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作者:鲜血淋漓(94)

2017-11-07 鲜血淋漓

  罗礼抿了嘴轻笑道:“怎么这般没用。那日一提起马占,你眼睛都亮了,如今这付样子可别让他看着了。”我难受得哽咽道:“二爷可怜可怜我,我想起马占当日的手段,自然心怀感伤。”他噗的笑出声,捏着我的嘴道:“什么叫心怀感伤,你那时分明恨得眼睛发红,指甲要把chuáng单扯破了呢。”

  我身子一震,恨恨瞧了他一眼,咬了牙狠狠忍受下身疼痛,又默默垂下眼,待得他“啪啪”拍着我的屁股吩咐:“别忍了,出来吧。”才如释重负,忙抬高屁股等他把串珠拉出来。

  罗礼的手却在后xué揉一揉,指尖顺着肛门轻请打圈,等着我自己把那串珠子排出体外,我喉咙里一阵灼涩,心里面恨怨得生疼,只得qiáng忍着难堪,定了心神收缩屁眼,把圆滑珠子推挤着向外排泄。

  肛门绽开个滑润小口,微微露出小球,好像破土发芽一般渐渐冒出dòngxué,顶上犹沾着一点亮晶晶的黏液。肛门外面沉甸甸的一坠,屁眼吐出第一颗珠,啪哒一身滚落到身后,他在一边哈哈笑起来,我脑子里顿时一热,忽然嘤嘤哭喘起来。

  他摸着我的脊背假意安慰道:“弄疼你了了?待会儿我替你揉揉。”我转过头看他,罗礼鬓上染了一片湿腻,仿佛是个雪人被太阳光打化了,眼睛里一dàng一dàng似那波光海面,深处里散dàng着无数昏暗的影子,化成了旋涡从心里撩刮着钻进去。

  身上不禁打了个冷战,不知怎的脱口便说:“你又何必这样待我,你分明是故意的……”他眼波流转,吃吃笑一笑,把排出来的珠子拾起来又推回到深处。

  那些珠子滚出去,又争相挤进来。我一直哭,下体麻木了,似是起了受nüè的快感,yīnjīng淌出些许水迹,滴滴哒哒落在两腿间。他作弄到无趣,渐渐停下手,搂着我的腰昏昏睡在chuáng上。

  屁眼里还塞满了圆珠,被体温烧热了,在肚腔滚得火烫,我忍不住惧怕起来,却说不出究竟是怕死还是怕再活着,一只手qiáng捂了自己的嘴,指fèng间漏出哽涩抽噎。

  罗礼更加搂紧了我,手指扒着我的腰,好像在深海里抓住浮木。他仿佛睡熟了,眉头拧得极深,双手胡乱往我身上抓摸,像个雪地里刚爬出的鬼,浑身yīn凉得刺骨。

  我骨苏ròu软在他怀里挣扎不得,直到疼痛顿下去,眼前渐渐拢上昏黑。朦胧中,外头天大亮着,海风赶着làng花,滚烫的沙滩被阳光晒得发白,一群鸟聒噪着从青天展翅过去,那些俏丽的影子投进海里,好像游过一队诡密的鱼。

  巨大鲸鱼尖叫着冲到海岸上,从老远也能听得格外清晰,好像是个女孩唱着欢快的歌,脚丫踩在浅水里,踏出清亮的水花。

  这一切离我们那么遥远,我身边只有罗礼,大腿贴着他冰凉的皮肤,阳光渗不透亚麻窗帘。岸上将死的鲸鱼唱起绝望的欢歌,顺着海风chuī散到耳边。房子里只有我和他相拥休憩,他在梦里轻轻的呻吟,好像一只动物总有一刹那的软弱。

  一只手忽然摸到我身上,指腹小心翼翼摩擦着寒毛,顺着大腿轻轻游到腰侧,柔滑得叫人几乎察觉不出。

  我睁不开眼睛,只觉出手掌温暖得吓人,关节微微颤抖,绝不属于罗礼。那只陌生的手又摸到我胸前,叫我狠狠打出个寒战,掌心温暖又gān燥,小心翼翼抚在寒毛上,仿佛生怕一不留神将人揉碎了。

  我只以为那是一阵风轻轻撩过去,任由着他若有若无抚触,罗礼忽然颤了颤,抱着我的脸靠在心口上,他心正跳得厉害,像个小锤子不断敲打着胸腔,我紧贴着他,听到胸口咚咚乱响。

  那只手的触感渐渐从身上滑开来,游走到别处去,只给皮肤残留下一点酸麻的痕迹。我狠命睁开眼,正瞧见罗礼满头大汗眉头紧蹙,嘴唇微微张合却发不出声,不知被怎样的梦魇住了魂。

  他在我身上狠狠抓一下,仿佛拼了所有力气挽留,我疼得几乎叫出来,就在那一刻忽的恍然大悟,刚才那一只鬼似的手,是顺着我摸到了他身上。

  第75章

  罗礼再醒过来,呆呆瞧了我半晌,眼睛里蒙着一层混沌的颜色,像我曾经做过的无数噩梦,是一潭殷深死水。

  我刚刚分明听着他喊“罗祝”,细细想来却又不甚清晰,好像有个鬼,把一腔执念渗进我心里。

  这让我不禁怕起来,轻轻唤一声“二爷”,他愣了愣,如梦方醒的笑起来,伸了一只手摸到我大腿上沿着内侧微微划弄,手指缓缓分开臀瓣cha进xué道里,指尖调拨着体内的珠子,打着圈不住搅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