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作者:鲜血淋漓(14)

2017-11-07 鲜血淋漓

  我本是粗人,自小长在孤儿院里,丁家老爷快死了才把我领回去。这些年在丁家,说好听了是别人同父异母的兄弟,说得直白便是人家豢养的鹰犬。主人一声令下,便是赴汤蹈火,身死不顾。整日里挥刀弄枪,拿命换得今日如此。

  我说要好生疼你,定会倾其所有,只是做不来柔细事qíng,日后若再惹了你,你气归气,莫要真怨我。”

  我偏头笑着,但见他沉着漆黑的眼睛,好若无境深渊,只是面上冰霜被chūn风拂过,转眼之间凌雪消融。

  这时候,吴清走上来轻声对马占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我问:“怎么了?”他说:“也不是大事。从旧宅过来的那个张妈不知怎的就寻了短。”

  我想了想,淡淡道:“她年纪长了,不一定为了什么想不开。许是前几天打了我的杯子,让我吵了几句。”

  马占忙道:“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你原就爱猜疑,偏逢了个没寿相的人,没来由去七想八想。”我低头喝了粥,也不多说什么。

  第12章

  从宅子里带出的线装书都翻便了,马占怕我闷着了又去找不自在,便买了个南宋官窑双耳瓶给我玩,刚过了手就叫我摔个粉碎。他笑道:“多少钱的个劳什子,砸出个响声倒也轻脆。”

  他又找人抱来只红贵宾犬,我打小就没养过活物,见这小东西长个毛绒绒的身子,小黑豆眼睛,软趴趴的四处扭一扭,说不出的稀罕,高高兴兴拿了鱼子酱来逗它,马占见我喜欢便笑着出了门,晚上再回来时正赶上大夫给我打破伤风针。

  他皱起眉来问:“这又是怎么了?”

  我抬头朝他笑道:“没什么,没留神叫狗咬一口,皮也没破,就是印出一排牙印来。”

  小狗正缩在chuáng底下,闯了祸的孩子般眨着眼睛,马占挨我坐下说:“就没有一刻安生,你便乖乖守着我吧。”

  我笑道:“晚上吃什么?叫厨房给你做。”

  他一抿嘴道:“这就要走了,来是想给你说一声,我这一时半刻里都回不来,你乖乖在家呆着,可别再惹事。”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那你过来抱抱我。”他眯着眼把我搂进怀里:“小骚货学会撒娇了。”

  我把腿攀到他腰上,rǔ头蹭在他身上渐渐变得硬而敏感,马占捏着我的臀瓣,贴在我的耳朵上轻声道:“怎么,xué里痒,又想要了?”

  温热的舌尖碰到耳垂上,我腰间抖出一股惊麻,腿更缠紧了他,他跨间也被我磨得肿起一块,哼着气道:“你个小磨人jīng,非要我给你捅一捅,才舒坦了。”

  我颤着腰笑道:“你哪来这许多废话,不想做就快滚蛋。”

  他如同烈火燃着gān柴,双手狠狠扒着我的屁股,直接压到chuáng上拉开我的腿,我热qíng如火的缠着他,袍子撩到胸前,内裤褪到脚踝上,他却只掏出yīnjīng,撸了两下cha进蠕动的ròuxué里。

  他办事时没一分消停,嘴里没完没了嚷着“cha死你,gān死你”,yīnjīng在肠子里和着骚水打滚翻làng,cao得水珠四溅。

  我张大了双腿拼命索取,肛门像饥饿的嘴不住吸吮,口中一声甜过一声的娇吟,làng声喊着"啊,好大,好舒服,马占,亲哥哥,好哥哥,使劲cha,使劲gān我!"他在我肠子里一震,滚烫的jīng液“咕鲁咕鲁”灌进肛门里。

  沉浸在湿热的激qíng里,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只是抬高了腰,夹紧屁眼,湿着眼睛瞧他在我身上心满意足的喘息。

  马占起了身,扎好腰带捏捏我的屁股:“别老躺着,把xué清一清,留着那东西你可要拉肚子。”

  我拉住他问:“你又要走?你在别处还养了多少妾?”马占笑着朝我的屁股上拍打两下,白浊的làng水从dòng口淌出来。

  他说:“瑶瑶,你除了脾气大,原来还是个会吃味的小疯子。”我抿了唇点点头:“我就是个会吃味的疯子,还有更疯的地方,总会叫你见识到。”他又给我惹得哈哈大笑,恭下身子亲亲我的嘴便出了门。

  我呆呆望着房门,身上还有他留下的温存,xué道流出的jīng液淌在大腿上,黏乎乎的有种奇异感觉,刚还温热着,一会儿便彻骨冰凉。

  我终于耐不住,下了chuáng去清洗身子,小狗摇着尾巴腻在我脚边,爪子踩在地上“叭哒哒”的响,我把它抱在怀里,瞧它长一张圆圆脸,毛毛熊似的可人心,不禁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