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着一阵哆嗦,yīnjīng喷出jīng液来,冲着肠子直浇进去,我狠狠抓了他,也被迫着she出jīng,淋漓的斑驳溅满腰腹。
他甚是得意坐起身,软下去的阳物仍在ròudòng里杵着,揪起一边的rǔ夹又再抚玩一阵,我被弄得不耐烦,大声喊了三虎进屋来,说身上黏腻要他给我洗gān净。
马占虽是yīn晴不定,但又渐渐对我温腻起来,似乎惦念往后的日久天长,严辞威吓化作色厉内荏,打过人的手捂到身上一样的暖和。
只是他仍然笃定了不肯让我下chuáng,出门便把rǔ夹上的链子栓在chuáng柱上,身子一动扯得rǔ头被揪起来,胸前像缀了一对烂熟的红果子。
我只得静静躺着,金链子悬在前胸沙啦沙啦的晃dàng,烦得紧了便硬扯了它摔在门板上,胸前顿时像烧起两丛火,从头到脚渗出冰凉的虚汗。
外面三虎哎哎的唱起歌,童音调子里掺着群小猫小狗小兔子,我从来没听过,便跟着嘻嘻哈哈的傻笑。
马占嫌我对他没有好脸色,每次匆匆来了又匆匆走,后来他犯起懒,赖在chuáng上怎么也不肯起,手指头卷着我的头发打转,嘴里轻轻唤着“瑶瑶”,好像睡着了啜出的梦话,本也没期望有人答应。
仿佛我们又回到以前,虽然各揣着芥蒂朝分夕合,却毕竟凑到一起来,xing器官对着xing器相互磨擦,滑腻的舌头勾扯着缠绵,等到他的yīnjīngcha进后xué里,jīng水搅得肛门噗噗作响,两人便都忘了彼此的不好,这番隔阂的亲呢愈演愈烈,也不怕对方再自己咬一口。
他因来得频繁,拿一堆点心搁在chuáng头上,甜腻的起司奶油多看一眼就恶心,我当着他纷纷扔到门外去,他假装要发火,扯着我的腿把奶油抹到后xué上,手指头趁着那股滑腻钻进去搅晃,指甲搔抓肠子里的黏膜,那一股白腻的恶心深入进腹腔里,我哎哎的叫出来,剥去指甲的手指含进嘴里,便惹得他掌不住笑,凑下脸勾着舌头去舔肛门上的黏腻。
rǔ头被夹子夹肿了,青紫里渗出些血色,马占拨弄着安抚半晌,便不再要我戴那劳什子,他叫三虎去折一枝百合花,双手扒开两瓣臀,露出中间紧闭的ròudòng,挺直的花jīng深深cha进去,整枝花便竖在屁股上。
他怕我乱动,又拿一条绳子缚在腕子上,双手举到chuáng头绑起来,我只得好生趴躺着,像一条被栓牢的牲畜,巴巴等着他再回来。
第92章
就这么趴在chuáng上,屁眼里cha着花,仿佛我也成了这屋里的物什,他高兴了便过来摸一摸,手掌顺着脊背抚到臀fèng上,猛的拔出碧绿花jīng再把yáng句替进去,抽cha磨擦,搅出泡沫的jīng液从dòngxué向外满溢。
及到他没空闲,我只能一动不动伏躺着,周围好像刚创出的世界,没光亮,没声响,这身子枯了、锈了,时间在等待里凝结住。
后来才渐渐明白,这便是他训养的手段,心里起初只浸渍怨恨,新仇旧怨缠在脖子上几乎把人绞死,这时候便记起他的好,那些若有若无的温qíng忽然异常鲜明,cháo水一般往身上涌着,让我宁愿相信马占一直深深恋着自己。
本以为难熬的只有自己,直到丁纪悯寻到门前来,我才明白这女人跟我一起在受煎熬。她将虚掩的门略推开来,探着头往屋里瞧我,正看见雪白的屁股上竖着百合花,当即臊红了脸,犹豫着要往后退。
我稍抬起脸,瞧见旁边还立着个老嫫嫫,硬推着将她往门里搡,三虎躲在更远的地方,小声哆念着:“太太,您别近去,爷爷不准的…”丁纪悯终究是走到我chuáng前,脸红的像只煮虾子,嘴唇抖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我倒高兴有活人愿意来跟我聊天,便说:“你能不能帮忙把花拔出来,它cha得我很难受。”
她愣了半天,待明白过来,慢慢挪到离我远些的地方,又熬过好半天,才吱吱呜呜道:“是谁cha……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我轻轻笑了说:“是你丈夫绑我的,说我若是不听话,他可要打死我。”
她像个小兔子,面孔又吓得煞白,见着鬼似的连忙逃出去,我暗暗好笑,过去罗棋尚栓不住马占的心,凭这个小女孩更没有做正房的斤两。
待这行人慌慌张张下了楼,三虎又把门关上,我胳膊被绑得发麻,挣扎着从绳子里挣脱,马占选的麻绳浸过油,磨的腕子上通红的一道,我急出满头的汗,身子在chuáng上翻扭,像一条打挺的鱼,一不留神“噗嗵”一声滚下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