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伸手打开了车门,虽然我嘴上说恨死了韦御风,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他很好奇。我特别想知道他有怎么样的过去,有过怎么样的经历?
黑夜里,冷风不停的chuī着,月色清冷,与昏huáng的路灯jiāo织,衬得人愈发的凄凉。向云天走到我身旁,我们隔了两步左右的距离往小径上走。
我的高跟鞋踩在碎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采采,事实上,你心里并不那么难过,因为今天来的那个是韦御风,不是吗?”向云天轻易就击中我的心事。
我只觉得后背一凛,心中暗骂,他可真是条老狐狸,眼睛都毒辣得很,我这小丫头片在他眼中根本就无处躲藏。
“坦白说,我是为你安排了伊城的,你和他差点结婚,我以为你心里喜欢的是人他。现在看来,我错了,你心里在意的人是韦御风。”他淡淡道。
“向先生,我没有。”我急急的辩解,“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你肯定很清楚吧,我不可能对他有任何想法。”
向云天摆了摆手:“这跟我没关系,你不必向我证明。”
我闭了嘴,心里又烦躁起来。
“那天你在凉亭里见到的是韦御风的亲叔叔韦清元,韦御风的生父叫韦清辰,他的母亲是叫邓琳,邓琳出身良好,耽美书斋,从小家风严格。据我所知,韦清辰和邓琳是在国外度假时认识的,两个寂寞的男女发生了一段感qíng。后来的故事就很俗套了,那段qíng后,邓琳怀上了韦清辰的孩子。”
“但韦清辰是有老婆的,他和他的老婆还是联姻,据闻,他本身是个极其薄qíng的男人。总之,邓琳在得知事qíng的真相后,毅然转身离开。”
“当然,我不清楚邓琳为什么会生下韦御风。我只听说,韦御风从小被寄养在福利院里,伊chūn鹏是福利院的资助人。听说韦御风极其聪明,伊chūn鹏对他十分看重。他大学毕业那年,伊chūn鹏把他带回了伊家。”
我默默的听着,原本韦御风和伊家的关系是这样的。从向云天了解的qíng况来看,伊家绝对是韦御风的恩人啊,那韦御风对伊家做的事qíng可谓是恩将仇报了。
“向先生,那我不太明白,伊家对韦御风那么好,他为什么要恩将仇报?你应该知道,伊氏企业旗下的新鹏现在已经是韦御风的了,如果他只是伊chūn鹏资助的孤儿,我觉得伊家应该没那么大方把一个那么大的公司送给韦御风吧?”我不解地问。
“这就是涉及到伊chūn鹏的原配夫人邓菲了,邓菲是邓玲的亲姑姑。邓菲非常厉害,可以说伊家能有今天的成就,邓菲功不可没,只可惜她四十多岁就死了。”向云天惋惜道。
我懵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关系网会这么复杂。这么说来,伊chūn鹏和邓菲根本就知道韦御风的身世。但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并没有认他,只是资助他上学之类的。
邓琳呢?她还活着吗?韦御风也清楚自己的身世吗?应该是清楚吧,要不然,他的叔叔韦清元就不会出现了。
第卷一:以爱之名60.清早的电话
“邓琳还活着吗?”我忍不住又问。
“据说下落不明。”向云天道,“具体qíng况我不知道。”
“哦。”我轻应了一声,对于韦御风的事qíng,我愈发的好奇起来。向云天肯定彻查过韦御风,所以对于他的身世经历才会这么清楚。我想他还知道更多,只是他不说。
“李先生是北京来的,来头非常大,但他和韦家并没有来往,这一次他来到我横波楼,我很意外。”向云天的话语中充满了困惑,“而且,他cha手的还是风月之事,这太不寻常了。”
话音落下后,他也意识到自己失了言,索xing所话挑明了:“采采,我不认为我把你卖了。这个卖字定义得太低俗,你也不必把娱乐场所视作洪水猛shòu。横波楼是我的一手打造的,它能在北城区发展壮大并且成为行业的佼佼者,我是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bī良为娼这种事qíng太龌龊,我横波楼没有这样的勾当,我也不允许这样的龌龊存在。你有一技之长,弹琴跳舞,我选择了自己家的舞台将你推出去,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你再想想,你为什么读艺校,你问问你自己?难道你不是想得到万千人的瞩目吗?”
“这不一样,向先生,你在混淆概念。”我反驳他,“好,就算我想过要被万千人瞩目,但也应该走一条正常的路,我可以去参加各种选秀。而我搭上横波楼,就算出名,那也是黑历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