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盘到地面上,屁股后边拖着一枝花,上半身却仍吊在chuáng头,手臂拼了命的挣扭,那绳子像是天生长在胳膊上,挣开了皮还连在骨头上,我筋疲力尽停下来,腕子氤出血晕,迷迷糊糊半躺着睡过去。
等马占再回来,瞧见这付láng狈样子,气得要把眼瞪出来,狠狠扯着我拎上chuáng,一只手掐在脚踝上,yīn着脸问:“地上冷不冷?你若是不嫌冷,下边下了大雪,把你扔进雪地里。”
我把脚挣出来,缩到chuáng头上不说话,他又笑着伸手去摸我的头发,卷在指上勾扯着把玩。我冷笑说:“今天见着了马太太,你也真是的,她猛一进来,我还当是换了使唤的。”
马占手上一紧,猛把头发拉起来,头皮上像被无数针扎了,我忙抬起手去拦他,他见我腕子上渗出了血,便松开头发捉过手来瞧,我还当他又要剥我的手指甲,尖叫着又踢又打,扯了马占的头发往他脸上抓,他把我压在身底下,一只手扳过我的下巴,好像是生气,又好像在笑,一个劲的说:“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他的手劲大,指头卡在我身上,皮肤现出一道道青痕,我呜呜的喘起来,身上抖成一团,他瞧着可怜,捧着我的手瞧了腕上的伤,眯起眼笑着说:“怎么出血了?不喜欢以后就不绑了。”
手又抚到腿间,拔出折断的百合,按在xué口轻轻揉摸。我拼了命挣开他,从chuáng头藏到chuáng尾,又被一把拉回去,他揽着我笑道:“我知道你呆得闷,哪一天挑个相思陪着你,你喜欢什么我都还记得,改日都搁到你面前来,高兴了就看一眼,要是不如意便砸碎了听响声。”
我咬了嘴唇不说话,大滴大滴的眼泪滚出来,马占原就是没耐xing,见到这般终于不耐烦吼起来:“你又闹什么!以前的冤仇我只作记不得,诚心诚意要待你好,你还要摆这付脸色到什么时候!”
我不禁笑道:“哪里来的‘诚心诚意’?我在你身上从来见不着!”他揪着我再说不出话,扭了头就要往外走,我不甘心放他出去,忙翻身扯住衣角,他再看回来,我哀声问:“你过去说该给我的都给我,给不起的便不叫我再惦念。那你现在能给我什么?”
他愣一愣,脸色冷得发青,猛的甩开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我呆呆坐在这张chuáng上,早已忘了身置何处,这黑屋子是口幽深的井,自己顺着冰凉的青苔滑下去,一声不响往下沉,泥沙阻塞进口鼻,水糙缠在脚踝上,白白在这里死了,烂了,尸体泡得肿胀,脑壳裂开来,虾蟹爬进去抢着吃脑髓。
三虎怯生生推开门问我:“少爷,过午了,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心?”我打个激灵,忙下chuáng去掀橱柜,里边满是过去用过的东西,毛笔、镇纸、青花瓷碗、huáng钻戒指,翻来覆去找着件衣服,湛蓝丝绸拈在手里像水一样凉,哆哆嗦嗦把自己裹了,胭红的yīnjīng和肛门被遮掩住,如此才算有了人样子。
三虎躲在门外瞧着我,我猛的站起来撞门往楼下跑,小孩吓得在背后叫起来,惊呼里带着哭腔,渐渐被甩到老远,我忽然又有了得意,脚上生了风飞奔下楼梯,厅里的下人木愣愣瞧着我,好像见了红眉绿眼的妖怪,我问他们:“马占在哪里?”却是没人答腔,我只得晕头转向满屋子里乱转。
越过大厅,忽然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不是女子娇软的声腔,却好似掺了蜜,带着疼痛的欢愉,像一缕丝缓缓袭到身上来。
我寻着声找过去,却见一间房门户敞开,一个人敞开腿坐在马占怀里,衣裤皆退下来,皮肤仿佛也染上一层蜜。
第93章
二人正在欢qíng时,马占涨得黑紫的yīnjīng猛往ròudòng里戳,他身上抱一个人,生了宽大骨架子,面上被chūnqíng染得妩媚,瞟着眼脉脉绕在我身上,两腿大开现出蠕动的肛门,xué口被阳物捣得yín水四溢,yīnjīng直挺挺立在腿间,骚水自尿口涌出濡在yīn毛上,好似浊露打湿一丛黑糙。
我慢慢走过去,偏了头静静瞧他们,马占微微抿了嘴,腰上更加了力道,yīn囊砸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捅得那人扭着腰哀号。一声声叫得我心里燥起来,皮肤上燃起无数的小火苗,被呢喃的声腔激得四处乱蹦,顺着毛孔爬进血管里,好像无数甩着尾巴的小蛇,随着血流争先恐后往心窝上钻,把人烧得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