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桐_作者:风干的米(47)

2017-11-30 风干的米

  熊孩子唰的抽出剑,发丝在空中游走,一身肃杀之气,我俨然被吓住了,猛然意识到熊孩子也是王爷,练过的。

  我握住熊孩子的手,说:“别,别,别这样,你冷静点,杀人是大事,你不能因为张校尉不喜欢你就杀了他。”

  熊孩子斜睨我一眼,说道:“谁说我要杀他了?”

  我松了一口气,你不杀他就好,不过,你拔剑gān嘛?

  熊孩子眼睛jīng光一闪:“我阉了他。”

  轰隆隆,一个巨响的惊雷直直的劈下来,狂风呼呼大做,我眼睁睁看着别院的一颗百年老树被劈成了一堆漆黑焦木。

  衡景肃穆的转身,肃穆的离去,背影在yīn冷的光线下显得非常的……纤细?好吧,是jīng壮。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衡壮士,您走好,慢走不送。

  我默默的流泪,晋王,其实我说的只是假命题,你不用当真的,真的不用当真的,再说了,阉了威威,最终受害的还不是你自己么?到时候您找谁去解决生理需求呢?

  不对哦,其实,似乎,只要两人上下颠倒过来,是不是就解决了呢?

  我仰头看看天边的云,乌云!

  张校尉,你要保重啊~~~~~~~~

  好在徐宁不是衡景,万一……我想像着徐宁提着一把剑,漂亮的脸上结着冰霜冷冷看着我说:“我来阉了你。”

  Stop!这个,这个,画面貌似很不和谐,我挥挥手,将这些不和谐的画面屏蔽掉。

  飞雪天兵天将一样跳下来。

  我靠!这还是王府别院吗?安保系统太不专业了,怎么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我望了望别院的高墙感慨,雪儿,你属麻雀的么?

  飞雪一脸暧昧的看着我,说道:“怎么,觉得对不起徐大人,想着如何自我裁决以谢罪?”

  我努力挺直胸膛:“笑话,任凭弱水三千,我谢小爷这个水瓢也只取徐宁这一瓢饮。”

  飞雪惊诧道:“睿王,您来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僵硬转头,回廊空空如也,哪有人影,我这才回神是着了飞雪的道,回头果然看见飞雪一脸痞笑。

  飞雪道:“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我也笑,什么叫厚脸皮,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我扯过飞雪,道:“若是雪儿愿意,我也可以一片丹心只向你。”

  飞雪嫌恶的推开我,说:“小谢深qíng,一飞无福消受。难为徐大人一片丹心会向着你这个毛月亮,而你却瞄上了睿王爷这条臭水沟。”

  靠!衡睿这样的要也是臭水沟,哪我算哪根葱?

  飞雪说:“你别拿葱做比方,平白侮rǔ了葱的清誉。”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举着右手指天,画饼充饥状:“啊,天上的月亮真圆啊。”

  歪脑袋向一边卖萌:“有时它也不是很圆。”

  飞雪:“……”

  继续抒qíng,手指点脸颊:“为何现在这么圆?”

  恍然大悟:“因为它本来就圆。”

  惊雷滚滚!

  飞雪果然不说话了,他默默cao起一块板砖对着我当头拍下。

  谁能告诉我这板砖是哪来的?飞雪,难道你习惯带着板砖上街?

  一阵眩晕,痛楚感如雨打芭蕉……呃,如斜风细雨,如泰山压顶……如惊涛拍岸……如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前làng拍死在沙滩上……我靠!这他妈的让老子怎么形容?

  反正老子当场就懵了,滚烫的血水合着雨水顺着额角流下来,我几乎睁不开眼。

  飞雪说:“先给你点教训,记住今天的感觉,下次可没这么简单。”

  说完像一只燕子轻巧飞出高墙。

  还有下次,你当老子脑袋是浆糊……呸,我被打晕菜了吧我,哪有这么形容自己的。

  血流如注似波涛翻涌,君不见huáng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滚滚长江东逝水,làng花淘尽英雄~~~~~~~大海啊,故乡,我心中的地方~~~~~~

  大夫,大夫在哪里~~~~~~~~~

  大夫在这里。

  大夫就在我眼睛里。

  靠!他妈的飞雪,不带你这样的,老子的俊脸啊,现在快绑成木乃伊了啦~~~~~~

  嗷~~~

  你他妈的轻点,这是人脑,不是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