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作者:鲜血淋漓(115)

2017-11-07 鲜血淋漓

  所幸那勺子并非金属制的,圆润的瓷器卡在肛门里,边缘沿着环状的扩约肌刮搅,我咬着牙没叫出声,等着他动作顿下来,嘴里狠狠抽出气,喉咙涌出股血腥气。他再把汤勺拔出来,肛门像个小喇叭绽开着口,肠子里边是一片血红,马占说:“你从来也没有心,想要爱谁便爱谁,想要恨谁便恨谁,把别人糟贱进泥沟里,只当所有人都欠着你。”

  他舀一勺汤往后xué浇进去,我昂了头“啊”一声叫,肛门上像烧起一团火,一堆摺皱混着ròu汤收缩蠕动。他拾起搁在一边的刀,冰凉的刀柄抵在屁眼上,朝着那火红的ròudòng轻轻说:“这个东西你收着,凭你如今的样子,永远动不了我分毫。”

  我怕他要把刀塞进屁眼里,连忙扭着腰苦苦挣扎,马占松开手,拈着火红的指甲,连同刀子收进橱柜里,我瞟眼望过去,竟见那一整柜都摆满了他昔日送我的东西。

  他起身yù要走出去,我眼前被汗水模糊住,脱口对他道:“就是你亏欠我,分明什么也给不起,烦腻了就拱手把我送给别人!”他步子停下来,转过身狠狠说:“那是罗礼硬抢了你!我不会把你给任何人!”

  第91章

  这屋子像栋监牢,白天只点着豆大的灯,到晚上便漆黑的一片,好在房门一直是虚掩的,马占还记得我若被锁着可是会发疯。

  沈月毕竟活下来,他命如糙芥,下贱却又生机勃然,被人扔在楼下发了整夜高烧,第二天竟还能拖着身子上来瞧我。好在我并非一筹莫展,终是寻着机会把他托到别处去,免得这孩子再受迁连。

  马占另派了个孩子伺候我,不过十余岁,长得虎头虎脑戴一付长命锁,因在虎年养的又排第三,便唤作三虎,小孩刚进屋便手脚麻利端水给我洗身上,我躺在chuáng上动也懒得动,他怯懦说道:“少爷,你要什么尽管来喊我,马爷爷说了,随便进这屋是要杀头的。”

  我轻轻笑出来,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马占成了丁家当家的,不但脾气更bào躁辈份也跟着长起来,如今竟是做起人“爷爷”。

  吃过几付药,磨死人的胃疼压下去,他再来寻我,站在房门口居高临下道:“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我带了个玩艺给你玩。”话刚落下,三虎捧着个锦绸裹的盒子送到我眼前,我迟疑着把盒盖揭开来,见里面摆一套赤金的链子,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再瞧见一根二指宽男根,才猜出八九。

  他挨到我身前,哗啦啦的抖着金链子给我看,链绳上连一对锃亮的rǔ夹,扣环浮雕着弯弯曲曲的百合花,男根也由链子连起来,根部留一束赤金流苏。我还没瞧清楚就被环起腰扣上夹子,rǔ尖像被一对鱼嘴咬着,细金链子围在胸前,坠得拱腰缩背,两颗rǔ头一颤一颤。

  他扳过我细细看一看,拨弄着挺起的rǔ尖笑起来:“上次一从罗礼那儿回来,我就找人打了这个,你带着果然是好看,奶头颤得像跳舞,再làng的婊子也比不上。”

  我在罗礼跟前本就受惯了羞rǔ,听他如此说着反倒不以为然,他自讨个没趣,捏着我的腰又要把男根cha进去。肛门虽未破损,却连着几天又疼又痒,我不愿意要他碰,忙拦着说:“我自己来。”也顾不得扭捏,拈着赤金yáng句对准了肛门徐徐套进去。

  他只得托起我的腰,捻着流苏缓缓晃动,牵连得男型也在肛门里划着圈的转,我软进他怀里,下边一会儿涨得难受,一会儿又舒服的紧,好像浮在一片云彩上,身体全由它托着,自己什么也不必想。

  那金锥子没在我屁眼里呆多久,马占把它抽出来,换了自己的yīnjīng塞进去。我扒在他肩膀上准备好受疼,他却是极温柔,一边缓缓cha弄一边用手指揉着安抚入口,guī头磨擦得内壁涌出酸麻,我轻轻哼一声,音腔又软又黏腻,拖出撩着弯的尾巴,勾引得他去亲我的嘴:“罗礼一定待你不好,你下边全是伤,好像被小鬼咬过,屁眼也没以前紧了。”

  我吃吃笑着说:“就是你这个畜牲咬我,自己不是人,也不把我当人待。”他暗暗掐我一把,趁着cha进去的姿势,托着大腿缓缓站起来,我只得紧紧扒着他,肛门里杵着根ròu棍,随着走动顶进最深处。

  他耸着腰颠得越来越快,我下边热得像火烧,大腿环在他身上,好像骑了根发疯的水管,那股热气一直染到五脏六腑里,盘环着在腹中乱撞,没头没脑找寻出路,我也要被他撩疯了,高高昂起头,颈上的汗淌到马占臂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