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某人嗅到不寻常的味道,开始不依不饶:“你随便让一个半陌生人的人进入自己的房间?”
米凛梵不悦噘嘴:“那你就放心将苏红丢给一个几乎陌生的人照顾?”
察觉他要回答什么,立马先一步开口:“不准说那不一样,也不准说那是两码事!”
习海牙扑哧一声笑出来,箍紧她,吻了吻属于她芳香的发顶。
今早,他用酒店的座机给她的手机打了电话,果不其然,是他接的。
至于两人为何一夜未归,李栗峰聪明选择不问,自己当然也不会说。
可当两人见面时,李栗峰瞥了眼他故意没有扣紧的扣子而露出抓痕的锁骨时,挑了挑眉说了句:“昨晚战况激烈啊,可还是得注意身体,别累坏了~”
他当然听得出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只顾着满足自己而伤了梵梵。
眸色深了深,拿了东西状似无意丢给他一句话:“苏红就劳烦了。”
李栗峰立马爆了句粗口,bào跳如雷。
习海牙不再言语,步伐轻快,满意上楼。
作者有话要说: 真没想到,习海牙说起qíng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孩子
米凛梵留意他细微的动作,小声低语:“我……以后把头发留长吧……”
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时,他就特别喜欢把玩她的长发,甚至直接开口:“让它自然生长,不要剪掉,好不好?”
习海牙捏了捏她的耳垂,调侃:“这下知道错了?”
“……”这也不能怪她呀,谁知道两人还能拥有如现在这般甜蜜的时刻?
凌晨时分,飞机落地,习海牙牵着她推着行李走出闸口,米凛梵半眯着眼睛,神色怏怏。
“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再过去,好吗?”虽然自己很迫不及待,相对于让她的身体而言,更倾向后者。
米凛梵挽过他的臂弯,往前方仰了仰,努努嘴:“可是有人等不及了~”
顺着她的视线,两个一身黑的壮硕男子挺着腰杆走过来,做了一个手势:“小姐,习先生,这边请!”
两人顺势上了那辆为他们准备的高调奔驰,一阵尘土飞扬,黑色车子逐渐消失成一个黑不溜秋的圆点。
黑衣人正襟危坐在前排一左一右,气氛太过于沉闷,担心他会紧张的米凛梵随便找话题聊着。
“转机前我给他发了短信……”
“嗯,没事!”
“胡说,要见未来的gān岳父,怎么可能没事?”
“又不是见国家元首,不用太过刻意就行。”
“你的意思是说琼斯比不上?”
他可是黑社会的老大,任谁见了都得给他三分qíng面。
习海牙猜出他的姑娘快要炸毛了,赶紧安抚:“我老婆的曲解功力越来越厉害了。”
“我哪里有曲解?”忽觉不对,“谁是你老婆,还没结婚呢。”
“嗯,人和心都是我的,结婚就不着急了。”他半开玩笑道。
“……”米凛梵忍不住翻了白眼,“我是不是该给你颁个‘最佳无赖奖’?”
“听上去还不错。”
“……”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甜蜜斗着嘴,一个多小时的路途车程稍显轻松愉快。
灯火通明的欧式古建筑城堡巍然屹立,像一名手持杆枪守卫疆土的战士。
迈入玄关处,敞亮的客厅落地窗站着一背对着门口的直挺挺身躯。
“琼斯……”
被唤之人转身,慈目一笑:“回来了。”
“嗯!”米凛梵上前抱了抱他,多年的相处让本无血脉亲qíng的两人平添温馨。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她娇羞走到习海牙跟前,“这位是我的男朋友,习海牙!”
习海牙礼貌伸出手,不卑不亢:“伯父你好,我是习海牙。”
琼斯颔首,并未伸手,转而对米凛梵说:“梵梵,转机累了吧,先上去休息。”
“可是……”
她还想说点什么,可习海牙使了个放心的眼神,她只得不qíng不愿上楼。
目送她回房,两个男人同时收回视线。
“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