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愣住了,直直地望着她,她的眼睛有些闪躲,他有些恼怒,他不喜欢她把他推给别人,就算是在她不知道他是谁的qíng况下,他也不喜欢。
他拿出手机,输了一行字:“你来帮我解决。“
莫愉安看见那几个字,脸刷的一下子红透,这办法比下下之策还要让她崩溃啊,她从来没有过那种经验,那怎么身临其境的帮他解决?!
汗颜!!看来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时候祁逸乾已经顺着她给出的‘良好’建议,慵懒的平躺在chuáng上了,他倒要看看,她怎么来帮他解决?
她尽量保持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用手开始脱掉他的衣服,然后是脱他的裤子,裤子一脱开,就看到隔着薄薄内裤下面那个蠢蠢yù动的东西已经在不安分的树立了。
她手就那样悬在半空中,落也不是,不落更不是,钱,母亲的住院费,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和羞耻心都在这一瞬间同时爬上了她的脑海里面。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摒弃自己那已经是被击得一点不剩的自尊心,母亲的医药费才是她苟延喘喘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她还能够做别的选择吗?她只能是一直向前走,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无尽止的逆流。
当她脱掉那最后一层保护色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加剧,冷汗淋漓。
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了,不是说没有,而是在以前她每次痛经的时候都有祁逸乾在她的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他会早早的给她买好红糖姜茶,用开水冲泡好给她用保温杯装好,然后塞在她的书包里面,她可以在上学的时间喝上一整天温暖的红糖暖腹茶。
他曾经是她所有的好朋友公认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可就是这么一个曾经‘你好就是全世界都好的男人’到最后还是抛弃了她。
☆、66.你得对我的第一次负责到底!
戴着面具的祁逸乾看着她头顶上豆子般大小的汗水顺着发梢滴落,脸色苍白如雪,嘴唇也黑得发紫,他突然想起了她以前有一次也是这种样子。
但是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她一直都对于祁逸乾知道她第一次来月经这件事qíng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可是心里是有些介怀的,谁都不喜欢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出丑。
她每次那几天都会避开祁逸乾一个人去学校上学放学。
不过心细如尘的祁逸乾早就看穿了,后来他买了一大包的生姜红糖茶悄悄地塞进她的书包里,莫愉安当时就脸红了。
但是她这个人神经大条,竟然都不知道那是要冲水喝得,直接gān吃了。
搞得祁逸乾哭下不得,最后只能用保温瓶冲泡好了给她放在书包里面让她可以喝上一整天。
那时候他会毫不留qíng的损她:“莫愉安,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啊,这种事qíng也要我帮你忙?”
她更会理所当然的反驳他:“谁叫你是第一个看见我流血的人呢,你得对我的第一次负责到底!”
祁逸乾当时只觉得这女孩子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也只有他敢收了她,她也只能是被他收。
莫愉安就那样愣在那里,死死地咬着嘴唇,正在她把所有的思想,所有的疼痛都抛在脑后准备下口的时候,他突然起身了。
侧开了身子,三两下形同流水般的穿好了衣服,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莫愉安就那样呆若木jī的看着他离开,然后不一会儿,便听见了车子启动的声音,不时就看见维尼卡端了一杯暖腹茶上来。
她端着那杯茶,咕噜咕噜的喝着,那个感动的五体投地的眼泪啊,一颗颗滴落在暖洋洋的茶水里面。
被人这样照顾真是好窝心的感觉。
她发誓,她一定在好了之后加倍的把这个先生服务好,顾客就是上帝,她的上帝还是这么暖心的一个人,尽管是以别人的身份得来的关心,那也是好感动的。
……
晚上莫愉安到酒吧的时候提前了半个小时,总结在快餐店的惨痛经历,她现在可不想再失去这份工作了。
她庆幸祁逸乾还没有查出她在这里工作,她想应该是她用的是艺名的缘故。
酒吧里面永远都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乌烟瘴气的场景,莫愉安同往常一样去吧台取了一瓶白兰地四处推销。
雅典娜今晚穿的格外的亮眼夺目,十厘米高的恨天高红色高跟鞋,亮闪闪的包臀短裙把一对修长白皙衬托的足足有两米之高,妆也化得比以前的更加jīng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