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桐_作者:风干的米(10)

2017-11-30 风干的米

  大明湖?

  雨荷~~~~

  我掩面流着鳄鱼泪,梨花一枝chūn带雨:“可是,如今的我早已是残花败柳,配不得殿下傅粉何郎。”

  晋王很配合的用自己的手包住我的手,把我按进他的胸口,安抚我的肩。只是,这孩子比我还矮了半个头,我只得屈膝将就一下。

  “疏疏,我曾答应过你不论发生什么事qíng,我都会对你负责。我说到就会做到。”

  “殿下,有您这句话,疏疏就知足了,您,您忘了疏疏吧。”

  “不,我不要,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疏疏,最最冰清玉洁的疏疏,最最最独一无二的疏疏。”

  粉红色泡泡弥漫,晋王好痴qíng好痴qíng好痴qíng哦,人家好感动好感动好感动哦,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哦。

  我顿悟了。小阮童鞋,我错了,这不是棒子剧,这是琼瑶剧。

  “尔康……”

  “紫薇……”

  “尔康,你告诉我,一个破碎的我,怎样去帮助一个破碎的你。”

  执手相看泪,竟无语凝噎。啊,qíng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

  “晋王……”

  “疏疏……”

  “晋王贵庚。”

  “十五。”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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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第 5 章 风很大啊亲

  靠,老子他妈跟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破孩山盟海誓?抽了吧我。

  晋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名叫衡景。衡景是皇兄最疼爱的弟弟。这话是衡景自己的说的,当然后面还有一句话:疏疏,你要是跟着我,以后保准富贵荣华。被我直接屏蔽。老子虽爱财可是取之有道,做王爷的男宠老子可不gān,尤其还是这样一个二百五一般的傻王爷。

  自那天起衡景天天往我这里跑。还时常带些花儿朵儿的,弄得小院姹紫嫣红,又不知从哪抄来一些文理不通的诗,还非得念给我听。老子又不是女人。

  “疏疏,这诗是人家自己写的,不是抄的。疏疏这样说,好伤人家的心。”

  你写的?难怪狗屁不通。

  “怎么最近没见着睿王爷?”我打断衡景滔滔不绝的长诗。

  衡景道:“睿叔当和亲使,送公主去西藏了,要三个月才能回来。”

  敢qíng出远门办差事去了。和亲使,这可是趟美差,外jiāo事宜,兹事体大,搞好两国邦jiāo,有利安定团结。皇帝将这么重要的事qíngjiāo给睿王爷,看来是有心提拔他,灵敏的嗅觉让我闻到某种气息。

  “兵马大权在何人手中?”

  “抚远将军徐广。”

  “睿王爷呢?”

  “这和睿叔有什么关系?”

  算了,就知道你这熊孩子不懂。

  兵马大权集于一人之手,威胁皇位安定。皇帝登基三年,根基不稳,动不得大将军。此番皇帝分明想将兵权分一部分给睿王爷,以此牵制大将军徐广。却苦于睿王爷没有功勋,加封无名,这才派做和亲使,将这现成的功劳砸给睿王爷。这就是政治的平衡手段,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官场□□啊,衡景小同志。

  我心里那颗不安分的势利之心扑扑跳动,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睿皇叔,我决定了,我要投奔您,我带着一颗热忱的赤子之心千里迢迢穿越而来只因您的英明神武令我神往,您的果敢睿智让我仰望。您是鹰,广袤蓝天任翱翔,您是鱼,浩淼江水任游淌,您是狮,辽阔糙原任徜徉。我要让您的光辉将我照耀,我要为您高歌将您的功劳宣扬。

  衡景皱着小脸:“疏疏,在我面前你怎么老想着别的男人?”

  我回过神,岔开话题:“和亲?西藏?文成公主和松赞gān布?”

  “武成公主和松赞湿布。”

  “……”淡定,此乃架空思密达。

  衡景煽qíng:“疏疏,不要想睿叔了,你看着我好不好嘛~~~~~”

  我呈娇羞状:“我看你,我看你。不过殿下,你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

  衡景起身,我活动活动被他压得酸痛的胳膊,指指另一边空着的躺椅:“殿下,那才是你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