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边慌慌张张进来个人,托着口大木匣子,见到马占眉开眼笑道:“老大,都办妥了,亏得您能想出这法子,那些劫生意地头蛇瞧着这个都嫌晦气,看也不看便放行了。”
他把匣子搁到几上,邀功似的敞开给众人看,我忍不住瞟眼望去,却见三虎赤条条躺在木匣里,小孩已死去多时,黑huáng的肚皮上结着道fèng合疤记,像给绣了条大蜈蚣。
他仿佛就在刚才欢天喜地给我告了别,我忽然“哇”的一声喊,伸开手往尸体上扑,嘴里大声嚷着:“常富!常富!”马占忙把我拎回怀里,一双手捂在我眼前,轻声说:“没有常富,瑶瑶,那不是常富。”
有人拿刀子顺着三虎腹上的疤切开来,尸体里裹了成袋的白色晶体,雪一样的颜色和了淋淋血迹,也不知是甲基苯丙胺还是二乙酰吗啡。
宋榕冷笑说:“你既是怕他见这个,还不把他送回屋去。”马占怒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他已经疯成这样,哪还知道怕!”他虽这么说着,还是打横把我抱到楼上,没再回顶层的小黑屋子,而是拐进他的卧房。
那屋子合着他的xing子置得一片堂皇富丽,溜金墙面上却没摆上他和丁纪悯的合照,我一挨上chuáng,忙哆嗦着把自己揉进单子里,因为下身伤着,两条腿并不到一起。
马占见状皱着眉道:“腿分开来给我看看。”我恍惚着不知如何是好,他坐在我身旁qiáng拉开脚踝,眼睛死死盯了发炎的肛门,忽然骂道:“疼不疼?你是哑了!疼怎么不说!”我怔了好半天,见他没有再打人的意思,才呜呜咽咽着喊疼。
这神qíng柔弱到极致,他所有的恻隐又酽酽的泛出来,一边轻声哄着我,一边斥人去拿伤药,下人忙捧来个小瓷瓶子,他要我自己扳开大腿,扒开嫣红的肛门,伤口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拿了棉棒小心往上涂抹,抬眼见我木愣着,忽然起了歹心,手指一沉压到伤口上,我呜呜喊叫出声,又引来他好一阵唏嘘。
马占说:“瑶瑶,别怪我。咱们俩再也别胡闹。我知道你嫉恨玫太太,她是过去的人,唯一剩下的影子也终于会被冲淡。我愿意忘了她,从今心里只盛你一个。”
下人再送来清粥,他忙捧着喂给我,勺子凑到唇边,我便张嘴吃了,心里茫茫然什么也不懂得。瓷碗里的热汽渐渐蒸到脸上,熏得眼眶热起来,他忽然凑过来,好像一条熟识的狗,挨着我的皮ròu细细的闻,从脖子嗅到胸口,又沿着心窝磨蹭到腰肢上,忽然笑着说:“瑶瑶,你身上有股烤点心味,惹得我也肚子饿。”
我张开双臂搂住他,二人紧紧挨到一起,正听着他胸前剧烈颤震,马占傻笑说:“你不要命了,这时候勾引我。”
他又瞧了我下身,见实在无法进入,只得脱了裤子把yīnjīng喂到我嘴边,我见状便张嘴咬一口,牙齿撞在yáng句上,疼得他打个激灵,忙掰开我的嘴,瞪眼见我一付痴呆样子,也不好作怒,只得qiáng把忿恼压下去,握着我的手放回yīnjīng上,手把手教着要我给他撸。
那东西开始是软的,没套弄几下便神气活现昂扬起来,guī头红得发紫,尿口里滴出一缕yín液,我只觉它在手里越来越烫,便贴了脸上去,面颊挨着火热的器官卖力揉搓,yīnjīng贴着皮肤滚动,晶亮的水痕抹了满腮,我好奇又捧着它含在嘴里吮一口,马占忽然低吼一声,浓稠jīng液一股一股喷得我满嘴。
我苦着脸忙要往外吐,马占笑道:“这是好吃的,快吃进去。”我轻声说:“苦。”抬头见他面色不快,只得qiáng咽进肚,jīng液腥骚的的滋味熏得自己一阵gān呕,捂着嘴趴在chuáng上忍不住难受。
他连忙又后悔,抱着我柔声道:“不喜欢就不要吃了,我再也不bī你。”我蜷在他臂弯里,心里一片空落的茫然,自己好像被困在黑暗里,一只手禁不住摸索着去寻他,马占忙拉住我,两人终是合到一起,不知怎的都长抒一口气。
好一会儿,他又淡淡说:“从今你也别再bī我。”
第99章
北方的chūn天,来得匆忙,走得也焦急。结了一冬的厚冰刚裂开fèng,漫天风沙呜咽着奔腾过去便入了夏。天渐渐热起来,我身xing孱弱chuī不得凉风,马占叫人在屋角置一口青花坛子,里边盛了冰块,透过一层瓷釉渗出细细的凉气来,房子里便总霪着一层水漠子,好像蕴了一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