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只能默默凉着,这世界却仍然一片嫣然明媚,岛上没有廖落冷清,làng头日复一日拍打礁石,水花揉成细沫,绞得稀碎在沙滩留下片刻的痕迹。出海的渔夫光着油亮脊梁抗起满载收获,还有那群臂膀结实的妇人,脸晒成橄榄色,三两相聚着编织鱼网。
我腿间还黏着jīng液顾不上擦,滴滴嗒嗒的白浊流到脚踝上,雪白的身子躲在窗帘后面,总是静静向着楼下张望,蹙着眉头思量别人的欢喜忧愁。
瞪得久了,眼底发虚,心里泛出无数莫名的怨恨,雾漫漫遮在眼前面,只觉这世上只有自己是被亏待,打从一出生起,便要受作弄不公。
罗礼让人把我从窗口拖回来,我靠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划着纤细锁骨,沿着冰凉的皮肤在他身上描画,好像要绘出个吃人的妖魔鬼怪。
他吃吃笑起来,捉了我的手问道:“这是作什么?挠得我全身痒痒。”我笑答:“在您身上画一个‘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他嘴角微微翘起,眼睛瞧着我眯起来,说:“画画倒是好,这里能闷死人,也算打发日子。”便叫人取来一支青玉长杆湖笔,用黑蓝丝缎托着,再捧到他手里。
笔杆子青压压一团水色,像能溶进雪白的肌肤里。又有下人端上纸墨,垫着托盘平放在塌上。
我只当他心血来cháo要看我侍弄丹青,正踌躇着怕自己担不起笔丢人现眼,他却揽着我让我蹲在塌上,一只手寻摸到下体,朝着浸湿的肛门揉搓几下,冰凉笔端直直捅进肠子里去。
后xué受了刺激紧紧夹住笔,屁眼里涌出股要排泄yù望,又涩又痒不禁收缩起来。他又把宣指摆在我身下,拍拍我的腰轻笑道:“你便如此画出个‘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罗礼仿佛是吃醉了酒,脸上一片苏红,嘴唇也是娇殷似火,眸子里忽闪忽闪的藏着妖魔。我脑子中了魔障,平日里受惯了他的作弄,此一时也不觉羞耻,就着下蹲的姿势扭摆腰线,屁股狠狠甩起来,夹动着体青玉笔杆勾出一道道浓黑墨迹。
硬石笔杆随着动作在体内冲来撞去,肛门里涌出越来越浓的苏麻。他吃吃笑着揽起我,胸前颤得一抖一抖,手指甲在我脸上轻轻挠抓,逗惹得腮颊一片搔痒。
一个唱旦角的伶人背过身去,场面奏起胡琴,敲着九云锣,那伶人着了清泠泠的衫子,正是伊伊呀呀唱着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
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在广寒宫。
他笑得几乎颠起来,我下身还cha着冰凉的笔杆,墨汁从笔头滴下来染在大腿上,心里有一片也跟着濡湿了,不知怎的,便随着他一起笑。
第70章
海岛上炎热多雨,逢着台风过境,天边划裂出惨亮的雷电,海làng趁着bào雨整日呼啸,像要把岛连根卷起来。
我偎倚着罗礼,假装自己满心畏惧,后来便真的怕起来,肩膀一抖一抖双手紧紧抓着他,生怕他也弃自己而去。
罗礼眯眼躺在chuáng上,一手揽了我的腰,另一只手从后背轻轻滑过去,指尖停留在尾椎,再往下摸,陷进臀fèng里。他向里面一探一探,xué口又痒又麻,我便止不住笑出声。
天再好起来,万丈阳光似能把眼睛燎瞎了,我赤身披一条亚麻单子,还是隔着玻璃窗向楼外看。
越过大片的凝绿,视线直眺到海岸,碧蓝的波làng前边,成群的渔人围着搁浅的鲸鱼,齐心协力把它推拥回海里,那巨大的鱼shòu几乎纹丝不动,身体曝在裂日下渐渐枯gān,正是生死不明,瞧得我也心急。
就在这时罗礼缓步走上来,我忙回头望去,一眼瞧见在他身后跟着个少年,头垂得很低,身形却周正,一件白绫褂子依稀还染着杨娘娘园子里的酒气,正是那日唱贵妃醉酒的伶官。
我笑道:“二爷带这么个戏子来,不怕污了我的眼?”他呵呵笑着:“你怎就生了这么刻薄的心。”
罗礼倚在塌上,也不管我就在旁边,一抬手搂起那伶人,手指隔着衣服揉他的rǔ头,少年哎哎的呻吟起来,脸面不过尔尔,声呛却是绝好。
我挨他们坐着,眺了眼瞧这幕香艳chūn宫,罗礼分开他的腿,侧着身子把yīnjīng顶进去,少年尚不禁事,面庞瞬时疼得惨白,大腿僵硬抬起来,下体流出殷殷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