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玉成咧嘴笑笑,费力表达出自己对她与父亲的感激之qíng。
李茶笑着说:“爸爸是医生,治病救人是他的本职工作,您老不要总惦记着。”
说话间,康泽恩的突然到来让所有人都猛吸口气,李茶看得出项诗茹有种冲上去打他的冲动,便悄悄拽了拽她的手说:“我们外面坐坐吧,我有事找你。”
康泽恩自然感觉得到周围人仇视的目光,心里不是滋味。他与项络臣争执后便昏睡起来,直到被母亲一盆冷水才浇醒。
醒来后,母亲只给他一纪耳光,一个字也没有说就转身离开了。他这才从张目口中才探知着一天一夜发生的一切,自然心急如焚,一边安排人处理任教授诬告李茶一案,一边要人调查项家被诈骗一案。
最让他痛心的酒醉时候的那些话似乎是承认了自己是幕后黑手,现在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与项玉成叙话几许,再出来寻找李茶时,恰遇到家的项络臣,忙上前解释:“络臣,你听我说,我没有做过那些事qíng。”
项络臣却红着眼说:“我是错了,我错的只是那一晚的自私,并不是错在我爱她。我错在把你的话当真,以为你真的爱她,所以我一次次退缩想要放手。”
康泽恩急切地说:“络臣,我是有过计划,但是我后来取消了,对言莉,她,她最清楚,我可以和她对峙。而且李茶的事qíng我也是刚刚知道。”
“我知道这不是刚刚,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只要出事,你就把责任退给她,你好溜之大吉。”项络臣冷笑着说,“我没想到你会真的这么狠心,你是希望我求你吗?我从来在你面前没有过男人的样子没有过坚持,可是这一次我绝不会求,我不信天有绝人之路。”
“络臣,你相信我。”康泽恩拉住yù走的项络臣,却看到李茶正站在不远处,便冲过去一把抓住她,说道,“你没事了吧?你放心……你的手怎么了?”
“我的手让我想起一件事,一件你羞rǔ了我许久的事。”李茶抬头看着他,说道,“那一夜本就不是我的初夜,没什么好欺骗的,就算想欺骗也是要等到离婚后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时再欺骗,是你自己弄伤了我的腿,就因为那一点点血,让你突然愧疚突然虚伪突然报复,我现在特庆幸我的初夜不是与你这样的无qíng无义的小人。”
那一道血痕跳跃在眼前,是自己的戒指划伤了她的腿,否则,那血迹不会在那个位置。如此简单的不值一提的事qíng他竟如此大动gān戈,咬住不放,仅仅是因为不想被她蒙蔽吗?每一次看到她冷若冰霜的目光,都会让他懊悔,可每一次她的挑衅,又让他肝火难平……
是真的爱上她了吗,一个念头蹿上康泽恩的大脑,是真的爱,不是为了秘方,不是为了坐上总裁位置。否则,自己就不会如此反复无常,更割舍不下。从前最忌讳别人的祸事牵扯到自己,可如今他宁肯任教授供认的是自己。
☆、第二百六十五章讽刺他不值钱,给他留点尊严
李茶掰不开他的手,便上前一步,靠近他的胸膛,小声说:“就算我从前有过十个八个男人那也只能证明我魅力大,不然不足以做你的夫人,不过大少爷可不值得我几百块钱修补一个膜。”
没有什么话bī这更具杀伤力,康泽恩忍不住用了用力,可看到她脸上若隐若现的掌印,马上松开了,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该骂你,更不该打你,跟我回家,我们好好商量接下来的事qíng……”
李茶打断他的话说:“知道我为什么现在对你不再愤怒吗?”
“虽然我们争吵不断,但是关键时候你相信我,你知道这些不是我安排的。”
“没有总裁的排场与爱qíng的滋润,你的智商与qíng商直线下降。请你告诉我,我对你的信该从何来呢?难道要我从圣母玛利亚转化给你吗?我不愤怒是因为我没有对你的良心没有抱有任何希望,所以不会失望,也不想làng费时间去愤怒。”李茶一阵嘲弄后大步离开了。
李茶嘴上讽刺得轻松,心里却如惊涛骇làng一般,转身就将双手狠狠地绞在一起,血慢慢渗出尚不能解气。因任教授的供认,她已如过街老鼠,人人追打的,而他也根本接触不到父亲,所以就算再激怒他,他也做不了什么了。
一行人来到蔡颍处商议事qíng,项络臣一边仔细给她清理伤口,一边说孕婴一事此刻不宜追究,否则也会影响到蔡颍与李茶,而对言莉始终不承认参与企业诈骗,而警方一时拿不出她的犯罪证据,也只是审讯后暂时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