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痴心绝对》的温柔旋律,益母草缓缓地说:“那年,我第一次随父母从国外回来探亲,本想出门去逛逛,却因为人生地不熟而迷了路,偏偏我的手机又没电了,联系不上家人或者110。天黑了,我独自落魄地在街头徘徊,又冷又饿,在最无助的时候,我又摔了一跤,蹭伤了脚踝。道路交错,我望着天上的寒星喊:谁来帮帮我?”
曹天椒说:“这时候,再有一群小流氓帮你围住,你就跟汤姆苏小说里靠鸟吃饭的软蛋男一样了。”
筱闹钟说:“那我呢?接下来我就立刻出场了吧?”
益母草点点头,说:“没错,在这个绝望的时候,你从人潮中走到我面前,睁着无邪的眼睛看着我,就像一个透明的小天使,说:‘哥哥,你迷路了吗?’也不懂为什么,在看到你那双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很快安定了下来,向你描述我居住的地方,最后,你点点头,大胆地用右手拉着我的左手,带着我穿过不动的人潮,帮我找到了纷扰的幸福。”
说着,自己被自己感动,眼里泛起了凄美的泪光。
好像在开汽水瓶盖一样,筱闹钟“呲”地笑了一声,脸绽成一朵花,说:“这确实不是拐卖小孩吗?”
益母草仍然陶醉在梦中,严肃地摇摇头,说:“不,你的样子那么可爱,我怎么会以为你在拐卖我?”
筱闹钟说:“大公,不要天真,我是说我被拐卖。”
何欢花说:“叫大公不如叫老公,因为他真够老,你们注意到重点没?闹闹五岁时就喊他叔叔了。”
曹天椒说:“老母,我问你一个正经的问题,你那时开始和人□□了吗?还是你第一次给闹闹了?”
益母草说:“如果父母的拉扯不算,像她这样的女孩子,算是我的第一次牵手,也是唯一一次。”
曹天椒说:“我说呢,难怪对闹闹那样死心塌地,你这些年,没有找到合适的塑料袋修补处男膜?”
筱闹钟说:“妖女,不要歪楼,益公草的故事还没有讲完,我们接着听他的后续,再批判不迟。”
益母草接着讲述道:“你虽然只有五岁,却对城市的大街小巷很是熟悉,很快就带我找到了我家。那时候,我羡慕我家院子池塘里的两条小白鱼,它们虽然生活在小小的空间,却能够每天碰面。我问你要不要进去我家,因为我家里有很多糖果。”
何欢花说:“看,老巫婆要把小公主诱进古堡了。”
益母草说:“你就不会把它想象成为王子的城堡?”
何欢花说:“王子是不会请人吃糖的,他只要把小公主叫进屋,就马上要求她脱光光躺在床上。”
益母草说:“欢孩子,你的思想怎么那么龌龊呢?就算我是老巫婆,也不忍对五岁的小闹闹下手。”
筱闹钟说:“你请我吃糖,我应该会拒绝的,因为小时候我妈就教导过我,帮助别人是不图回报的。”
益母草笑道:“你虽然拒绝了我请的糖果,却同时问我有没有小熊饼干,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给你送便当时,就知道你最喜欢吃小熊饼干了,只是,随着岁月的增长,这只小熊也变成了大熊。”
曹天椒说:“闹闹吃了你的小熊饼干应该就会说:哥哥,下次你还迷路不?以我对她的了解准没错。”
筱闹钟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了,但我记得你家好像是一幢别墅,为什么现在落魄到替人打工?”
益母草说:“这是后话了。再说回那天,闹闹吃完小熊饼干后,却发现自己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就好像小学生做算术题,懂得20加4等于24,却不懂4加20是多少,最终带路者成了迷路者。”
曹天椒:“接下来,就该轮到你送她回家了,因为你找到了安全感,而她变成了无助的小女孩。然后,你送她回到家后,你又迷路了,于是,这个迷路的故事就会像迷了路一样无限循环下去。”
益母草说:“我倒希望是这样,但事实并非如此。闹闹能背出吃心绝对的电话,用我的手机打了,然后,老板娘就急匆匆地赶来把她领回家去了,说起来,那时候的老板娘真是和蔼可亲啊,还不停地跟我的家人道谢,邀我们去吃心绝对做客,只可惜,第二天我就又随父母回到美帝学校了。但是你可爱的影像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中,那天,我在魔中的初中部看到你,第一眼就认出你来。这么多年来,你真是一点改变也没有,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