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着诸弯弯和陈不周的面儿,和刘策搂在一起亲得出声,连腿都快圈到了刘策的腰了上。
不过诸弯弯只看到这儿,后面就没有了。
因为陈不周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
十年过去,丁瑶也习惯了诸弯弯的不出声。
看她不像是没想起她的样子,就问她:“我要跟刘策结婚了,要不要来给我做伴娘?伴娘的裙子还是挺好看的。能把你的胸衬大点。”
她说着就伸出手,捏了捏诸弯弯的胸。
然后意外,“看倒是不出来,大了不少,陈不周那小子挺有福啊。”
又来了tat
像“揉一揉胸会变大”这类的生理卫生常识,诸弯弯全都是从大姐头这里学到的。
她总是会很随便就说出需要打马赛克的话题,然后看着诸弯弯茫然的脸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感慨一句“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因为她总喜欢找她说话,没多久,诸弯弯就莫名地被别人当成了她的跟班,不仅总是被她的其他手下递烟,还经常被各种红毛、紫毛、穿鼻环的人问怎么才能加入她们的帮派……每次都会被吓得说不出话。
后来,大姐头发话:“送什么烟?她看起来像是会抽烟的吗?”
然后,手下们就开始送起了水果。
有一次,陈不周看到她被硬塞了一个巨大的西瓜,笑得蹲在地上起不来,摆着手说什么都不肯过去帮她。
最后因为那个西瓜太沉,谁都不愿拿回家,四个人就在傍晚把瓜拎到树下,分成四块,一人一块,用勺子舀着吃光。
吃着吃着,大姐头和刘策又亲起来,陈不周把她的脑袋扭到一边,让她专心吃瓜。
……
“对了,听说你和陈不周现在都在刑侦总局?我哥也在。”
丁瑶的话题永远都是跳跃的。
“我爸当年听说他唯一的儿子不想继承家业、而要去刑侦局当探员,气得差点犯了高血压。这几年每天都盼着他能回心转意,就差给你们局长塞钱、求他把我哥开除了。不过就我哥那bào发户的德行,从头到脚只穿订制,一周七天表不能重,恨不得在脑门上贴一张‘我有钱’,就差把牙拔了、镶颗钻石上去,你们局长怎么就没把他开了呢?”
这个描述……
总觉得……
非常熟……
“对了,”丁瑶补充,“他在重案二组,当组长。”
二、二组长?!!!!!
想象一下这一家坐在一起的样子……
还是不想了。
诸弯弯把一盘炸jī推向她:“要吃吗?”
“不吃。”
“孕吐。”
“闻着油味都恶心。”
……
诸弯弯默默地把放着炸jī腿的盘子推开,拉过凉拌卷心菜。
丁瑶还不满意:“你怎么老吃菜啊?属兔子的?”
诸弯弯:“我属羊。”
但丁瑶就是随口一说,才不在意她属什么。
她摸摸肚子:“还是跟你在一块舒坦,她们……”
她朝其他女的同学指指,“知道我怀孕以后,全都叽叽喳喳围上来。要不就是给我传授过来人经验,要不就是‘哎呀是男孩还是女孩呀’,好像跟她有什么关系似的。”
诸弯弯羞愧地低下头。
她只是害怕得根本不敢问而已。
大姐头还在说:“最好能生个女儿,安静静的,软乎乎的。”
说到这,她看向诸弯弯,吩咐道:“你到时候跟陈不周生个儿子,把我女儿娶了。”
……
“你放心,我女儿肯定像我,绝对漂亮。”
……
才不要tat
——
挑着青菜吃了两口,大姐头感到了无聊。
她拎起包,问诸弯弯:“陪我去给我女儿买点衣服?”
诸弯弯也觉得坐在这里没意思:“那我去跟陈不周说一声。”
毕竟是蹭着他的车来的。
陈不周还坐在圆桌上跟朋友闲聊,听完她的话,他点头:“行,去玩吧。带钱了没有?”
诸弯弯想了想:“没带多少。”
他伸手掏出张卡,递给她:“看到什么想买的就买,我冰箱都空了,你帮我塞点应急的,家里猫粮也没了,你看着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