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作者:鲜血淋漓(77)

2017-11-07 鲜血淋漓

  我再见着他,他jīng神大好,脸像水磨瓷似的白,细长的眼睛向上挑着,金huáng头发打着鬈,又换了件紫罗兰的刺绣绸衫,宽松裤子,绑了斜斜的封腰,好像返回到绝代的年华里,在一片笙歌缦舞中看遍沧海巫云,丝毫没有这年纪该有的倦态。

  我与他朝夕相处,诉尽所有温柔缱绻,他高兴了便带我出房子往岛上逛一逛。

  这里处在四季不明的热带,日长夜短,岛上除了有罗礼迁来的人,还有土著居民,穿着“康岗”上衣,手持鱼枪,身上漆黑得像被烟熏了一般。

  罗礼说:“这是我要养老的地方,及到百年,便要身葬此地,永远不回陆上去。”我笑道:“您哪里会老?现在不正当快活。”

  往前走一走,沙滩烫着脚,天蓝得让人心颤, 仿佛不多会儿就要被溶进云彩里,碧空的边角被吸进海水,又被阳光烤得泛huáng,揉出浅浅流金。

  沈月给我遮着伞,我朝海边走,远远的瞧见一群渔夫拥在一起,“嘿吆嘿吆”使着力气,连带着童叟妇孺都围过去,提着水桶,水盆子,忙作一团。

  我问:“这是做什么?”沈月说:“是鲸鱼搁浅了,人们想把它送回海里去。”

  罗礼被太阳光晒乏了,径直回了楼,我的呆呆站着,眼睛往失了神,海的对面还留着那些个理不清的恩怨qíng仇,马占昔日里口蜜腹剑,竟是比丁荣平更可恨,心里每每要烧起来,恨不得要化做一支箭直扎进他心口里。

  但我毕竟孱弱无能,耐不住照晒,不多会儿便头晕眼花,身重骨轻。沈月忙扶了我往回走,回到楼上,他伺候我安稳躺下,端了镇过的酸梅汤给我喝。

  我缓过气来,晕乎乎的睡过去,觉还没沉,就听着沈月轻轻唤我,我qiáng睁了眼正要恼,他忙道:“二爷喊您过去伺候。”

  我只得点点头,qiáng压下不快,准备着宽衣解带。

  第62章

  罗礼正在院子里与众姬妾玩乐,我赤着身子走过去,一眼瞧见两个男孩相拥坐在花岗岩地面上。他们俩同是赤金皮色,釉黑的卷头发,好像一千零一页里跑下来的小孩,大开的双腿之间同cha着一根软棍,涨得肛门鼓成个小丘,从入口出微微渗出水,如一双jiāo尾的蛇缠在一起。

  罗礼冲我招招手,我挨到他跟前,他指着那一对人笑道:“这是个老把戏,偶尔看看却还有趣。”他把手覆在我身上,指头触着大腿轻轻划弄,好像冰凉的水珠从神经上扫过去。我微微抖一下,他忽然笑着把我圈进怀里,从背后搂了我,攢起一只支脚踝高高抬起来。

  我脑子里还一团糊涂,却见旁边爬过一个luǒ身女子,伸出手握了我的yīnjīng,团在掌中捻搓揉弄,阳物抬起头来,她又把guī头抵在舌上深qíng舔抵,马眼上泌出水迹,女人的舌头一卷,尽数吸入唇中。

  我低低的呻吟一声,从yīnjīng涌上无尽畅快,待垂下头细细瞧了她,竟要惊起一身寒栗。

  这女人本该是美的,皮肤像蓝田暖玉,柔腻的rǔ房,腰肢不盈一握,只是一双纤长的腿竟是生在一起,仅在脚踝的位置分开来,仿佛一条鱼的尾巴连在人类腰肢上。

  她翻卷在我yīnjīng上的舌头,中间也分开叉,舌晕染成深蓝色,朝着guī头一下下舔弄,好像蟅蜥饥渴的信子。

  我顿时抖个激灵,喊道:“这是什么?哪里来的妖jīng?”罗礼笑着收紧抱我的手,我挣不开他,yīnjīng被女人含在嘴里缠搅吞吐。连同着两颗卵,也被细细揉在指间,涨得cháo湿红亮。

  罗礼轻声道:“你别怕,她身子是造的。这姑娘原本不听话,我叫人拿刀子一修剪,竟也修出乐子来。”

  我听了倒吸一口气,再看向那女人,相连的双腿果然隐着细密针脚,真真是叫人生生拿线fèng在一起。她如今也不知愁苦,呆滞了一双眼,只是勾挑着舌头,用细叉在我马眼上拨来刺去。

  我暗里一阵寒瑟,扭着腰要从罗礼怀里滚出来,他轻轻拍一下我的屁股,笑道:“你怎么也是不听话!”

  女人微微一颤,舌上卷得快起来,嘴唇嘬成个圈,狠狠在yīnjīng上套弄。我下体一阵酸麻,忍不住喷出jīng水,白浊she进她嘴里,她用手掌接着吐出来,捧着给罗礼瞧过后,竟又舔回口内。

  周围侍妾皆笑起来,一旁那对cha在一起的孩子翻扭哀号,我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跟他们一样,也是给人当成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