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沁凉渗进骨子里也是钻心的疼,他瞧了我片刻,眼微微眯着,神色渐渐淡下去,薄唇抿了抿冷冷说一句:“你胆子要拢住天了,真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仍是愣着傻笑,满眼映出罗礼冰冷的笑,心里隐隐明了他存心促狭,两腿就被紧攥着折开来。他隔着一层薄透衣料抚摸着我的下体,手指缓缓勾过yīnjīng的形状,指甲搔抓着xué口,勾引得屁眼蠕动,肠子里泛出水液把衣服染得濡湿。
我在chuáng上微微扭着腰,身上燎起一团火,满眼嗔怨瞧着他,忍不住轻轻辩白:“我给外头闹得心烦,不过想在房里看鲤鱼。”他随着我看到屏风上,满脸似笑非笑转过头,手掌狠狠揉搓着yīnjīng,我身上搔痒难耐,屁眼里也饥渴得厉害,更多的水随着xué道一张一合淌出来。
正这时候,下人捧上青玉的托盘,上面摆着琉璃鱼缸,清水里养了一尾墨黑鲤鱼,个头不足尺长,正是悠然自得摇头摆尾。罗礼笑道:“你瞧瞧,那么个小东西,要运来可要花些工夫。”他勾着两指从鱼缸捻起那尾鱼,鲤鱼露出水面,惊恐的拼命挣扎,溅出大串的水珠淋在我身上。
那一尾活生生的鲤鱼在他手里拼命翻腾,我眼瞧着他抓起我的一条腿,一手撩开yù遮不遮的薄衫,把冰凉滑腻的活物挨到肛门上。鱼头顶着松软的xué口轻易滑进去,xué道里染了一片湿腻,我的心刹时冰凉,只觉得肠子里有个东西不住翻滚,搅得腹内隐隐作痛,鱼尾巴扑腾着拍打在后xué上,牵拉得屁眼一阵战栗。
罗礼抵着鲤鱼把它推得更深,肠子受着刺激把鱼完全吞进肚里,我全身僵硬,冰凉的屁眼不住收缩,一滴滴水从后xué流出来,咬紧了唇等着再受一场折rǔ。可那条鱼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困惑得绝望,它挣扎了一会儿,最后便是一动也不动,罗礼定定瞧着我,想是没见着jīng彩qíng景,脸上稍带出失望。
我忙真真假假的喘起来,后xué收缩得一抖一抖,他提起我的腰让我趴跪在chuáng上,眼睛四下里乱晃,好像一塘潋滟秋水被风打得破碎,金huáng头发在太阳底下闪着光,垂在我的腰上搔得皮肤麻痒。
我正怕他再起了什么xing子,慌得腰间僵起来,这时下人送过来一盏玛瑙碟子,一粒粒细丸小心码在碟面,他捻起一粒漆黑的药看了半晌,嘻嘻笑着对我:“瞧瞧赵之仪出的混账方子,还说是能延年益寿,我若真吃了,还不当场归了西天。”
我脸贴着chuáng褥,正要跟随着笑一笑,下体忽然一阵酸窒,他抓了一把药对着肛门塞进去。
第73章
罗礼抓了一把药丸塞进我xué道里,圆润颗粒在肛门里翻来滚去,后庭禁不住收缩着把丸粒向深处吸吮。
我喉咙里哽一哽,这一分难受尚能忍得,便抿了嘴唇不出声。他的肩忽然压下来,身子挨过来搂着我躺下,脸孔埋在我胸前,两臂环在腰上收得越来越紧,我学着沈月轻轻说:“二爷,疼。”他抬了头抿起唇来笑一笑,脸白得像能化在阳光里。
我的心忽的一颤,只得任由他抱着,下巴抵着他的肩膀,能闻到八角香炉里熏出的药香,一股细甜缠绵着直绕进魂魄里。罗礼身上凉得几乎不似个活人,只是皎白的指尖滑过我的腰,好像个小虫子轻轻啄过去,连带着让肛门里涌出一阵搔痒,一层层向深处潜入。
我一边淡淡瞧着他,一边伸手往后庭里抠索,手指勾出来顺着扩约肌挖出药丸,指尖黏连出一丝滑润黏液,鲤鱼却仍留在腹里,涨得肛门隐隐作疼。
他缓缓的抬起头,冰凉的嘴唇碰触我的脸,脸庞被阳光打得雪亮,仿佛一块冷玉闪着寒瑟的光。我下面难受得厉害,正是满心里委屈,低低诉一句“二爷”他忽然掩了我的嘴,轻声说:“别吵,听远处有哭声。”
我稍微愣一愣,侧耳细细来听,却辩不出丝毫声响,他也不再理论,仍是紧搂着我蜷起身子,像个寂寞的小孩子,神qíng孤苦皱着眉。
罗礼的睫毛颤个不停,我眺着眼往窗口看,白纱屏风正是拦住视线,只映出闪亮的耀眼的光色。朦胧里,确是有人低低的哭,声腔婉转抽噎,仿佛是个小爪子从心尖上撩来拨去。这声音响得久了,吭锵调子又像是海妖放声歌唱,混在哗哗的海làng里,似真似假。
罗礼忽然收紧手臂说:“作孽吧,巴巴跑到这个地方来寻死。”我愣一愣没听懂他说话,他倚在我胸前吃吃笑起来,手指触在腮上,从颧骨滑到下頦。我身上猛的抖一抖,忽然记起来,岛上总聚着搁浅的鲸鱼,他刚刚便是笑话那群鲸结着伴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