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桐_作者:风干的米(11)

2017-11-30 风干的米

  你就一点不觉得和我挤一张椅子里面很难受么?

  衡景扭捏:“可是那里没有疏疏。”

  我狂扯头发,我他妈吃撑了才会跟这熊孩子讲道理,谁讲的过他的流氓逻辑。

  熊孩子又压下来,这下手还不安分起来,开始扒拉我的衣服。

  我护住前襟做烈女状抱胸:“你gān嘛?”

  熊孩子居然学着挂起一丝痞笑:“你说我gān嘛。”

  衡景,这笑和你的娃娃脸不相配好不好,何况老子要是被你一个五尺孩童非礼了传出去我还混个屁啊。

  我道:“你再乱来我喊人了。这可是在我家,都是我的人。”

  衡景继续笑,倒别说,这孩子一脸邪气的样子怪好看的。

  “你叫啊你叫啊,我看谁敢动晋王爷。”

  我敢!我抓住衡景的胳膊,往前一带,面颊贴近,我压低嗓门,让声音低沉而有磁xing。

  “要不,让疏疏来动动殿下,保证殿下终身难忘。”

  说罢老子一口啃在熊孩子粉嫩的喉结上,趁着熊孩子七荤八素的迷糊当口,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子下面。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熊孩子意识到体位转换,愣了愣,却马上欢呼雀跃起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疏疏~~~~你总算答应我了。”

  我,我答应你什么了?

  “疏疏好主动好热qíng,不要停嘛,继续。”

  你把老子脖子放开,勒死我了。诶诶,你gān嘛,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熊孩子拼命脱自己的衣服,我拼命给他穿不让他脱,熊孩子锲而不舍的脱,我手忙脚乱的穿。

  熊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身子一边扭,嘴里还一边哼哼唧唧的呻(防吞)吟,搞得老子心慌意乱,差点擦枪走火。

  “疏疏,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靠,没见过你这么欠cao的,真他妈yin(防吞)dàng。

  “把衣服穿上!”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声吼出。

  熊孩子嘴一瘪,眼见着要哭。

  我傻眼了,竟然忘了他才十五岁,又是王爷。

  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揉捏,标准的母jī孵蛋姿势:“衡景乖,别哭别哭。”

  熊孩子呜呜咽咽:“呜~~~疏疏好凶,疏疏是坏人。”

  老子什么时候成了奶爸?

  我继续哄他,渐渐安静了,再一看,居然睡着了。这孩子也就睡着的时候才特别可爱……前提是,他没有顺带把我的衣服扒拉到腰以下。%>_<%

  衡景一身骑马装在门外伸胳膊踢腿扭腰做广播体cao:“疏疏,今天天气好,我们出去踏青吧。”

  我眯着眼睛看灰蒙蒙的天,眼见风雨yù来,你哪只狗眼看见天气好?

  衡景做扩胸运动,伸展运动,身边的枣红色高头大马打了一个响鼻。

  我道:“我不会骑马。”

  衡景笑出八颗牙齿,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更衬得他小脸灵动:“我带你,我和疏疏同乘一匹。”

  骏马踏着欢快的小蹄子得瑟的在山谷踱步。

  我却苦不堪言。

  衡景明明比我还矮些,却非要我坐在他前面cos鸵鸟依人。老子只能瑟缩着肩膀窝在衡景的双臂之间,这熊孩子还不忘搂腰摸胸大吃豆腐。

  狂风一阵一阵chuī过,沙子迷得我睁不开眼睛。现在是三月啊亲,气温还很低啊亲,敞篷跑车风很大啊亲。

  一个惊雷闪过,雨点子砸了下来。

  人说:小雨润如苏,丝雨细如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骑马踏莎行,郎qíng妾意浓。我一直觉得谈qíng说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在这样的绵绵细雨中,拥住美人的肩,用自己的外套替她挡住纷扬的雨水,徐徐而行。她用洁白纤细的手遮在额前,仰起沾湿雨水的脸冲我嫣然一笑。

  何其美妙!

  只可惜,美妙的前提是美人,细雨!

  而如今,两者未占其一。

  大雨滂沱,倾泻而下,我和衡景一下子就成了落汤jī。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避雨的破庙,衡景揉揉鼻子,很煞风景的说了句:“我饿了。”

  其实我也饿了。

  仿佛上天听见了我俩的召唤,一只兔子从门口的杂糙丛生蹿过。衡景眼睛一亮,追了出去。

  又是一道惊雷,衡景提着兔子耳朵站在我面前,道:“疏疏~~吃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