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怀斌问他:“赫叔叔,为什么光头qiáng的头发没有?”
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事实上并没有答案。
赫羽锡却能立马回道:“因为他的名字叫光头qiáng。”
这个看似毫无说服力的答案又无懈可击。
又比如,怀斌会问猫和老鼠为什么一会儿你追我赶,一会儿又能做好朋友。
如果是我,这个答案只会是:因为那是动画片,都是骗人的。
可是赫羽锡却说:“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动物的世界也一样。”
“赫总,麻烦你不要这样教我儿子。”我皱眉道。
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在商场,这句话的确很有用。但是我希望怀斌有一个快乐的童年,这些事qíng,他用不着现在就知道。
赫羽锡淡淡瞥了我一眼,他眸子里的光带着几分慵懒:“待在象牙塔的只能是孩子,但是他会长大。田燃,你们的路线是哪里?”
他话锋一转,问我。
我愣了下,才想起似乎不应该让他一直跟着我们:“赫总,不劳你费心,我其实可以自己开车。”
他笑道:“但是我现在没有车。”
“你什么意思?”我隐约有些明白了。
他耸肩道:“田燃,你觉得我跟你来是gān什么的?”
赫羽锡就是来气我的,我捏着拳头,狠狠消磨掉胸腔里那股子怒意,看向路边的风景,再也不说话。
如果赫羽锡注定是我逃不开的劫,那么,我想我必须得做些什么。
正文 第96章 怀斌是不是我儿子
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和赫羽锡一起出去旅游,回想起以前的日子,还真的有点可笑。那个时候跟他去得最多的地方,好像还是酒吧。
“女人,你在走什么神?”一个爆栗子敲在我头上,我哀怨地转过脸去,怀斌在赫羽锡怀里眼巴巴的望着我。
我们现在在一处景区,他两累了让我去买缆车票,但事实上,我刚刚走神,买缆车票旁边有个冰激凌摊子,于是我忽然就忘了自己要买的是缆车票,最后买了两个甜筒。
“抱歉,我再去一趟。”
“算了。”赫羽锡从我手里拿过一根甜筒,递给怀斌:“走到前面坐观光车也行。”
其实卖缆车票的地方有点远,但比起到观光车的地方,自然是要近一些的:“我去买,怀斌,等妈妈一下。”虽然一点都不想把怀斌留在赫羽锡身边,但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抱着一个孩子到处跑。
怀斌乖巧地点着头,赫羽锡却腾了一只手把我拉住,手上的甜筒一抖,表面融化的液体滴在他的手背上,他皱着眉头,却说:“我抱着他的,你又不累,跑那么远有病吗你?”
这话当真是把我呛得无言以对,明明说刚开始说有点的累的是这两人。
“随便你。”
我咬了口甜筒,有点甜,然后发现一个脑袋伸了过来,赫羽锡这个不要脸的在我咬过的地方啃了一口,还一脸嫌弃说:“真难吃。”
剩下的半个甜筒直接被我扔到了垃圾桶。
之后又去了几个景区,怀斌刚开始兴致不错,慢慢就不行了,到最后都拉着我要回家。
“妈妈,咱们回去吧,都没什么好玩的。”怀斌瘪嘴,脸饭都不乐意吃。
往常怀斌吃饭很乖的。
“怀斌还想去游乐场吗?”第一天去了个游乐场,他兴趣还是挺高的。
怀斌摇着小脑袋瓜子,嘟着嘴:“不想去,我想千熵叔叔了。”
小孩子一句话其实很单纯,但我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怀斌对千熵,真的很依赖。
赫羽锡火热的目光同样she过来:“你看我gān什么。”
他意味不明一笑,没说话。
没过两天我们就回去了,怀斌一天比一天无聊,不管我们带他上哪里,他都提不起半点兴趣的模样。
每天晚上还要同千熵打电话,诉苦。
回去的时候车子还是赫羽锡开的,路途有些远,毕竟我们兜兜转转走了不少地方。
苏墨也在电话里给我报备过,申老板那事儿已经解决了。听说是申老板老婆想的办法,那女人也是够厉害的,换坐别的人,估计先跟自己老公撕bī或者来找我撕bī了,没想到还能给老公出主意来yīn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