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作者:鲜血淋漓(7)

2017-11-07 鲜血淋漓

  玫姨总给我讲,她在封家有过一个漂亮的男婴,一落地便哭啼得异常高亢,生了乌黑的眼睛,脸蛋像红苹果,人人都抢着抱他。

  可那毕竟是丁颂裴的种,我父亲无论如何也是不容,硬bī着她把孩子送走。儿子走后玫姨哭了几个月,整天只想着如何再去看他一眼,结果耽误了月子,身子落下病根,再也不能受孕。

  后来我娘生下我,她偷着去瞧,认定了我眉眼里描了她的样子,分明是她投错胎的孩儿,便下定决心疼惜我。

  只是娘往我手上扎金钏子时她绝不敢拦,父亲给我腰上栓了链子锁进屋里时她也不会去看,她只是一声一声喊我“瑶瑶”,给我打络子,梳头发,喝我沏的茶。

  她给了我温暖而糊涂的爱的样子。及到后来我们混到一个被窝里,便连这个模糊样子也没有了。

  我躺在chuáng上,看着马占脱下衣服,露出jīng壮的身体,心里不禁想到阿玫的模样,他们母子可是没有半分相像。

  马占腿间黝黑的一条,在我视线中恶狠狠的抬起头来,然而他面容是柔和的,轻轻捏起我的脚,把脚趾抵在唇上,细细吻起来。

  “一直觉得你脚生得漂亮。”他笑着,手又覆上我的yīnjīng:“还有这里,原是雪雕的不成?”

  我男生女相,又一直疯疯颠颠,父亲偶尔也玩弄娈童,他怕得到报应,把我锁进屋里还不准男人接近。只是这报应来了,任谁也挡不住。

  我扭着身子往后面退,马占一把将我捞过去,脸埋进我怀里,狗一般舔起来。

  我胸前忽的一痛,是他牙齿咬到rǔ头上,他仿佛饿得不行了,连啃带咬撕扯我一边的rǔ头,手指捻上另一粒,拉扯起来肆意揉捏。我只觉两粒rǔ被火烧了一般,在他手里搓扁拉长,不禁呻吟起来,指甲胡乱往他身上抓挠。

  他牙齿狠狠摸过rǔ尖,我疼得“啊”一声叫,声音带上滑腻腻的尾音。

  马占抬起我一只脚踝,往他肩上扯去,勃发火烫的器官抵上我的后庭,腰一挺便生生往里面捅,我xué口仿佛给铁锤匝了一锥,听得丝帛断裂之声,张开了嘴发不出声,肛门里涌出温热的黏液。

  马占皱着眉退出来,喘着粗气说:“太紧了,夹得吊疼。”

  我当他嫌我生涩不肯做了,正要长呼一口气,马占抓着我的膝窝折到胸前,让我后庭完全展露出来,他在我xué上猛打几巴掌,震得血珠四溅。我掌不住叫道:“疼啊,别打了!”他笑着将我的腿扯开,怒涨的yīnjīng狠狠顶进xué里。

  我几乎没了气息,那ròu做的兵刃要把肠子捅得扭起来,每cha一下屁眼都要涨爆,猛又抽出来又带出一股肠ròu,他两手扒着我屁股,yīnjīng越cha越狠,睾丸往臀瓣上砸得啪啪作响,我没了命的尖叫起来,马占咬着鲜红的rǔ珠笑道:“你小嘴松一松,我可要被你咬断了。”

  我的指甲陷进他肩膀里,才看清他在肩上纹了龙身豺首的异shòu,腾了血做的云山雾海,张牙舞爪似要把我拆骨吃ròu。

  xué里的ròu棒抽cha更剧,我积了一屁眼的血水肠液,疼到了极致,肠ròu上反倒涌出苏麻,被他yīnjīng皱褶拉过,火辣辣的说不出何样滋味,一会儿烫得像被火烧,一会儿又掉进冰窟窿里去,周身凉个透心。

  我紧紧搂住他,只觉自己是làng涛上的一叶孤舟,被狂风打得晕头转向,这人是唯一的依靠。

  马占吻上我,舌头缓缓搅过口腔,不比他下身的粗bào,这吻竟是出奇温柔。他看着我,眯起眼睛来轻轻呢喃:“我很想念玫太太。”

  我颤着腰笑道:“你……原是个…孝子……”他身子一震,腰上下了狠劲,剧烈抽挺照死的gān我,我急促吟喘,双臂紧紧抱住他,ròuxué里莫名的快感渐渐模糊了疼痛,他也痛快至极了,高声喊起他母亲的名字。

  ròuxué里骚水横流,发出咕咕的水声,眼睛也被泪水充盈,我没来由的痛哭起来。马占一会儿叼我的rǔ,一会儿又亲我的嘴,他身上那么温暖,让人不由的沉溺进去。

  我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哭得睡着,还是生生给他gān晕过去,稀里糊涂得便没了意识。

  再醒过来全身好像给人撕碎了又重新fèng起,每分每毫都疼得入心入肺,后xué里火烧火燎如被万针扎刺,让我丝毫不敢动弹。

  好在睡衣已经穿在身上,沾了玫瑰jīng油和万宝路的味道,冲到鼻里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