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被惹得筋疲力尽,手伸进我的衣襟掐着rǔ头泄忿,指甲陷进凸起的ròu里,往外拽着把rǔ头揪起。
我吃吃的喊疼,他才松开手,见我从他怀里滑到地上,像个小耗子钻到桌底下,当了手下不好作声。我正乐得别人看不见,借着遮掩往他身上摸,手指挨着他两腿间,隔着裤子轻轻摩挲。
第100章
指腹压在衣料上,他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锻子晕出来,手掌覆着的位置轻微颤动,仿佛藏了个耗子,正想从裤裆里挣出。我玩弄得好生得趣,朝着那一团柔软卖力揉搓,下面肿涨更甚,眼见耗子涨成兔儿,解开腰带就要蹦到眼前面。
马占在上边轻咳一声,我像碰着了烙铁忙收回手,蹲在桌底下老实听他们说“白面儿”“佳地”“送观音”,脑袋里又晕又涨,一会儿不耐烦,又禁不住伸手去招惹。
他腿间烫得像被火烧,裤子里裹的yīnjīng在我手中抖动,我不好解他腰带,只得撩起自己的衣服,手塞进亵裤里揉抚yīnjīng。指头夹着yīn囊左右摇晃,下边泛出微微酸麻,整只手握上去,磨蹭得guī头红艳油亮,指甲搔着顶端的小口,阳物高高翘起来,顶着亵裤一抖一抖。
他忽然发起脾气,在上边拍着桌子讲狠话,大喝着要“佛挡杀佛,魔挡杀魔”,我被震得一哆嗦,抬手往他脐下抓挠,自己那话儿泌出水,拉着细丝染得满手,尿道里像涌出一股股làng花,缓缓把人托到天上去,一颗心被酸麻的快感拎得老高,轻飘飘往屋顶上dàng。
我眯着眼睛细细哼喘,一边往马占火热的下身揉摸,一边套弄自己的yáng句,身子止不住颤着,好像一块融化了的糖,软在他腿上不住磨蹭。他再耐不住撩拨,抬起脚朝我身上一勾,我嘻嘻笑着she了满手的白浊,液体湿腻腻黏在指间,眼前泛出甜黑的晕眩,像无数只黑色的大蝴蝶往面上扑楞,随手把jīng液往他跨下抹了,染得腿间一片滑腻的霪湿。
马占身上一震,猛的伸手抓住我,掰着腕子按在自己肿胀的位置,我给他捏得生疼,忙吓得抽回手去,他不依不饶一把将我拽到桌面上,眼直勾勾瞪着人,面上青红相接像开了果子铺。
我抿着嘴朝他傻笑,周遭的人面面相觑,更惹得他挂不住,忙又把我按在膝上,照着屁股狠狠捏一把,我“哎吆”叫着弹起来,衣领不知何时被撩开,胸脯膀子皆露出来,他忽然埋下头,不知是气极了还是故意逗弄,叼住rǔ珠往身前揪扯。
我吃不住痛只得靠到他身上,高高挺着胸,翘起的rǔ头往他嘴里戳,他含住rǔ尖啃咬起来,胭红的rǔ晕被吮得啧啧作声,牙齿兜住柔嫩的突起,扯得rǔ头在他嘴里乱颤。
我狠命扳着他的头,连声哀叫着喊疼,他更像受了鼓舞,没轻没重撕咬着rǔ头,rǔ尖给扯得殷红,舌头卷得胸前一片晶亮的水。
马占揉着另一边的rǔ尖,刚想换着再咬上去,我舞着巴掌狠狠朝他脸上拍,他忙捂了脸扯开我,还未等着发怒,又挨了一耳光,反倒被打得失了底气,腆着脸柔声问:“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
我呜呜哭着说:“都喊疼了你还一个劲的咬,你咬的那么疼啊……这边坐了那么多人怎么就单咬我一个!”宋榕先憋不住笑出声,我酿着满心的委屈没处申冤,拖拉着半开的衣服跑出去。
出了房门,又忍不住气冲冲的往后张望,宋榕撵上来笑道:“那么漂亮的傻子,难怪大哥不舍得责怪。”我哪里懂得话外的作弄,只觉得胸前像结了一丛带刺的糙,不住拿手揉搓,这时更止不住疼痒,撩起衣服把红艳的rǔ头露出来给他看:“他是条狗啊,一直用牙咬,搁你你不疼!搁你你不疼!”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忙给我拢好衣襟,这人起先对我原是不屑,后来见我我疯得痴呆,反倒新添了怜悯,于是微微笑着说:“我带你出去玩,算是替他赔罪。”
我天天闷在马占身边,正乐得能出门转转,他原是胆大包天的人,哪里害怕受责难,见我赤着脚,把人抱进了便往外走。
车子栽着我们奔进市区里,大道上车马如龙,灯红酒绿浸渍在黑夜里,暖风熏得一片五彩的烂醉,我一时瞧得目不暇接,好像刚从桃源里跑出来。
他抱着我下车往一家酒店里去,包房里还请了别的客,并着一行欢闹流莺,正行得觥筹jiāo错酒酣耳热。
宋榕坐到沙发上,随手搂个姑娘,跟席上腆腹的老头谈笑,我怯生生窝到他旁边,身旁一群凶煞模样的人喊酒令,陪酒的姑娘描一张血盆大口,颤巍巍的两rǔ夹了个酒杯子,好像一团冻猪油晃到眼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