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我还真有可能这么做:“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
“当然应该大闹一场啊,然后借此提点要求啊。你现在可是我李叔的人,就算是一坨屎,向云天也得吃下去。”韦御风道。
“你还真是jīng于算计。”我嘲讽道。
“过奖了。”他大言不惭。
我一口气喝光杯里的酒,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我今天不方便,不想和你做那事,可以吗?”
“可以。”他点头,扫我一眼,“虽然别的女人没你好,但你真不愿意的话,我不qiáng迫你。”
我看着他那张脸,拿过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个爱无能的人,内心一定很苦吧?”
韦御风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笑:“你在骂我。”
“不敢。”我一仰脖,又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真是làng费。”他把红酒瓶拿开,“这么好的酒你当成白开水喝,真是bào殄天物。”
我感觉酒劲有些上来了,撑着头,我眯着眼睛看他:“其实你挺帅的,又这么渣,我猜很多女人喜欢你。”
“猜对了。”他说着还很配合地解开了喉咙口的两粒扣子,扯开衬衫露出了一点胸膛,他道:“这样诱惑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从来只能女人勾引男人,今儿,你倒是替男同胞们争了一口气。”我又靠近他一点,“你的喉结很xing感,不过……”我顿了一下。
他挑眉,示意我往下说。
“我要是一口咬下去,不知道能不能咬断你的大动脉。”我自顾自的笑,“上大学时,去过我一个学医的同学学校,跟着见识了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再好看的皮相,泡到那里面,都只能是标本。韦御风,我现在想,你有一天会不会变成标本?如果你没有爱过一个人就死了,被人做成标本,我就觉得很可怜。”
韦御风脸上的表qíng凝在那里,半晌才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败兴的女人,chuáng上功夫不行,语言上一定要争高低。不会察言观色,不会讨好人。殷采采,在嘲讽别人之前,你应该先好好的检讨一下你自己。”
在酒jīng的作用下,我心qíng无比的放松:“你为什么不反驳我,人都死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就像我弟,他多怕死的一个人,现在埋在地下,这个世界和他无关了。韦御风,你现在能告诉我,乔雨眠是谁了吗?”
韦御风不理我,他转头看着电视屏幕,然后他拿过了话筒,将原因关掉后,他唱起了歌:酒一再沉溺,何时麻醉我抑郁。过去了的一切会平息……
我静静的听着他唱歌,他唱得很投入,我突然想,他也许不是爱无能,他只是再也不会爱了。
“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坐会儿。”唱了三首歌后,韦御风丢下了话筒。
第卷一:以爱之名59.韦御风的身世
我想对他说点什么,但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太过于奇怪,走到这一步,我心里明白,这个人,我是摆脱不了了。既然还会再见,那也许以后有机会说呢。
我扶着沙发起了身,韦御风拿过了红酒杯,骂我bào殄天物的人此刻也学着我一仰脖子将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光。
红酒的后劲有点qiáng,我头晕得很厉害,但人很清醒。我努力的踩着步伐保持着直线往包房门口走,手刚挨到门把手,我就听到后面一阵响动。要回头看看时,韦御风快步朝我走来。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就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我被他重重的抵到了门后。
“别走。”他抱紧我,红酒的气味呼到我的脸上。
我吓了一跳,想推开他时,他的吻急切地落下来。他将我搂得很紧,就像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我感受到他的痛苦,以及那种近乎绝望的空dòng。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无力而被动的承受着他狂风bào雨般的索取,他抱着我回到了沙发。我在红酒的影响下,身体诚实的起了反应。于是在他褪去我身上的裙子后,我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愣了一下,然后他停了动作,单身撑着沙发,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采采。”他轻声喊我。
“嗯。”我意乱qíng迷。
“我好难受。”他的头埋到我的脖子间,声音略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