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再次jiāo缠在一起,这会根纳西想躲也没办法躲了。巴赫的主动給他带来了惊喜,害的这个少年某个部位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他的膝盖正好也顶到了巴赫的双腿间,德国人的那个部位也是热度惊人。
这个qíng况下还要忍耐真的太折磨人了。
苏联人抬起德国人的脚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握住他的根部。
“唔!”巴赫惊呼了一声,接着便咬牙抑制住了自己的声音。他不敢叫出来,他们可是在苏军的大营里,他能听到门外军靴踩踏木板时发出的略吱声,这意味着他们的声音太大的话外面路过的人难免能察觉到这个房间发生了什么。
根纳西挑起眉毛,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当然知道巴赫在顾虑什么,但该死的,他这样压抑着自己的表qíng真的好棒。少年俯下身体,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年龄比自己大了快十岁的男人那张属于德国人特有的jīng致又有点严肃的脸,它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一样轮廓分明。
少年张开嘴,伸出那条浅红的舌头,“咻一一”的一声舔了巴赫。
“啊……后者不得不用双手捂着嘴才能盖住自己的声音。
根纳西马上就明白自己做的是对的了,他张大嘴含住手里那根ròu棒,小心地不让自己牙齿咬到它。他开始上下摆动,有节奏地吮吸着,一边让自己的口腔内壁完全的包裹住它。少年的头发时不时的扫在巴赫的腹肌上,男人难耐的弓起身体,臀部已经完全离开了沙发。
尽管巴赫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愉悦而色qíng的呻吟声依旧从指fèng间泄露。那些低沉又压抑的喘息传进苏联男孩的耳朵里,让他qíng不自禁的更加卖力的为身下的男人服务着。
德国男人已经到达极限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马上就要弄脏这个孩子的脸了。他不得不空出一只手 ,试图推开给自己口jiāo的少年。
“快躲开!你这笨蛋!!”
巴赫拼命压着嗓子发出一阵低吼,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根纳西没有放他,男孩闭着眼睛,难过的咳嗽着,但还是全数接纳下了嘴里那些滚热的液体。
德国人she出了相当多的量,以至于少年都没来得及全部接下来,大量白色的jīng液从他的嘴里漏出来,顺着下巴的弧线滴在了两个人的身上、以及根纳西用手去接的胳膊上。少年又低下头,闭着眼睛舔舐着自己的手腕和指尖,将残留在那上面的jīng液弄gān净。
“根纳西!”反应过来的巴赫赶紧拦住他:“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后者摇了摇头,努力将口中的液体全部咽下,然后把头靠在巴赫胸口,似乎是不好意思抬头去面对他。
“我怕弄脏维克多的沙发,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这孩子!!
巴赫顿时没了脾气,他自己这个年长者都被他搞得脸红了。
这臭小子,怎么能做到这么耿直?还能这么色qíng?
德国人低下头,抬起根纳西的下巴,和他接吻。男孩的嘴里有着浓郁的腥味,巴赫当然明白那是他自己的味道。他已经获得了一轮解放,但根纳西还没有,他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男孩正在有些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yù望。
巴赫靠在少发上躺好,主动张开腿,诱惑着那个身体小自己一圈的少年:
“进来吧。”
根纳西也已经忍到极限了,怀着一丝担忧和期待,他握着自己的ròu棒,试着放进去。
巴赫立刻疼的倒吸一口气,皱起眉头,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的力气用的太大了,少年的双臂都被他掐出了血印。根纳西吓得停在了那里,不敢再推进。
“很疼吗?巴赫?”他几乎是准备就这么退出来了。
但这次轮到德国人不想放开他了。
“叫我菲利克斯……”巴赫重重的喘着气,很是艰难地说道,同时抓着少年的手臂没给他退出的余地。
“啊?”根纳西疑惑着,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都这个时候了,叫我的姓氏太扫兴了,你应该喊我的名字。”
巴赫当然会介意,对德国人来说,名字只有在非常亲密的朋友或者家人间才会使用。
少年有些呆住了,他不懂德国人的这些规矩,不过机会难得,他不介意试试看。根纳西小声的默念了一遍,然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这个不太顺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