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白兀自摇头,“我不清楚羚,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正常,一点儿都不痛,感觉从未有过的好,就像……获得了某种新生。”
羚紧攥住他的大手,拉着他往回走,“走,我们收拾一下去找虞修清,让她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虞修白反手拉住她,淡笑,“先别急,我还得去更衣室换衣服。”
羚急急的随他到更衣室,虞修白朝更衣室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还有别人,眼神滑过一丝惋惜,走进去关上门很快换好衣服,随羚回到套房。
房门关上,羚火急火燎地冲去收拾东西准备退房离开,可是,手腕蓦然被虞修白抓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被虞修白抵到了墙上。
“你……你怎么回事?”目光对上他暗沉的脸,有些结巴起来。
“先别急,我想要你,”他含住她的耳朵,温热的触感激的她一颤,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修,身体要紧。”
“我知道。”他说,唇瓣移动封住她的,双手扯去她的外套,再捉住她的衣服下摆往上一拉,脱了扔掉脚边,随后又解她的裤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越过她的小腹下滑,摁住了敏感的一点。
她惊喘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起来,双臂拉住他的手腕,“别,我们得去医院……呃……”话还未说完,他猛地用力,拨开遮挡的花瓣,来到了花心。
她不自觉拱起了身子,抗拒地躲着他,他顿住,眯着眼看着她,声线受伤的开口:“你想拒绝我?”
她下意识摇头,“不不是。”她怎么可能拒绝他?
“不是就好。”他落下这句话,gān脆拽下她碍事的裤子。
窗帘拉开了,头顶的灯也亮着,明晃晃地照着两具纠缠的身影,羚从未见识过这样的虞修白,狂野,邪肆,凶猛,像是一头陌生的láng。
直觉让她觉得不对劲,可具体哪儿不对劲,又根本无从言说。
整个过程,不是靠在门板上,就是墙壁上,他把她的双腿搁在手臂上托着,轻而易举把她抛到半空中。
黑发甩出舞动的弧线,在脸颊间飘dàng,透过迷蒙的视线,她去看他绷紧的脸,很真实很生动,一点儿都不像是个病人。
他说他感觉很好,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只是为了安慰她说的谎话,可是眼下,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什么叫感觉很好。
不知道是这阵子太累,还是营养不足,到后来,她眼前阵阵发黑,开始抗拒地想要他停下来,可他不听,反而更为凶猛。
她咬着牙,硬撑着等到最后,他终于是放开她,任凭她无力地滑坐在墙角,自己则心满意足地chuī着口哨走向浴室。
丢下她?chuī口哨?
羚怕冷地抱住自己,不可思议地偏首,看着虞修白的背影,他好像有哪里不同了,但具体是哪里,又似乎说不出。
身体好像被掏空,她扶着墙壁努力了好半天才站起身,哆嗦着弯腰捡起内-衣往身上穿,没穿好,他已经洗好澡出来了,见到她,似笑非笑的看一眼,扬眉:“还不去洗澡?”
羚咬牙,她倒是想洗,可是硬是没力气。
她也顾不得浑身的黏腻了,穿好衣服就催促,“我们去找虞修清。”
他愣了一下,似乎一下子失忆似的,挠着自己的发丝,一脸茫然的问:“找我姐gān嘛?”
羚皱眉,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可这会儿没心思去去想计较,她坚持让他去找虞修清。
他不耐烦了,挑着秀挺墨黑的眉目说:“你怎么回事?不会是想找我姐bī宫吧?”
bī宫?
“bī什么宫?”她纳闷了。
“bī我娶你啊。”他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沉默了,憋屈地瞪着他,他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俊脸,反问:“怎么了?”
羚一字一顿地提醒他:“我们已经结婚了,无论是以顾少清的身份,还是以虞修白的身份,都和我结婚了。”
虞修白呆了一下,有那么十秒钟的时间陷入了茫然,他的手抓拉着发丝,似乎正在回想,终于,他哦了一声,点着羚,说:“我想起来了,我们确实结婚了。”
羚瞅着他,心里失控的突突直跳,“我还以为你失忆了。”
虞修白哼笑,不以为然的开口:“世上哪有那么多失忆,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