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花期还未将至的季节,就是祁逸乾在吩咐佣人们采摘玉兰花制作香氛的热闹景象了。
看着那些雪白的玉兰花瓣随着微风的chuī动绕着树gān翩翩飘落到尘土里面,一片一片的好像是雪花在空中飞舞,没有目的,想失去了根jīng的蒲公英一般,随着风的摆动随意chuī落到各个角落。
☆、64.就算是彼此的替代品那又何妨?
莫愉安感觉到心口猛烈的一震,以前她从来没有这么细心的观察过玉兰花的凋零,她只是纯粹的喜欢白玉兰花,而关于它什么时候开花什么时候凋零,她还没有祁逸乾了解的清楚。
她觉得就算是新鲜的花没有了,她还有祁逸乾为她制作的带有玉兰花香味的芬芳可以回味,等到第二年,新鲜的花在开放了,她又可以每天都别着玉兰花,享受它的芬芳,她一直以为这件事qíng就像是惯例一样,会周而复始到永远。
可是看着这一片片散落在地上的玉兰花,她突然觉得好难受,就好像是她就是那一朵朵飘落下来的残花,而祁逸乾就像是曾经给了她支撑,给了她温暖给了她力量的树gān,而现在他完完全全的抛弃了她。
她吸了一下鼻子,眼泪流到了嘴角,他听见她的声音,转过身来。
两人就那样正对着站着,莫愉安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唐突了,慌忙的用手拭去嘴角的泪痕,然后露出一个灿然无比的笑容:“我……”她实在是找不到该说些什么下文。一个“我”字吐了很久。
只见得戴着面具的他步履悠然的走到她身边站着,也许是刚才他在窗户边站了很久的缘故,他走过来得时候,身上隐隐约约带了一些玉兰花的清香。
他伸出修长有型的手指,动作轻柔地为她拂去了眼角的泪痕,然后俯身一吻,用冰凉的唇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她当即眩晕了,他含着她的唇的动作很轻很轻,薄凉的唇吻去了她嘴角没有擦gān净的泪滴,吻gān她眼角的泪痕,好像是在品味一颗来之不易,舍不得吃掉的酒心巧克力,醉人的芳香在空气中弥漫。
莫愉安就那样靠在他的怀里,第一次心甘qíng愿的回应着她的吻,就让自己麻醉自己一次吧,就算是他们彼此间都是把对方当作了别人的替代品,就算是她这个时候幻想的还是那个很久都没有给过她温柔的身影,那又何妨?
她在祁逸乾面前永远都是失败者,谁叫她从十岁开始就爱着他呢?就算是知道了他的本来面目之后她还是死心不改的爱着他,就算是恨,也是由爱开始,中间是夹杂着甜蜜味道的冰淇淋,后面变成苦涩的毒酒,恨一个人,也就是因为忘不了他,还爱着他对吧?
她在想,要是有一天她不再恨祁逸乾了,她完全释然了,她的世界又能够剩下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炽热浓烈,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抱在了胸前,然后抱到chuáng上,两人重叠的跌在了柔软的chuáng上。
心里的那股灼热之气蓄意盎然,好像是只要是一触就可以随时激发,他用手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脸庞,这张脸他怎么也看不够,从那张还带着稚嫩傲慢的娃娃脸开始,她就已经深深地印画在了他的心里,不管是高兴喜悦的笑脸,伤心哭泣的脸,失败后沮丧的脸,都已然是他最珍贵的记忆。
☆、65.你来帮我解决。
就算是现在她的眼角已经有细细地纹路,他还是觉得她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最美的女子,只因她是他的挚爱,她的所有一切他都喜欢。
莫愉安心里有些紧张,她想依照他这些天来绅士的作风来讲,他应该是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对她下手的,可是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他身体里面的异样,还有他那刻意压制住的热火。
要是他实在是把持不住了憋坏了怎么办?好像有些书上写过,男人在那方面得不到满足,会导致以后不举无法生育,其实他以后举不举的能不能够生育这些都不gān她的事,但是要是最近因此丧失了对异xing的兴趣了,她扮演的角色是不是就该因此谢幕了?
不!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qíng发生!
她进退维谷,脑袋里面一片混乱,红着脸对着他声若蚊蝇的建议道:“先生……你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要不……你可以去找其他的人来帮你一下……或者……我们用其他的办法解决?”
尽管要他找其他的人是出自于她的下下之策,但是总比把他憋坏了,从此以后xing。功能不健全要好太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