既然单卖不买单,那就只能捆绑销售。
17万会有4万多毛利,够我完成销售任务。
“第一次?”沈月生皱眉,“就你这样的,我不管你要钱都不错了。”
啊?我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不嫌弃他,他咋还嫌弃我?
我不理解。
虽然不理解,但不妨碍我顺着他的思路往上抬价:“就是因为第一次才给你这个价啊,以后有经验了就不是这个价了。”
电脑“叮叮”响,沈月生“啪啪”敲键盘,没分半个眼神给我。
这人心思缜密,话说得滴水不漏,想在他这占便宜太难了。
我再次让步,输出卖身话术:“卖1送1,17万2次行么?”
沈月生面无表情敲键盘,像是没听见我说什么。
“沈总,您心理预期价是多少啊?”
沈月生不耐烦道:“我不想掰弯直男,对活不好的处男也没兴趣。”
晕,之前想睡.我时直接勾引我,不问我是不是直的;现在不想睡了,就开始尊重我了。
“崆峒即深柜啊,活不好可以练啊。”我诚恳道,“这样,今天季度末最后一天,我差业绩,给您一口价16万!”
“要脸不要?”
“16万买1送1!”
“滚。”
我没办法,只能将价钱降到最低:“沈总,第一次见面多有冒犯,我现在知道错了。我真的特别需要这一单,别的公司给您15万,我也15万,行吗?”
15万有2万多毛利,算上之前签的正好够8万,能保住工作也能保级。
沈月生这次没再拒绝,靠在老板椅上,抱着手臂看向我。
已经跌落谷底的贱货,稍微给点儿甜头就会产生微妙的心理落差,我现在只能用“还好不是下方位”来安慰自己了。
沈月生受前任刺激一时冲动约我、在细枝末节上跟我较劲,就说明自尊心强,特别在意颜面。
这种人就怕激,一激准上套。
现在已经到了签约的关键时刻,必须激他才能促成合作。
我扯出个笑,一语双关道:“沈总,您总是拒绝我,是不行嘛?”
“哐当”
水杯砸在身后墙面。
还好我反应迅速,再晚躲0.01秒,肯定见血。
瘦得跟纸片似的,没想到脾气挺大,手劲儿也挺大。
沈月生勾勾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显示屏后,站在他面前。
修长的手指点了几下鼠标,我看向屏幕,上面是沈月生与其他销售的聊天记录。
对方发来的舆情监控报价确实是15万,增值工具较比澜海只多不少。
沈月生说:“你们做销售的都讲究先来后到,他已经与我沟通半年,我为什么要与你签?”
这单若是不能谈,他就不会让我看聊天记录;他让我看聊天记录,就说明能签,只不过有附加条件。
与其他公司同样的价格,还要从我身上揩油,他就是认准了我差业绩,逼我就范。
当初20万不卖,现在沦落为签约的增值工具。
贱,真贱。
我没办法,只能妥协,“沈总想要什么?”
沈月生的手指伸进我的衬衫,在纽扣空隙勾着扣子迫使我向下。
向下,向下,再向下……直到脸颊碰到大腿。
我的脑袋折到腰腹,弯得像只虾,清冷的声音飘在头顶,充满蛊惑:“我可以与你签约,今天就可以付款。”
“谢……”
话没说完,皮鞋一脚踢在我的腿弯,我跪在地面,额头在他的腿间。
沈月生坐在老板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眼中充满怜悯,像是在对难民施舍。
“你不想做,正巧我也没有时间,不如我们折中——”
他抽掉皮带,将我的脑袋按向大腿,说:“舔。”
第7章 .办公桌下
沈月生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窄窄的身体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黑色真皮衬得皮肤更加白皙,手指搭在扶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像高贵冷艳的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的尘埃。
我跪在地上,膝盖贴着冰凉的瓷砖,寒意顺着脊椎向上蔓延,垂眸盯着他的皮鞋尖。
在我看来,搞这个要比上床还恐怖。
他一直翘着二郎腿,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意图,很可能还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可我若退了就会完不成考核、会被公司辞退、还不上欠债、让我妈喝西北风……
我握住他的皮带。
沈月生握住我的手,显然是没想到我能这样,有些意外。
接触这几次,我算是品出来了,沈月生这人看似高傲冷漠,实则幼稚得很,只要一激就会上套。
果不其然,他为了与我较劲,冷哼一声,缓缓松开手,放下二郎腿。
领导常说:做销售得会舔。
我也知道要好好舔甲方,可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这么舔。
事已至此,就得往好处想。
沈月生如果不需要舆情监控,就算我上杆子舔也没用。
我现在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阳光、大海、沙滩、美女、比基尼……
我忍着生理不适,强迫大脑去想美好的画面。
沈月生拎着我的脖颈向前,迫使我在地上爬了半圈儿,长腿拍打我的背,跟赶牛马似的,将我赶进办公桌下。
我背靠实木,一半身子在桌儿里,一半身子在腿间。
沈月生的腿夹着我的肋骨,皮鞋顶着我的大腿,将我固定。
头顶响起键盘敲击的声音,搞黄工作两不误,真是时间管理大师。
我不知该如何下口。
沈月生问:“好看吗?”
“不……”
“那你直勾勾欣赏什么呢。”
我没办法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键盘敲击声停了,沈月生呼吸不稳,尾音微颤,“没让你……”
啊对,是舔不是吞。
我琢磨过味儿,向后撤,沈月生薅着我的头发,将我拽回来,我推开他,正色道:“沈总,这是超值服务,我……”
他掰着我的下巴,我刚想反抗,他说:“合同发过来。”
“唔。”我眼冒精光,点开微信,示意沈月生将我移出黑名单。
“好了。”
合同发过去,沈月生粗略看了眼,扫脸秒签。
我欣喜若狂,哪还顾得上什么超值不超值的,卖力服务。
第一次做这个,技巧生疏。
沈月生说:“再敢用牙,就别想要钱。”
我拼命抑制想要干翻他的冲动,在心中不停劝说自己:不能冲动。
坚持,再坚持几分钟,就能拿到钱。
这票干完,立刻把他拉黑,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我深深呼吸平复情绪,然并卵。
这尖酸刻薄的狐狸精真的让我一刻、一分、一秒都忍不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干翻老板!
正当我怒发冲冠,想要造反之际,门口传来敲门声。
“沈总,在忙吗?”
沈月生火速在身后的柜子中抓了个毛毯盖在我身上。
“进。”
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哒哒”声,来人应该是他的助理。
“沈总,张校长说晚点儿家里有事儿,问能不能现在走?”
“不能。让他等我。”
沈月生的手在毛毯中抓住我的头。
从嘴到喉咙12cm,这玩意至少15cm,多出来的3cm就算把脑袋捅漏也塞不进去。
一点儿常识都没有,怪不得男友变前任,就这么搞谁能受得了?
忽然冒出个想法:他不是没常识,而是没经验。
沈月生应该是没这样做过,才会没有分寸。
*
月底最后一天,很多公司都涉及业绩结算、财务审批,助理有条不紊地汇报工作,沈月生大多时沉默,只对少数决策发表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