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说是许致言和夏安年没发生啥,墨言商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瞧着许致言这个样子,还有刚才在车上那个激动,估计两个人不止分手了,绝大可能还是夏安年把他甩了。
想着墨言商忍不住拍了拍许致言的肩膀,“好久没聚了,择日不如撞日,咱哥儿俩今儿个就好好放松放松,甭在想那些有的没的。”
许致言一如既往地沉默,从墨言商说要来酒吧开始,他就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过,事实上,他只是想找个地方喝喝酒。
“咱今儿就不去包间了,我跟你说,在外面视野好的卡座反而更有趣些,现在人还少看不出来,你等时间晚一点儿,每天都有有意思的活动,准保你忘掉烦恼。”墨言商上下打量了一遍许致言,神秘的笑了笑,就推着他进了常去的视野很好的卡座。
侍应生显然对墨言商也很熟悉了,对于很久没有出现过的许致言却是一无所知,隐晦的打量了一眼被墨言商这个不好应付的大少爷奉若上宾,虽然有些颓废,看起来qíng绪不太好,却依然不掩帅气的男人,不由感叹了下,这有钱的人怎么生的也都这样好,果然上一辈硬占了好基因。
许致言自然不知道侍应生在想什么,只是随意点了几杯酒,也不拘是什么,白的红的甚至还有特色酒,都胡乱的点上一气。
墨言商在一边儿看着,虽然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出手阻止,许致言喝了混酒会醉,他知道,许致言自己也一清二楚,看来果然是为了买醉了,当事人都想酣畅淋漓的醉上一场,他这个陪同的,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
那侍应生对待老板的这些朋友向来都很小心,连带着更不会乱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注意,这一个一看就是借酒消愁的,可得多注意些,别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下午接近傍晚的酒吧还很安静,来来往往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人,显然还没有到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许致言不在意,墨言商却也觉得这样正好,安安静静的也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睛的人来打扰,更适合放松的宣泄,何况他今天的qíng绪本来就也不好。
两个看起来有些同病相怜的人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喝起酒来,没有任何的jiāo谈,连带着服务的小哥也被打发的远远的。
每个人对待悲伤和一些负面qíng绪的时候,选择发泄的方式大概都是各不相同的。
有的张扬,有的内敛,有的疯狂,有的安静……
这一边是酒吧的借酒消愁,而同样的,隔了许多个jiāo错的街道的那一头,夏安年才刚刚醒过来。
夏安年睁眼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正在躲下去,整个天地都被那余晖包裹着,带着淡淡的毫无攻击xing的光芒,看起来暖洋洋的样子,却仿佛并没有发出什么光热。
夏安年一个恍神间甚至忘了自己在哪里,仿佛还是在和许致言共同的小家里,那张柔软舒适的大chuáng也是这里同样的方向,能够看到落日的光辉。
然而“许致言”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抹苦笑代替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随着太阳的东升西落过去了。
甚至以后,再也没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他大大方方的把许致言三个字叫出口,毕竟,大概再也没有能够见那个人一面的机会了,一别就是永别……
第二百六十九章 接近
天色渐渐就又黯淡下去,当huáng昏的余韵完全被暗色取缔,当倦鸟归巢之后,总有一些地方黑白颠倒的地方,也惯xing的热闹起来。
对着前方舞池里越来越多的喧嚣,许致言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英挺的眉毛,“好吵。”
“什么?”两人一直喝到现在,纵然是依然没有醉,听觉和视觉好像也弱了不少,只听见许致言一个咕哝,墨言商忍不住把头往过凑了凑,“说什么呢。”
许致言没搭理他,习惯xing的扬起手,举杯将一杯酒红色的液体灌到嘴里,鲜艳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来,一直顺着半扯开的领口,滑过好看的锁骨,最终没入衣服的边角。
许致言不在意的抹了抹,挥手对着侍应生指了指手里的酒杯,“随便再来几杯,嗝~”
您这已经喝得够多了,侍应生腹诽着,看了眼同样喝了不少,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开始傻乐的墨言商,无奈的摇摇头,“好的,马上,请您稍等。”
这俩祖宗,可别在这出什么事儿,要不可白gān了,侍应生无奈的转身又走向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