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几乎背过气去,眼前开了染料铺子,赤橙huáng绿绽放开来。他把yīnjīng抽出来,再猛得扎进去,yīn毛扎在我的屁股上,仿佛要带出点点火星。
我忍不住尖叫出声,他cha得越来越快,睾丸猛捶在皮ròu上。好像不是泄yù了,也算不得qiángjian,他那样子,是真想生生捅死我。
我叫得越发凄惨,随着他的耸动吭吭咽咽,意识在撕裂的疼痛里模模糊糊,刚要被抛进爪哇国里,被他一通猛cha,又狠狠拽回来。
马占从来不顾我的疼,我把嗓子喊哑了,就gān张着嘴,口角流出涎水来。他cao得时间很久,肠子像是要被扯出来,连着血和内脏,还有我的魂,通通都要离开肢体。
为了这个念头我放声大哭,流过无数软弱又无助的泪,终于捱到他shejīng,缓缓退出来,抽了张纸擦一擦,再穿好衣服。我们的立场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停不住哭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被所有人辜负了,声音一抽一抽,哭给马占听,我等着他过来哄。
可是马占还是站得远远的,他皱了皱眉头,极不耐烦的,我听到他沉声说:“瑶瑶,别闹了,咱们的缘分尽了。你这次闹得太过,我再容不得你。你选个死法吧,咱们也算有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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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说"龙生九子,分为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赑屃、狴犴、负屃、螭吻",不尽然如此。
在别的版本,shòu的排序和种类,分歧还是比较大,谁要龙王没事下了这么多种呢~不过在任一版里,睚眦都是龙子^_^
颠茄,铃兰,秋水仙,确实是剧毒,铃兰指的就是观赏铃兰,究竟能不能毒死人,有机会大家可以试一试。颠茄最早也是可入药的,秋水仙当然不是指秋天的水仙,据说可以治妇科病。在中药铺里能找到。
当然水仙也是有毒的,起先我只把秋水仙当成水仙,特特植了一盆,结果只长叶不开花,生六日,殁了。
第52章
马占带些憔悴的脸离我那么远,我几乎呛了一下,好像喉咙里哽进些什么,脑子慢慢的旋转,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他淡淡笑一笑,又说:“你去了,就在那边等着我,下辈子,不管你再犯多大的过错,我也不会再恼你。”我倒抽一口气,他这话里不带半分犹豫。
马占竟是要我去死。
往昔的悲欢慢慢腾到眼前来,我想到刚从旧宅里出来,他在车上打量着我,眼里dàng着影影绰绰的qíng愫,是玻璃瓶里的水,罩在一片水磨青石上,让我不能不沉沦进去。
我们第一次相拥,他仿佛用整个生命来进入我,嘴里却忍不住要喊玫姨的名字。及到后来,马占像个傻子再问“喜不喜欢他”,一切都像是自欺欺人的戏剧。
他生来就要做戏子,勾了脸,揉上红,就在台上伊伊呀呀唱起来,道出个快意荣rǔ。我自作聪明做得一切一切,连同玫姨的死,他不见得全然糊涂,也不是不在乎,却决口不提。
只因为那些个人,那些个事,连同着我,对于马占还不足够。
他有着更光辉明亮的未来,脚底下走着义无反顾的道路。
我们不过是须臾微光,对他,有什么不得取舍?
我坐起来,腿间淌出血,一滴滴红得触目惊心染在地板上,是世上最温暖的花。
低下头,轻轻笑道:“难得你一直容着我。我跟你说个趣事,只有我知道。
玫太太,就是你娘,进了丁家不久后,生下个儿子,那是丁颂裴的种,我父亲自然容不得,就bī着他把孩子送到别出去。可外人又怕给丁家难堪,谁也不肯收留,玫姨只得把孩子送到养婴堂里去。”
我看看他,马占不带分毫神qíng,我接着说:“这是过去下人嚼舌根子告诉我的,还有新鲜的,连你也不知道。
玫姨没了孩子,整天魂不守舍,我父亲对她渐渐淡了,便不大管她。终于有一天,她抽了空把孩子带回来,谁也没敢告诉,只拉着给我看。
她儿子有七八岁,瘦得一把骨头,怯生生站在我面前。我那时只怕阿玫找回孩子就再不疼我了,想也没想便拿了一把刀,拽着他的头发往他脖子上抹过去。
那些血喷了一屋子,直把阿玫吓得晕过去。后来我叫人把那孩子的尸体埋进月季花根里,玫姨每每想孩子了,就去服侍花。她总在我耳边念叨她儿子,那是个叫马占的屈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