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得呵护着他的胃。”老话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的她真是佩服自己去学三从四德的勇气和毅力。
现在想起来,那些曾经所做过的事qíng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笑,他们都没有未来,她又何必还要去幻想以后的日子。
原来女人在爱qíng里面智商为零还真不是空xué来风的,不是因为女人真的就没有智商,而是她们把所有希望,信仰,依恋都寄托在了她们爱的那个男人身上。
祁逸乾就站在楼上靠着雕花栏杆看着她在下面里里外外的忙活着。
时光静止,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打了马赛克,只有那一抹娇小的身影在他的瞳孔里面聚焦。
围着佣人的棕色围裙,纤瘦的杨柳细腰仿佛风中摇曳生姿的绿柳。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就是这样,她为他煲汤煮饭,他为她遮挡风雨。
突然间,他脑海里面跳出来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叫着爸爸:“粑粑,你看妈妈美吗?”
心底的声音响起:“很美!美极了!”
要是没有发生那场意外,依照莫愉安原先的计划,他们现在一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想着想着,眼睛涩得发庝。
维妮卡上来叫了他几声可以吃饭了他都没有反应,一双眼睛忧郁的看着楼下的身影,他要把她收藏在眼里,镌刻在心尖。
莫愉安看见他兰芝玉树的走到餐桌旁,然后优雅的替她拉开椅子,接着走到自己的椅子上面坐下去。
目光扫视桌子上面的三菜一汤,卖相不算上很好,土豆丝切的有些不均匀,西兰花也因为火力过猛的原因有些烧糊了。不过像她这种以前从来都没有下过厨房的人能够做出这样子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63.不许丢掉,我口味重!
他心中溢满了幸福,尽管这是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奢求来的,他也觉得好幸福。
莫愉安小心翼翼的坐下去,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等着他先下筷子。
可是他却迟迟未落下筷子,可把她急坏了。她自作主张做了这些菜他是不是不喜欢吃?
其中有一样西兰花炒ròu还是祁逸乾最喜欢吃的菜,没有想到曾经最想在那个面前展现手艺的人现在跟她形同陌路,而这个连他真实面容都没有见过的素未谋面的男人还成了她的第一个品尝者。
在她如坐针毡心焦如麻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终于下了筷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筷子夹菜的样子真好看,他夹了一块西兰花,送到嘴里。
莫愉安紧张地看着他,“好……吃吗?”
他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莫愉安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第一次杰作还不算是太差qiáng人意。
当她自己也夹了一块西兰花送在嘴里的时候,她差点儿没有吐在桌子上面。
这味道,真是空前绝后的难吃啊!好咸!
明明就这么难吃,他还竟然点头,他是否定的点头还是肯定的点头啊?
他又戴着面具,她也看不清楚他这时候的表qíng,真是愁死她了,看来她以后要去学习学习哑语才行。
她起身将西兰花端过来准备去倒掉,他同是起身阻止她的动作。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腕,手指指腹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她不好意思的说:“这个做得太咸了,我看还是倒了叫厨师们重新做吧?”
她本来以为自己以前跟着保姆耳濡目染了那么久,一个人实际cao作起来她也可以的,没有想到想象永远很丰满,现实永远太骨感。
他掏出手机,发了一段文字过去。
莫愉安划开,“不许丢掉,我口味重!”这可是她劳神费力辛辛苦苦为他做得第一餐耶!他怎么可以让她就这么丢了!就算是再咸再难吃,那也是美味佳肴。
然后他用手从她手中夺回了那盘“命悬一线”的西兰花,径直坐在桌子上面把莫愉安做得这一桌子“饕餮大餐”吃得一gān二净。
莫愉安看着他吃得那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也是哭笑不得,这个人不仅人奇奇怪怪的,连口味都这么独特,不过有人肯定她那虽然做得很差劲但是还是专心致志做出来的第一餐时,她心里还是挺感动的。
吃完了饭,祁逸乾上了楼,莫愉安帮着下人们收拾好了碗筷,想着晚上还要去酒吧打工,就去了楼上休息。
推开房门,他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顺着莫愉安的眼睛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窗外已经再慢慢凋谢的玉兰花,玉兰花的花期比较短,一般只在半个月左右,这里的玉兰花因为养分充足搭理得好还有光合作用的原因开了接近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