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深刻,我接不上茬,只好傻子一样点头:“那就不去看了。”
徐宁淡淡而笑,拨云见日。
“阿宁。”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
此时若是不来一个缱绻的法式长吻感觉都不应景。可是,我对上徐宁一双清澈gān净的眼眸,咽咽口水,最终还是只是轻轻揽了一下他的肩。
待徐宁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的时候,老子才一拍脑门猛然想起,靠!我不是想叫徐宁帮忙打听阿桃姑娘的事么?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我总觉得这事蹊跷,没理由被我救了一命就非上赶着要嫁给我,甚至不惜当一个侍妾。
我既非大富大贵,也不是官场中人,要说长相么,虽然我承认阮小弟这张脸,勉qiáng算得上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但是一见钟qíng也不带这样的,换了别人那些没见识的也就算了,阿桃姑娘是谁?她看着她哥哥倾城长大的,有倾城在前面挡着,其他的帅哥基本也就是长得好看的萝卜白菜,又怎么会被我迷的七荤八素呢?怪,真古怪。
我挠挠头发,一抬眼,看见衡睿正倚在门框上凹造型——cos风一样的男子——唯一欠缺的就是一台鼓风机。
刚送走大理寺少卿又迎来睿王爷,小院还真是蓬荜生辉。今天什么日子,怎么赶得这么齐?
衡睿看着我笑。
他一笑我就发怵。
衡睿说:“小阮啊,听说你英雄救美掉河里了?”
到底老子救个人怎么搞得满城尽知?谁贴了大字报?
我说:“惭愧,让王爷担心了。”
衡睿还是笑,说:“徐大人豁出命救你,你又豁出命报答他。你俩这样生死相依,倒叫本王好生羡慕。”
我咋舌,堂堂王爷居然偷听。
这话,酸死个人。几坛子陈年老醋也比不上你酸。
我搓搓胳膊,厚着面皮道:“王爷找我有事?”
衡睿说:“早与你说过,无人的时候,直接叫我名字。还是说,”他突然凑近我说道:“你觉得本王不与徐大人一般,不配被你直呼一句阿睿?”
我哪敢啊,你这醋吃的真叫我瘆的慌。
我说:“王,王爷。您容小人先适应适应。”
衡睿耍我耍够了,终于寻个椅子坐下,随手倒了杯茶。茶水在院子里放了太久,早已凉透,衡睿只是轻轻抿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
我犹豫了一下,阿桃姑娘的事qíng,还是问问衡睿更好些。
我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倾城公子?”
衡睿道:“倾城公子,花街的头牌,本王自然是知道的。”
我接着说:“那倾城公子的妹妹,你可有所耳闻?”
“不曾耳闻。”衡睿说:“烟花之人,本王与他们并无jiāoqíng。”
呼~~~~果然,向皇族打听花街中事,还是难为他了,就算他知道也不可能告诉我。
衡睿看我一脸烦闷,问道:“可是最近遇上什么事?”
我将前阵子的事与衡睿说了。
衡睿用手指敲了敲桌沿,道:“你人不错,只可惜,风流债太多,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我苦笑:“你就别挖苦我了。”
衡睿起身出门,对我说道:“你且等等,我明日给你消息。”
明日明日,明日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它所对的就是今日。所以,只要今日过了,就是明日,可以是辰时,午时,申时。当然,也可以是零点零时。
XX的衡睿,老之虽说这事是催的很紧,你也不用三更半夜让我出门扮鬼吧,神叨叨的递来一张纸条要我大半夜的去什么什么林子的后面,这是要捉jian的节奏啊。
飞雪打了个哈欠:“阮兄,还要等多久啊。”
对哈,怎么还有你?怎么哪都有你?
我打量一下飞雪被蚊子咬了几个大胞的脸,道:“你一个夜行动物也会困?”
飞雪纤纤玉指一夹,一只可怜的蚊兄在他指尖灰飞烟灭:“所以我才要靠这个来解乏。阮兄战绩如何?”
我一掌掴在自己脸上,抹去一滩血迹,一只蚊兄的残骸安宁恬静的躺在我的掌心:“第十五只。”
飞雪抱拳:“阮兄果然个中高手,一飞自愧不如。”
我抱回去:“承让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