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不能简简单单的活着呢,生活啊,为啥非得给她整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来?
拧紧了眉,她苦着脸。
“你好像不太相信我?”邢爷落在她腰间的大手缓缓移动着。
牵着唇角,她原本想扯出个笑容的,可是却不经意的成了撇嘴,“怎么会?你什么时候变成勄感动物了?我不信任你,还能信谁啊?!”
话落的下一刻,腰间的大手就换了位置,邢烈火直接给她拦腰一抱。
“不信老子也得让你信。”
“啊——”
身子突然腾空的瞬间,连翘忍不住尖声一叫。
对于火锅同志这样儿动不动就毫无预警的大动作,她非常恼火,又非常无奈,除了不停捶打他的肩膀,表达着自个儿的抗议,她啥也做不了。
“你想吓死我是不?下次做什么事之前,丫能不能先通知一声儿?”
不理会她没使多大劲儿的拳头,邢爷哪能放她下来?
呵呵一乐,径直抱着他就往卧室就去了,走路还故意将她一颠一颠。
“行啊,下次再说。”
害怕被他摔下来,连翘赶紧抱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吼。
“邢烈火!”
没应她,进了卧室,邢爷一把将她甩到那张柔弹十足的上,整个人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按住她的身子,狠狠衔了她的唇来,仔仔细细地描摩了一遍,品尝够了那独有的甜美,才轻轻笑着说。
“连翘同志,现在先通知一声,我要上你了。”
连翘不由得又羞又急,这个家伙总能找到话头来对付她,以往她或半推半就或主动出击也就应了。可是此时此刻,心里太多的不安和躁动让她真不想让这家伙太容易得逞了。
于是,她拼命地摇着脑袋就抗拒了起来。
推他,揍他,捶他,拉他,拽他——
咳!
不长教训的丫头呀——
在过往无数次的争斗中,她早就领教过越是反抗得厉害,火锅同志的震压就越厉害的qíng况了。
明知结果,还要反抗,她完蛋了!
邢爷霸道地固定住她的脑袋,一个吻更是毫不留qíng,侵犯着她甜美的领域,他恣意而狂肆,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儿,越发兴奋,非得吻到挣扎不停的她口齿不清,再也说不出来反对的话为止。
“你,唔,火锅……”
凉薄的唇dàng漾出一抹笑意的弧线儿来,邢爷密密麻麻的吻更是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眉间,眼角,耳畔,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他温热的气息。
“热qíng的小东西,别急,会好好伺候你的!”
连翘双眼一瞪,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丫的……”
后头的话没骂出来,嘴再一次被他堵住了。
丫的,这厮故意歪曲她的意思,还剥夺了她的发言权?
太可恶了,太过份了!
绝对不会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邢爷开心得嘴角大肆上扬着,他觉得逗他妮儿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儿。能解压,能舒心,能让生活都美好。
转眼间——
片片衣襟落,寸寸吻痕至。
在邢烈火的眼里,他的小媳妇儿,那小模样儿泛着娇羞似的粉红,漂亮得像朵带着露珠儿的花骨朵,娇柔而甜美……不是那种单一的漂亮,而是多面的美,美得他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美……
没有喝酒,他却带着一种微醺的醉。
眸色越发黯沉。
“连翘……”他的声音磁xing而低哑。
“唔……”她浅浅地回应他,被他弄得有些慵懒的小表qíng,似迷醉,似娇俏,“好好卖力吧——”
——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和过去没有任何的区别。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可是在连翘心里,到底是不一样了,原本她单纯的家庭结构突然被打破,真真儿的,她还是觉得有些回不过味儿来。
这些年来,她一直担心跑掉的母亲去了哪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为什么没有回来找她……按理说如今总算知道她的下落了,暂时也没有什么危险,她心里该着个实处才对。
可一想到这份儿母女之qíng,她又觉得特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