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笑你,我是笑这鸟儿的爸妈可能不懂什么是失去,伤心。”
“才不是,万物皆有qíng,先有大自然,后有人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羚怒而瞪着不以为然的乔逸帆,白净瑰丽的脸上满是义正词严。
乔逸帆笑笑,“好,你是对的,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帮这只可怜虫?”
“把它带回家,等它伤好了再让它离开。”羚小心地捧着斑鸠,“我们回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树林里总有弹珠划破空气的嗖嗖声,显然还有人在打鸟。
“什么人?”羚忍不住呵斥,却有一个明晃晃的弹珠朝着她的脸上直she而来,就在即将中弹之时,乔逸帆挡住了她。
☆、244 我跟他做了
“嗖——”弹珠穿过枫叶,重重地she在乔逸帆身上,乔逸帆眉目微皱,转过头去看羚,她脚下被一根粗树枝一绊,身形不稳,手中的斑鸠脱落,掉到地上。
为了不至于压到斑鸠,自己硬生生扭到边上,摔了一跤。
“哎——”一声痛呼轻逸出棱唇,她撅着屁股,很有些不雅地跪倒在地,双手摁在了地面上。
乔逸帆没有第一时间拉她起来。
而是像看怪物一般盯着她看,羚觉得实在丢人,gān脆一屁股坐到了落满枫叶的地上,歪着头,跟咕咕直叫的斑鸠大眼瞪小眼。
乔逸帆从未见过为了保护一只鸟,宁愿自己出糗的女人。
她洒脱随意地坐在地上,清澈的眼底氤氲着枫林的火红,眼底似是带着生命的热和力,鲜活的令人心悸。
“乔先生,你没事吧?”她忽地想起他来,仰头,眼带谢意地看着他。
她的眼,是他有生之年见过的最漆黑纯粹的一双眼睛,映着细碎的阳光,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忽然觉得四周的枫林因为她,带了别有韵味的美丽意境——一种温文秀雅、善良清透的秀丽!
眼皮微跳,一时间,忘了天地。
“乔先生?”羚狐疑,起身站到他面前,认真地看着他,刚刚那个弹珠好像she到了他的胸口,她看不到究竟伤的怎么样。
“我没事。”乔逸帆伸手,抚了抚不受控制一阵乱跳的眼角,声线温软。
弹珠都能把斑鸠的腿打断流血,他中弹了怎么可能没事?
羚不放心,坦然地开口要他解开衬衫查看一下,乔逸帆紧紧盯着她,“你帮我解。”
他一本正经,无半分戏谑或是玩笑之色,倒让羚无法拒绝。
毕竟,他是为了救她。
没有过多犹豫,羚站至他面前,伸手解他胸口的纽扣,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发顶,突然说:“你比你妹妹还要高出三公分。”
羚诧异于乔逸帆眼神的jīng准,“确实是。”
“嗯,你的身高很适合我。”乔逸帆饱满的唇瓣蠕动,轻轻低喃着一句话,眼底盈满某种期待和笑意。
羚没听清他说什么,她解开了三个纽扣,率先看到了男人jīng致的锁骨,再往下,是男人流畅的胸大肌,在靠近左胸口的地方,赫然有一个圆形的凹陷痕迹,周围布满淤青。
乔逸帆低头,女人睁圆了清眸,一脸歉意地盯着弹珠she到的伤口,他不在意地勾唇,伸手指着小小的圆,“我就当做这是你在我心脏里挖下的dòng,你以后要负责填满。”
羚愣愣的,听不懂乔逸帆说的是什么话。
“一定很疼吧?”
他居然gān脆地摇头,帅气的脸上无一丝痛意,反而盈满笑意,“我非但不疼,反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活。”
羚眨巴眨巴眼,她若泉水流动的眸子一片迷茫,不大懂乔逸帆出人意料的反应。
他琥珀色的眼底映着大片大片的枫林,好看极了。
他被她看的,心跳莫名加速,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
刚yù伸手抓她,她忽然转过身,朝着一处看去,茂密的枫林中,一抹白若隐若现,他的不远不近,冷冷地盯着这边。
是虞修白。
就在乔逸帆以为眼前的女人大概会丢下他朝白衣男人走去时,她却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仰着白皙jīng致的小脸,巧笑嫣然:“我帮你chuīchuī,chuīchuī就不疼了。”
她趴在他的胸口,果真chuī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颇有些用力地chuī到他的胸口,可他只感觉到她呵气如兰,流动的气体拂过他的皮肤,引起阵阵难耐的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