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是什么qíng况,高哥说的。”邹天说完,有意回房间换衣服,但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看我,“姐,高哥说这件事qíng跟你有关,你告诉我,这真的和你无关吧?”
我摇摇头,内心十分矛盾,“我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看到他了,这件事qíng怎么会跟我有关呢。”
邹天像是得到了肯定答案一样相信我,“那就好,和你无关就好。”
可是,安慰完邹天,我却再也找不到自我安慰的理由,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机,拨通了高展旗的电话号码。
他的语气十分欢快,他问我:“邹大美女,有什么事啊?”
我说:“大事。”
挂完了高展旗的电话,我几乎是冲下楼,跑到大陆上去拦截出租车,到了和高展旗约定的地方,可他还是比我早到。
高展旗看着我急急忙忙的样子,脸上带着那种很不屑的口气,他说:“以前我约你见面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遵守时间。”
我说:“那你刚刚为什么要给我定制三十分钟的时间,说不到的话你就不再等我?”
“那是因为我想知道,姓林的在你的心中,还有没有一点地位,现在,不用我说,你已经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了。”
我没有理他,径直地问:“你昨天都告诉邹天什么事了?”
“这兔崽子,他答应我不说的。”高展旗恨恨地说道。
我把先前邹天跟我说的话与高展旗说了一边,他这才停止谩骂地对我说:“其实那也是我酒后多言,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邹天在那里,一直不停地骂我,我只能将他的战火转移到姓林的身上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件事qíng与我有关?”我问。
“真实qíng况我也不懂,”高展旗言辞闪烁地说,“说实话,昨天和邹天说的那些话,都是我乱说的。”
我认真又严肃地对他说:“高展旗,你不要忘记了,你欠我一个人qíng。”
“是,”他唯唯诺诺地说道,“我也是听我那个在致林集团的女朋友说的,我听说,自从致林集团的总裁换成林启正之后,他手下的那些董事,就不怎么安分……”
“这怎么会?”我很奇怪地问,“以前致林不都是上下一条心吗?”
“什么时候人家上下一条心过?”高展旗给了我一个白眼,“你可不要忘了,林启正是因为娶了江心瑶才能够当致林集团的总裁,要是什么林启智啊,林启慧啊什么之类的人,娶个比江心瑶还要大的靠山,那他现在只要行错一步,就得致命。”
我被高展旗的这番言语吓住,不由得问他:“那现在损失的这十个亿,就是相当于要他的命了?”
“也不至于,”高展旗慢悠悠地说,“得看他怎么处理这次的意外了。”
“这话怎么说?”我问。
“没怎么说,我只是听我女朋友说,林启正对于这次意外,在董事会上开口包揽,说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愿意承担这个后果。”
“后果是什么?”
“你不也是看到了,致林集团说有重大事项停牌,就是因为林启正被人抓住了把柄,现在被人大肆利用,我不得不说,这个重大事项停牌的时间越久,对林启正这个总裁的位置越加不利。”
我不再发话,然而我知道,对于已经通过自己的努力坐到总裁位置上的他,如果有朝一日被人拉下台来,那么昔日的林启正,还会不会是那样的衣一副身姿?
我不敢肯定,也不能苟同,因为我知道,只有站在那里,他才是林启正啊,如果他不在那个位置上,他还会是谁?
“怎么了,你还是心疼了对不对?”高展旗试探地问我。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心疼,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件事qíng与我有关?”
高展旗避开了我的眼神,望向别处。
“老高,说实话!”我喝令他道。
“这只是我个人的酒后话而已,没有任何真凭实据。”高展旗说道。
高展旗最后的那句话,让担在我肩膀上的担子减轻了不少,虽然如此,在回去的路上,我还是一身的不安。
回到家里的时候,邹天并不在家,我也懒得动,直接下到小区楼下找了一家面馆,láng吞虎咽地吃起了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