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作者:鲜血淋漓(133)

2017-11-07 鲜血淋漓

  我再摸上他的面颊,流海后边新伤叠旧伤,马占的心真是狠,对谁也不留qíng面。

  顺着他的腮抚摸到锁骨,指甲在裂开的鞭痕上摩挲,他忽然发出轻轻的呻吟,长睫毛覆在眼皮上颤抖,以往那场qiáng硬dàng然无存,我忽然没了兴致,眼睛扫向一边,慢吞吞站起身,又再往楼上去。

  推开卧房的门,马占正盹在chuáng上,衣服刚才被我乱扯下半拉,敞了怀瞑暇正酣。我轻手轻脚爬上chuáng,像觅食的豹子小心翼翼挨到他身边,敛息静气瞧他的面孔,他的眉毛黑而浓烈,熟睡时也紧锁眉头,唇角往下拉,是付凶恶的睡态。

  我大了胆子埋下头,轻轻往他唇上啄吻,好像一只战战兢兢的小麻雀,又飞快躲到一边去。马占仍是香梦甜酣,眼球在眼皮下边缓缓转动,不知正做着如何的梦,我仍要消遣他,半躺着紧贴到他身上,一只手揉到胸前,两指捏起rǔ头揪扯着转动,哑着嗓子问:“马占,怎么rǔ头会痒呢?你快来起来替我挠一挠。”

  第105章

  连着叫了几声,他像睡死了似的不理人。我正觉得没趣,转过身要去找别人玩,腰上忽然横过一条手臂,马占一把将我压到身下,睡眼惺松捏了我胸前的红珠,低着声音调笑说:“这是你yín病犯了,天底下只有我治得。”

  我连忙问:“yín病是什么?我壮得很,倒是宋榕一直难受着,还说你打了他。”他一扬胳膊把我掀到腰上,手指仍玩弄着rǔ头,似笑非笑抿着嘴玩味:“原来你是真的疯了,如今痴痴呆呆的倒也有趣。”

  我越发听不明白,屁股挨着的部分向上戳着,一股火热顶着股勾颤动,他提起我的腰把裤子撩开来,黑红的器官泌着yín水高高昂起,饱涨的yīn囊笼在yīn毛里,guī头肿得透亮,粗糙的手往私处抚摸,下身原本光滑白净,因总也不料理,生出细幼的毛发,轻轻划摸着黏涩了手指。

  我的神智被魔障了,握起他的yīnjīng,丝毫不知羞耻,自下而上撸几下,对准自己的肛门往下坐,他闷哼了一声,湿润的guī头挤进入口。刚开始是种奇异的痛苦,异物堵塞在排泄的孔dòng里,被肠ròu排挤得越发涨大,狭小的屁眼几乎被撑爆,可那器官仍是不满足,横冲直撞往深处顶,yīnjīng完全没入肠子里,只留下yīn囊紧贴着臀部,捅得我几乎坐不下。

  肛门的cha入怎么会有快感,我满头冒着汗,被他支撑着扭动身体,肚子里隐yīn作疼,yīnjīng却被迫勃起,他在肠子里翻水打làng,扯着我的腰向后翻仰,yīnjīng搅着浊液砸在双丘上,ròu体相撞发出轻咋的拍响。

  他抽cha得越发得趣,拧着我的rǔ头粗起嗓子喊:“瑶瑶,瑶瑶……小骚货……小婊子……捅得你淌出一身làng水,还不叫两声……”yīnjīng在肛门里热火朝天的滚,恨不得化做一股热浆溶进肠子里。

  我听得这几声恶吼,懵懂着脑壳哪知道是他发了qíng,只以为自己又惹他动了怒,身上吓得一僵,肛门紧绷起来,夹得他几乎she在里边,连忙箍住我的腰,脸上涨得通红问:“怎么了?弄疼了你?”

  这声音是顶轻柔的,更让我弄不明白,心里遮盖着糊涂,眼前流出一串泪珠子,他仓惶着瞪起眼,顾不得yáng句仍硬着,小心谨慎从我里面退出来,托着我的肩膀把人安置在chuáng上,扒开大腿仔细往里边看。

  我不理他,五脏六腑塞进一团无名愁苦,抖着肩膀自顾自的抽咽,他犹豫着凑过来,瞧着我湿渌渌的睫毛,好像生涩的少年不知所措,往日里信手拈来的qíng话派不上用场,qíng急之下压低身子,对着我的额头轻轻一吻,仿佛一滴雨水摔在皮肤上。

  cháo湿的yīnjīng渐渐软下去,马占轻轻哄着我睡,耳边涌出各式奇异的声响,如同cháo水疯拥着滚进屋里,他眯着眼喃喃朝我说话,声音是柔软的泡沫,缓缓飘落到皮肤上,碎成无数明亮的水痕,拿手抹净了,依然残留下不变的温腻。

  我恍惚着不愿追究那些真实的言辞,将自己浸泡进他的声线,魂魄在错落的光晕里起起伏伏,几乎飘dàng出ròu体。过一会儿,他当我盹得沉了,默默起身退出房,吩咐个小丫头进来替我打扇子,自己往丁纪悯屋里去。

  我徉作憩意香融,偷眼瞧着半开的门,心里没着没落咂不出滋味,那毕竟是他名正言顺的妻,既是千方百计娶进来,不会没有一分露水薄qíng。连带着过去叫我如鲠在喉的玫姨、罗棋,必定也是曾经的chūn花秋月,如今美人影子dàng漾在金樽残酒里,惹来几声应景而生的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