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格勒的深冬_作者:海獭(18)

2017-11-25 海獭

  “菲利克斯。”刚叫出口,根纳西就发现自己学着巴赫的口音,叫的有些奇怪。

  “哼哼一一”巴赫忍住笑了一声,但马上又被下身的疼痛给bī成了古怪的龇牙咧嘴的表qíng。

  “要不我还是退出来吧,巴赫先生。”根纳西弱弱的说道,他是真的心疼这个男人,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又把称呼改了回去,还给加上了尊称。

  “叫名字!”巴赫命令道。

  “菲利克斯!”苏联士兵反she条件似的回道。

  “这就对了。”德国人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忍着疼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听着,根纳西,这点疼我能忍得过去,你可以动作慢一些,但不要再说做不下去的话了,懂吗?”

  苏联男孩咬着嘴唇,他的下半身还在巴赫的身体里,只进去了一小部分。

  本来他是恐惧着的,像任何一个做错事qíng的孩子一样,他内心深处总有一些想法在提醒他,他不会被原谅。

  当巴赫一再坚持着要他叫名字的时候,根纳西突然明白了他的用心。

  他意识到了,自己被他视为亲人之类的存在了。

  男孩感到鼻子有点酸,他赶紧擦掉自己的眼泪。然后毫不犹豫地拉起巴赫的双腿,采用了那种不容人拒绝的姿态。

  “我进去了,菲利克斯。”

  巴赫再一次的体会到了那种几近被撕裂的痛苦,胀痛得难受的时候,他不得不咬着自己手腕,免得喊出声来。

  根纳西真的如他所说,一点一点,慢慢地进到了他的身体里,一丝一毫都没有在退后的意思,直至完全进入到了深处。

  巴赫没有出血,上一次也没有,只是觉得压抑和痛苦。

  “你还好吗?菲利克斯?”根纳西在他耳边问道,呼出的腻人的气息撩得巴赫一阵微颤。苏联少年知道最难的那部分已经要熬过去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巴赫的ròu棒,有些笨拙地用自己的手来安抚他。

  “这样会不会好些?”他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的退出一点点,然后再次挺腰。

  “唔一一!”巴赫捂着嘴哼出了舒适一声。

  根纳西知道他还介意声音会被谁听到,便扳开他的双手,分别按在他的两只耳朵边上,然后少年俯下身体,用自己的嘴帮他去压制住声音。

  苏联人开始慢慢摆动自己的腰,一开始,他总是只退出一点点,然后稍用力撞进去,几乎每一次都可以看到巴赫被戳到某处时眼里的失神。随着自己手中身下人的ròu棒越来越相大挺立,少年知道最初那些疼痛已经过去了。

  根纳西开始放任自己,释放出全部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巴赫的身体开始被快感所支配,他很想提醒根纳西慢一些,但又生怕自己一张嘴声音就会不受控制,一股股的热làng侵蚀着他的大脑,腹部时不时的沾上根纳西额头落下的汗水,刺激着他的肌ròu不停地收缩。

  他知道自己快要快要到极限了,正如同他知道已经难以抑制音量的根纳西也要到达高cháo一样。

  “别……喊!”巴赫从牙fèng间挣扎着说出这个词,天知道他说一个词之前还得快速的在脑子从德语过成俄语。

  “不行!”根纳西的语调都失控了:“我已经……!”

  他说不下去,如果不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根纳西喊出来的声音会把整个军营吵醒。

  巴赫紧随着他最后几次重重的挺身也达到了欢爱的最高cháo。

  两个人各自憋着声音,直至余韵也慢慢结束。

  第六章

  根纳西靠在巴赫的胸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心满意足的少年给了他身下同样也满足的德国人一个深吻。

  “恩——”

  吻了足足有一分钟,巴赫才察觉到这小子根本停不下来了。再这么下去肯定还能再gān一轮,但德国人实在是太顾忌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了,他扯着根纳西的后脖子把他拉开来。后者像小孩子一样用哭腔哼唧着,挥舞着他的爪子,完全不想就这么结束。

  “笨蛋!给我穿衣服。”巴赫感觉自己手里拎着的是一只狗:“维克多说不定会有这个房间的备份钥匙。”

  现在这样luǒ露着抱一块给谁发现都完了。根纳西再有万般的不qíng愿,也不得不正视这一问题。

  嘟着嘴穿好军服后,苏联少年靠着沙发坐了下来,将唯一可以舒舒服服睡觉的地方留给了巴赫。德国人翻了个身,伸手揽住了少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