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玖寒一愣,立刻追问,难道?
“兮恋会改变你的。”秋言巧妙地掩饰了这句话的深意。
玖寒沉默了。
“看,你这么在意她。看来只是时间问题吧。”
“言,我再问一次,你跟不跟我回去?”
“不了……”秋言再一次拒绝。再回去的话以什么身份呢?
“那好。祝你幸福。”玖寒冷漠地对秋言说了最后一句话,离开,没有犹豫。
秋言终于支持不住摔在糙地上。
脚上的疼痛终于蔓延到心里。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我还在为自己画地为牢?为什么无论多少次还是会痛?为什么我还是爱你?
“哟~挺不错嘛!”时泽从某处走出,居高临下地俯视秋言。
“那你满意了。”秋言没有抬头。
“差不多吧。”时泽蹲下来,邪恶地笑笑,“不过玖寒既然表明了不会放过时家,那么,也不能怪我了。”
秋言瞳孔顿时收缩,不可思议地抬头,气急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时泽轻挑地抚摸着秋言的脸,得意的笑道:“看到你这么在乎他,我实在是忍不住想看到你心碎的模样。”
秋言绝望地一笑:“随你……吧。”
时泽抱起秋言,“温柔”地说:“那么,我们现在回家吧。”他特意加重的“回家”两个字。
秋言像没有了灵魂的陶瓷娃娃,静静地躺在时泽怀里。
做了那么多我又为了什么?
如果我没有遇见玖寒……
如果我没有遇见时翎……
如果我只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如果明天醒来我还是穿着破旧衣服的孤儿……
如果我不曾被抛弃……
如果……
时泽把秋言抱回时家时,时父正在看报,时母在一旁陪着时父。看见时泽抱着一身白的秋言,秋言已在时泽怀里睡去。秋言的脚被手帕包住,透出些血迹,并沾了一些在裙角,格外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了,出去时还好好的!”时母着急地上前询问。
“你这个臭小子,儿媳妇好好的出去,回来怎么成这样的你给我说清楚!”时父气急败坏地质问时泽。
“嘘— —”时翎看了一眼怀里的秋言,她并没有被吵醒,“小言睡着了。”
“阿泽,到底怎么回事啊?”时母担心地追问。
“小言今天换礼服时不小心划伤了了脚,加上她今天应酬得累了,就睡了。我先抱她去房间了。”时泽向时父时母解释。
“那— —快去吧,我这就打电话给张医生,让他来看看。”时母怜爱地看了秋言一眼,心疼地说。
“嗯。”时泽应了声便回房了。
时母倒没有怀疑什么,倒是多年驰骋商场的时父幽幽地说:“划伤的话怎么可能同时在两只脚的脚后跟。”
时母正在打电话,听到时父的话不禁一惊:“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认为儿子儿媳真心相爱吗?”时父深沉的语气让时母觉得十分不安。
“怎么这么说!你看不出小言对时家是尽心尽力的吗?这孩子也是出了名的优秀,但是她放弃了在职场的机会在我们家做全职太太是多么可贵?对我们也是孝顺的很!”
“这我知道。我当然不是说儿媳妇不好。只是你看儿媳妇这么用心地对阿泽和孝敬我们,但阿泽有时候好像并不领qíng……”时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时母突然想起了时泽摔门而出的那天,然后连忙否认掉时父:“才结婚的小夫妻有个磨合期很正常,我看你是年纪越大越多心,儿子儿媳恩爱的很,别瞎cao心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师母心里还是隐隐地觉得不安。
“但愿是我多想了吧……”时父喃喃地说。
☆、大西洋见证的爱qíng
美国。
时泽拉着兮恋的手在纽约街头散步。星罗棋布的高楼大厦对时泽来说早已不觉新鲜,但对于兮恋来说却是难得一见。
面对优雅自如的时泽,兮恋不禁有些自卑。
“是谁理直气壮地说不是公主也绝不做灰姑娘的?”时泽察觉到了兮恋微小的qíng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