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柳又平来了。
“走吧。”他笑嘻嘻的。
“去哪?”我从沙发上起了身。
“猜我这几天在忙什么?”他走到我面前搂住了我的腰。
“准备金屋,然后把我放进去。”我歪着头看他。
“答对了。”他捏捏我的鼻子,“现在,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金屋。”
“我比较好奇的是,你是怎么说服你家人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不想以后的日子里,天天有人来找我麻烦。”我淡淡的语气。
“和我爸谈了个判,我答应了他一些事qíng,他就默许了我,只要不张扬就行。”他用下身蹭我,亲昵道,“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啊?”
“相信。”我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推开他,我往衣柜走去,“那我现在收拾一下吗?”
“先不急。”他走过来,又从背后抱住我,“几天没见,你就不想我吗?”
我越发的烦躁了,想着以后他来就是来找我解决生理问题,我就觉得自己贱得慌。他见我不搭理他,以为我计较这几天他没来,gān脆绕到了我面前,然后将我抵到了衣柜上。
亲吻,脱衣,上chuáng,过程还是和之前一样,但似乎又不一样了。我身体里死去的某一部分它悄悄地活过来了,在命运成型的这个时刻,它想尖叫着冲破束缚。
是在这一刻,我知道我不会甘心只做柳又平的qíng人。
晚上七点多,我们离开了酒店。车子一路往前开,柳又平不时接个电话,我侧头看着车窗外的夜景。
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车子开到了G市的一个别墅群。进了大门后,又开了几分钟才停下来。夜色里,一幢三层小楼伫立在那里,灯光通明的。
柳又平先下了车,然后小跑着绕到了我边帮我开了车门。
我跟着他进了院子,几个佣人模样的中年女人齐齐的等在大概门口,见了我和柳又平,她们训练有素的低头,微微福身。
“又平,饭好了。”一个稍微年轻点,大约三十几岁的女人走过来,态度很恭敬。
“殷采采。”他看着女人,“以前有什么事qíng都先向她报备,采采,这是吴醒,你喊她醒姐吧。”
“醒姐。”我拘谨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吴醒的腰弯得更低:“殷小姐。”
我在向云天的四合院里常见这样的阵仗,现在来了这里,有一种农奴翻身当地主的感觉。跟着吴醒,我们进了餐厅,餐厅上摆了四菜一汤。碗筷都很jīng致,就连搁放筷子的小瓷器都透着造价不菲的劲头。
我想到柳又昕,她和我爸住的别墅里里,也是极尽奢华。这么想来,他们姐弟又有了共同点,都爱享受。
我在别墅住下来了,虽然还没想好接下来我要怎么离开柳又平的别墅,但我本着阿Qjīng神,琢磨着先过几天地主婆的好日子。
柳又平第二天就走了,说是公事儿要出一趟国。临行前,和我依依不舍,给我一张不限额度的卡,留了一辆车,让我想去哪就去哪。
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短则一周左右,最多不超过半个月。他让我乖乖的等他回家,他说到家字时,眼中有光芒闪动。
我没应他,只让他注意休息。
要说人算确实不如天算,我的好日子只过了三天,第四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吴醒就来敲门了。
“殷小姐,太太来了。”她说。
“太太?”我愣了一下。
“又平的妈妈。”吴醒道。
“哦,好,我起来。你先招呼她,我洗漱一下。”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坐了起来。呆怔了好一会儿,我才醒了神。啥,柳又平的妈?她来gān啥?来看我啊?不可能,趁着柳又平不在,来为难我还差不多。
我火速收拾了自己,连妆都没化,我就匆匆下了楼。
柳又平的妈妈坐在沙发里,沙发的侧面站了一排大汉,衬得柳又平的妈妈看起来像慈禧太后。
“阿姨。”我走过去,礼节xing的喊了一声。
柳又平的妈妈今天穿一件月牙色的改良式旗袍,耳朵上的珍珠耳环十分漂亮。
“这里住得还舒服吗?”她语气略显温和。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便谨慎道:“谢谢阿姨关心,这里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