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僵着身子不敢动,秦深痴迷地吻上她的下巴、脸颊,一点一点辗转,用心感受她的存在。
薄唇落在两片微凉颤抖的嫩唇上,秦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吁出,张口含住那两片唇瓣,细细地舔舐吮吻。
余木夕死死地咬着牙,眼睛闭得死紧,身子抖得厉害。
秦深不胜怜惜,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满眼深qíng,语声轻柔:“木木,别怕,等我手臂上的伤好些了,我就去看jīng神科,一定把病治好,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qíng了!”
以前秦深不择手段地bī她结婚的时候,她也怕过他,但那时候秦深是健康的正常人,他再怎么坏,也不过是拿余家的产业下手。可他现在是jīng神病人,只要一发病,彻底不可理喻,杀人都不是不可能。
余木夕没吭声,对于jīng神病人的话,正常人都不会信。
“木木,上来,陪我睡会儿。”秦深拍了拍她的后背,眼里的宠溺怜爱满满当当的。
余木夕不敢看他,但也不敢反抗,别说他拿孩子和余家威胁她,他就是不动孩子,不动余家,单只发个病,就足够吓得她魂飞魄散了。
余木夕慢吞吞地回到chuáng上,还没躺下,秦深就把她拽进怀里,牢牢地锁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到底是受了重伤的,jīng力不济,很快,秦深就睡着了。听着他均匀的鼻息,余木夕却是如坐针毡,忐忑不安。
等到秦深睡熟了,余木夕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从他怀里慢慢地挪出去。不料,一点点的动作就把秦深惊醒了,他眯着一双惺忪的睡眼,怒气凛然:“去哪儿?”
“上、上厕所。”余木夕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回答,根本不敢看秦深。
“去吧。”秦深舒了一口气,紧跟着起身下chuáng,见余木夕还在chuáng上,皱了皱眉。“怎么了?不是要上厕所么?”
余木夕没想到他会连她去上厕所都要跟着,心里越发绝望了,只能栽着脑袋慢吞吞地下chuáng,被秦深押着进了卫生间。
☆、105 我的身体就那么好吗
上完厕所出来,余木夕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我想去陪陪我妈,可以吗?”
秦深抿抿唇,答应了,拥着她的肩膀,微微一笑:“走吧,我陪你。”
余木夕身子一僵,感觉到他的手湿凉黏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感觉,就跟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
进了木芳华的病房,余木夕坐在chuáng边的凳子上,秦深也搬了张凳子,紧挨着余木夕坐下,把她一只手握在手里,无意识地把玩。
木芳华看见两人一起进来,心一沉,看向女儿的目光蓦然悲哀起来。
秦深对余木夕有多死心塌地,木芳华再清楚不过了。出了事之后,秦深一力护着余氏,不论是舆论方面,还是秦家那边,秦深一个人全担了,没让余氏受到任何责难。
他隔三差五会去余家住上一夜,就在余木夕的房里,翻看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关于她的点点滴滴,他都翻来覆去地看了无数遍。
这次秦深来医院,就是因为木芳华住院了,他来探病,因为心里太苦闷,就找任东喝了一场酒,没想到刚好遇见余木夕,才发生了后来的一系列事qíng。
秦深问道:“妈,你好点了么?”
木芳华叹口气,容色悲戚:“还行吧,也就是养着,没什么好不好的。”
“妈,木木回来了,你别再难过了。”
木芳华苦涩地笑了笑。
老实说,她宁愿余木夕不回来,就算天涯海角到处流làng,就算再也见不到女儿,她也不想唯一的女儿回来受这份活罪。
两人在这边坐了会儿,余祖光来了,一看见余木夕,怔了怔,老泪纵横。
到底是亲生父女,他虽然偏心儿子,但得知女儿的死讯,还是十分悲痛的。现在女儿回来了,他自然高兴。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秦深怕余木夕哭坏了,好说歹说把她哄回去,抱着她温言软语地安慰。
余木夕呆呆的,不管秦深说什么,她都不吭声,两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秦深一阵气闷,但一想到自己做过的混账事,又不忍心再吓着她,只能更加耐心地哄劝。
“木木,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余木夕神思一恍,回想到两年间的一幕幕,心qíng慢慢松缓下来,唇畔不自觉地绽开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