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秦淮都已经这么大了,许淮歆也不想跟她计较那些往事。如今她走投无路,能帮则帮,毕竟是付出一颗真心相待过。
“进来说吧,出什么事了“,许淮歆错过身让他们进去。她心里挂念着余生,其实不是多想跟她促膝长谈,心底对她还是有怨怼的。
家里有很多零食,进口巧克力糖果,jīng巧的小蛋糕。因为她喜欢吃零食,秦晟铭就对全球各地的零食留心,有朋友在别国就托人带回来各地的零食给许淮歆。现在加上余生,又添置不少酸奶牛奶,家里的零食更多。
许淮歆给女人倒了杯花茶,给男生拿了瓶酸奶,是她和余生都喜欢的味道。女人身边的男生始终没有说话,浑身散发着乖张气息,眼睛看人很有攻击xing。
低着头拿起酸奶,似乎觉得许淮歆给他个大男生喝酸奶很新奇,低头玩了玩,没有打开喝。
女人接过茶杯抿了一口,便捧在手里,嘴唇gān的有些起皮苍白,张了张口没说出什么。这样明显的yù言又止,似是等着许淮歆主动问她。
许淮歆没有问她,慢悠悠的喝水,没有一点好奇。该配合她演出的许淮歆视而不见,气氛尴尬的沉默着。
女人沉不住气了,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首先打破沉默。
“歆歆,我,患癌了,宫颈癌,怕是活不长了”,她像是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却在许淮歆的心坎上炸响一声惊雷,握着掐丝茶杯的手猛然一紧。
然而真正的炸弹还在后面,她继续说道,像是临终托孤一样,“我走后,请求你养大我儿子,以前的错都是我犯下的,我活该落得如此下场,但孩子是无辜的,希望……”,她说着缓一缓,这句话说的像是极为吃力。
低头缓和一会,其实余光一直在观察许淮歆的表qíng,不出所料的看到她眼里流露的怜悯。真是天真,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长进,还是能轻易被她骗住。
有种把许淮歆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愉悦,嘴角不明显的勾起来,她就是要猝不及防的给她响亮的一巴掌。
她旁边坐着的一声不吭的男生,眼里显而易见的嫌弃与不耐烦,又是这一套,他都看够了。
许淮歆是真的伤心了,以前已经发生的事她也决定放下了,当做过眼云烟随风散吧,她会好好把她的孩子养大成人。秦晨看着一个做戏的假样伤悲,一个真心的惋惜怜悯。
男生顶着毛寸刺手的短发,心下嗤笑一声,像看大戏一样看着自导自演的女人。
女人瞥他一眼,眼睛里带着警告和威胁,凶狠qiáng势的目光,一点也没有疾病缠身的样子。秦晨撇开头不去看她,继续玩手里的酸奶。
“这些年我们母子一直躲着你,自知无颜面对你,我罪有应得,但请你能善待他,毕竟…他是晟铭的骨ròu”。女人说道最后竟眼含泪花,qíng真意切的许淮歆差点笑了。
这句话说完,空气凝滞了几秒钟,只有许淮歆举杯喝茶的动作不停,纤细修长的手指,握着复古掐丝的杯子,更显得皓腕如雪。许淮歆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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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于是那天,许淮歆以家里huáng脸婆的身份,收了次公粮,又以外面小桃红的身份,收了次私粮。
粮仓清空之后,秦晟铭握着许淮歆的手凑在嘴边亲,“我不会乱-xing,谁都没你好,公粮私粮都只jiāo给你”。年轻时的他风华正茂,在外面犀利果决的眼神,这会温柔缱绻的不像话。
哪有什么酒后乱-xing,纯属是打完pào不想负责。怎么能真的醉到分不清人,都能记得解腰带,还能不知道在跟谁解腰带,只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根本不存在酒后乱-xing这一说,乱xing就是乱xing,何必推脱到酒的身上。
秦晟铭抱着许淮歆温存的时候这样说道,在他看来,对找这种说辞的男人是很不屑的,提了裤子不认人,想色又怂。“你看看你是不是捡到宝了,嫁给我这么个有担当疼媳妇的男人”,说完别人开始不要脸的夸自己。
许淮歆手掌把他的脸推开,冷漠的起身下chuáng,转身的一瞬间嘴角扬起来,像一朵清晨将要绽开的花。最好的幸福就是,你在闹,我在笑,只是他们俩位置互换,闹的人成了从背后抱住她的男人。
“亲爱的,我爱你”,秦晟铭从背后抱住她,不让她起身,声音就在耳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微凉的嘴唇若有若无的擦着耳廓。不用回头也知道,必然是一脸深qíng,认不认真,从声音听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