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来啦!”木夕一秒内转换出一副甜腻的笑脸,飞奔过去,扑进秦深怀里。
秦深被她难得的热qíng激动了一下,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低头狠狠地吻了下来。
木夕脑袋一缩,躲开了,娇羞地抛给他一个媚眼:“哎呀~外面有人的,当心被看到。”
“怕什么?”秦深眉眼一扬,“跟自己老婆亲个嘴怎么了?”话音没落,眉头又拧了起来,“又喝酒了?”
木夕咧着嘴傻笑:“嘿嘿,一点点,一点点。”
秦深不在的qíng况下,是不允许木夕喝酒的,这小女人酒品太差,喝醉了酒格外热qíng,他怕她在不安全的环境下喝了酒会出事,几年前就下了禁酒令,但执行力度一直很不容乐观。
“跟谁喝的?”秦深黑着脸质问。
“还能有谁?多多咯!”木夕想也不想甩锅给钱多多,“我跟多多在她家吃了晚饭,然后一起去逛街,还没来得及买东西,你就过来了,我只好丢下多多跑回来了。”
秦深挑着眼尾将信将疑:“真的?”他可不认为他家小媳妇会这么有良心,丢下闺蜜第一时间赶回来陪他。
“真的!真的!”木夕举手保证,“不信你可以问多多,或者问任东家的佣人。”
秦深看了眼刚才钱越的车子离去的方向,yīn阳怪气地问:“刚从钱越车上下来的?”
☆、258 摊牌
“没有哇!我打车回来的,那司机是个老烟枪,不信你闻,我身上还有烟味呢。”木夕把胳膊伸到秦深面前。
秦深其实看见了,木夕是自己走过来的,钱越的车后开过来。他一直都知道钱越跟木夕那档子破事,俩人决裂也是因为钱越。因此,对于木夕跟钱越的接触,其实他是挺反感的,只是他知道木夕对钱越早就没了别的想法,再加上现在都各自成家,钱越又是江恒涛的女婿,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秦深搂着木夕的腰,带着她往家走,边走边训话:“说了你多少次,我不在不许喝酒,你怎么就是不听?看样子今天必须给你个教训了!”
木夕缩了缩脖子,秦深的教训是什么,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gān笑道:“老公,最后一次,我保证!”
秦深管她保证不保证的,拦腰一抱,抱起来就走。木夕踢蹬着腿脚求饶,他充耳不闻,一进门,就直接将人压在门板上,埋头啃了下来。
……
钱越看到树影下有个人,虽然看不清脸面,但直觉告诉他,那就是秦深。
有些事qíng,知道完全没有希望,也就不会再去多想了。尤其是被木夕当面戳穿当年的隐qíng,钱越其实已经放弃了报仇的想法,真心想要从头来过。
可是再次看见秦深,平静的心里突然就翻江倒海了。脑子里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起江寒越的话。
“如果不是秦深,你跟小夕才是一对。如果没有他横刀夺爱,毁你一切,你现在还是江城豪门的钱大少,小夕也会是钱夫人……”
秦深拥有了一切,金钱,地位,娇妻,稚子。
可他呢?他收回秦氏靠的是木夕的说qíng和秦深的高抬贵手,钱氏步履维艰,他千辛万苦才把钱氏撑起来,却远不如当年的盛况,他娶了不爱的江晚月,他甚至连自己原本的面目都没能保留住。别说与秦深相比了,就算是与当年的自己相比,现在他也是处处不及当年。
说不恨,那绝对是假的。
钱越失魂落魄地进了家,江晚月第一时间从沙发上站起身,她坐在沙发上久了,猛一站起来,头晕眼花腿发麻,打了个趔趄。
钱越正低着头想自己的心事,没留意到江晚月,江晚月扶住沙发才避免摔跤,再看钱越时,心里忍不住有些凉。
木夕回来了,不用说,钱越是去陪她了。虽说一定少不了钱多多,三个人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qíng,可他放着怀孕六个月的老婆在家,去陪别人家的老婆,这本身就已经是罪过了。
“你去哪儿了?”江晚月心里憋着一团火,语气有些冲。
钱越正烦着,被她质问的语气一刺激,心qíng越发不慡了,没好气道:“你困了就先睡,没人让你等。”
“你!”孕妇本来就挺敏。感,容易胡思乱想伤chūn悲秋,钱越这么一冲,江晚月顿时炸了,尖声质问,“你又去见那个狐狸jīng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