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放下筷子,和他四目相对,没有丝毫的恐惧:“我也很想见识见识赫总到底是怎么个没耐心法。”
他忽然伸过手,隔着大半个桌子扯着我衣领,直接啃在我唇上,辗转反侧,说是个吻,倒不如说是一个惩罚xing的啃噬。
口里没几秒就破了皮,赫羽锡疯了似的,手上的力气非常大。我刚刚把手拿起来要反抗,他跟手掌都长了眼睛似的,一爪子伸过来就把我按得死紧。
“赫……”我张开嘴,一口气都还没呼吸进去,就被他重新堵上,根本说不出来半句话。
怀斌还在旁边,保姆也在屋里,我委屈极了,还要qiáng忍着自己的眼泪,尽数往肚子里吞。
过了许久,赫羽锡才狠狠按住我后脑勺,吸住我的舌,随后放开。
他抹了抹嘴角的津液,斜着眼睛看向我:“你最好不要看到。”
我狠狠瞪过去,破皮的口腔疼得我生理眼泪差点bī出来。我没有哭,怀斌却哭了。
我看到的时候,才发现怀斌整个人都哭成了小包子,眼睛红红的,没有一点声音,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吓了一跳,忙过去将怀斌抱住,安慰道:“怀斌,别哭。告诉妈妈怎么了?”
怀斌扑到我怀里,一个劲儿的哭。
赫羽锡一把将我扯开,抱着怀斌就往楼上走。
我怎么可能让他把怀斌抱走?
当即就追了上去,赫羽锡一把就把我推开,我直接倒在地上,地上有地毯,并不疼,我爬起来:“赫羽锡,你他妈有病吗!”凭什么要抱走我的怀斌。
赫羽锡回头看我的眼神特别轻蔑:“田燃,要去祭拜就滚,别他妈烦我。”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怀斌哭得很厉害,我真的想跟他打一架,明知道打不过也想打一架。”
怀斌被赫羽锡直接抱上了楼,我忽然就没有力气跟上去了。
倒在沙发上,感觉累得紧。想到赫羽锡不会对怀斌怎么样,就先去看gān妈。
gān妈的老家其实有点远,好在赫羽锡给的地址很详细,我准确的找到了gān妈的坟墓。gān妈没有后人,所以坟头已经长了些青糙,特别是这个季节,正是糙木疯狂窜长的时候。
我一边给gān妈打理坟头,一面又不免觉得赫羽锡挺有能力的,也挺有心思。他竟然想办法把gān妈葬到了老家,这年代,想在农村挖个坑埋个人其实并不容易。
打理完,我坐在gān妈坟前,没出息的哭了。
“gān妈,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你拿命给我的换的机会我竟然làng费掉了。又被赫羽锡给找到了。你说我gān什么不好,偏要搞个装修公司,拿着几百万哪怕做吃等死,也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是?”
说着说着,就越发觉得自己是个猪。
晚上我就近找了镇上一个小旅店住下,开了很久的车,当天肯定是赶不回去的。
白天怀斌哭得很厉害,我不放心,给赫羽锡主动打了个电话。
他那边很吵,那种声音我很熟悉,是酒吧。
我皱眉,声音有点冷:“怀斌呢?”
“他在家里。”他似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有保姆照顾。”
我又被赫羽锡这种随意的态度给激怒,张口就吼:“赫羽锡,你他妈就把怀斌扔给一个保姆?你知道那保姆不会对怀斌怎么样?没吃过猪ròu好歹见过猪跑,难道你就没有见过保姆nüè。待小孩子的新闻吗!”
怀斌晚上喜欢看会儿动画片,看完就不喜欢洗脚洗脸,晚上睡觉还有点踢被子。我真搞不懂平日里表现得那么疼爱怀斌的赫羽锡,是不是一直这样,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田燃,你别他妈把所有人想得跟疯子似的。”那边有人跟他说了什么话,他转头就特别不耐烦对我说:“老子还有事,挂了。”
电话里的忙音气得我差点扔了手机。
赫羽锡家里保姆的电话我根本就没有,刚刚担心怀斌睡了,所以没有打他的小手机,现在赫羽锡也不在家里,我不放心,赶紧打了过去,也管不了会不会吵到怀斌。
打了很久,没有人接。我正放心的以为怀斌已经老老实实睡着的时候,竟然通了。
“怀斌?”我试探xing的一问,其实心里想的是会不会家里的保姆来帮怀斌接的电话。
谁知道下一秒就听到怀斌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