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明确地了然知道这些事qíng,让我终于放下对过去的执念,重拾对人生的信心,第二天,我带着高昂的激qíng进入了律所,却在律所的门口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左辉。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硬着头皮,迎上去问他:“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
“打住!”我将他拉到了一边,“是谁让你来这里的?”
其实想也不用想,一定是高展旗这个大嘴巴出卖了我,他有难是会涎着脸来找我,可是左辉?我不禁打了个疑问。
“好吧,既然你不想作什么寒暄的问候,我也也就长话短说吧,”左辉难得的gān脆,“是这样子的,我家那口子最近在预产期,我也不能够出来得太久,可是老高毕竟是我们两个的朋友,他几乎下了跪地来求我,我也拉不下脸面——”
“左辉,”我打断他的话,“什么时候,你自动把你归结到我重视的人的行列中去了?”
“我也是这么跟老高说的,”他的表qíng有些意外,但是很快恢复常态,“毕竟你有了你的新生活,我也一样,总不能拿过去的事提在嘴边……你说是吧,邹雨?”
我很欣然左辉很快地就走出了我和他的过去,正如他所说的,我们两个都在奔赴各自的新生活,没有必要为已经逝去了的过去翻牌。
我忍不住问他:“你家那口子最近预产?”
“嗯。”他低低地回答,又看了我一眼。
气氛很微妙,我试图缓了缓口气:“要当爸爸了呢,左辉,恭喜你啊!”
他看了我一眼,很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又要提及高展旗的事qíng了,便搪塞地说:“到时候孩子满月的时候,记得跟我打声招呼,好歹我人不到,到时候礼也会献上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肯帮忙。”左辉完全没有受到我的话语影响,“邹雨,既然这样,我也不会勉qiáng,不过老高让我给你带话了。”
“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答应过他为他辩护,他的案子会在这个月底结案,到时候律师就可以完全介入,到时候你还是得回去一趟。”
“这个可以。”我机械地回答。
左辉实在看不下去了,说:“我说邹雨,你反正不管怎样都要回去一趟,你现在回去见他一面,老高就免得进入下一个阶段,那跟你到时候回去在法庭上与理据争,最后还不一定如人意的结果有什么差别,反正——”
“左辉!”我打断他的话,“再说一句,我会让你滚得远远的。”
他气得直跺脚,一甩身走了不远,又折返回来,对我说:“邹雨,你跟他的关系,先前只是让你没有了小月,这次何必为了他,断送你与老高还有我的jiāoqíng,你难道真的为了他变得众叛亲离吗?”
我气到了极点,想到左辉即便在我和他关系最僵的时候都没有对外说过如此刺激xing的话语,我在愤怒和震惊之余,早就失去了理智地冲他吼道:“对,我就是为了他变得众叛亲离,那又关你什么事,你是个什么东西,用你来教训我!”
左辉惊呆了我会有这样的表现,叹着气说:“罢了罢了,就当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一个人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比任何事都要qiáng。”
我等他转身过了拐角之后,才转过头来,发现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却是邱至诚。
我的心qíng差到了极点,朝着律所的方向走去,邱至诚追上来,在我的后面跟住。
“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问。”我说。
我相信他看到了刚才的一幕,才会如此不动声色地在这个时候出现。
好在一直上楼楼梯口时,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却在楼梯口处递给了我一张手帕。
“把眼泪擦gān了再上去。”
我没有接住,我还不能习惯这突如其来的温qíng,又或者说,我必须在这个时候抵抗所有的温qíng。
“如果你不把眼泪擦gān,我只能让你跟我一起到外面取证了,可眼下这样的qíng况,我相信你并不愿意。”
邱至诚一边说着,也不等我拒绝,就直接扳过我的脸,用手帕帮我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相信我,以他的力气之大,即便我想抗拒,也无从下手,更何况,我并没有多少力气拒绝,我所有的力气都花在了刚才与左辉的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