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打个寒战,忍不住扭起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起身子。他绻起手指,趁着滑润在体内抠挖起串珠,一粒粒滚圆的珠子沾了透明黏液被相互牵扯着从肛门里拉出来,下体猛的空dàng,微肿的入口像被火烤过,酸麻的屁眼一张一合收缩着蠕动。
他扒着大腿朝里面看了一会儿,指腹按压在肛门上狠狠揉搓,我禁不住呻吟出声,腰肢乱扭像条发qíng的蛇,他拈起那串黏腻珠子晃到我面前,促狭着笑着道“你既然喜欢,就再把它放回去。”
那些珠子又被拎起来推挤进后xué,我身子早已习惯,倒也不觉得难受,只是胃里翻腾出一阵恶心,久久环绕在胸腔里。他的手还在里面打着圈拨弄,我忽然掌不住趴在chuáng上gān呕起来,后背一颤一颤,像只将死的猫。
罗礼瞧我一láng狈形态似也失了兴趣,糙糙拔出手指,蹭着我的脸抹尽污浊。我只觉颊上一道冰凉,好像被束冰凌子划过去,后颈上战栗着渗出一层冷汗。他拉开我的腿,胳膊向别处一伸,我瞧不分明,只觉身下忽然顶着个圆滑东西,低了头往下看去,却见他竟摸了个红苹果往后xué里塞。
我吓得腰上一片酸软,忙哀求着喊道:“二爷,不要!二爷!”他哪里肯听,手上使着劲狠命把那果子向里面压去,苹果扯开肌ròu的约束,肛门上扯出撕裂的剧痛,从尾椎一路窜到后颈上。
我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却不敢叫出来惹他厌恼,只有咬紧了牙生生忍下来。他一直使着狠劲,果实终于全填进去,满满的撑得肛门合不拢口,露出一片红艳肠ròu,他朝里面刮拉几下,过一会儿,终于也玩厌了,便又把我掀下chuáng,自己侧躺着舒舒服服打起盹。
我狠狠跌到地板上,腰疼得像要折断了,下面还塞着异物,涨得两腿不住打颤,伸出手向后xué摸去,那里又肿又烫,稍碰一碰好像被针扎一样,一个指头也cha不进去。
我全身疼得像要碎掉,等他睡熟了,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软着双腿挪出房。沈月早早在外面等着我,瞧见我出来忙把薄衫披在我肩上。身下因为动作更是磨擦得生疼,我咬牙扶了他,一步一停歇的向前走,耳旁鼓出一阵阵风声,带着陆地上泥土的腥气涌到身上,顺着大腿一溜烟往上爬。
我狠狠打个寒战,沈月忙又使劲托住我,他只会一个劲说:“少爷,疼不疼?”聒噪得让我返身甩他一耳光。
待到趟回到chuáng上,全身大汗淋淋好像被水洗过,脑子里晕晕沉沉,又忆起刚刚那只游走在身上的手。
肩上酸酸麻麻像被个小虫舔着,仿佛温暖的手又再摸到身上,那指尖像一缕微风,从锁骨划拉到小腹,顺着柔润皮肤轻轻勾勒,掌心盖着薄薄的茧子,惹得心里暗暗骚动。
我猛打了个激灵,忽的从chuáng上坐起来,四周空dàngdàng,什么人也没有,海风把窗帘撩拨起来,chuī到身上像印下凉薄一吻,喉咙里像是有个什么一直堵着,张大了嘴却喘不出气,心被个巴掌死死攥住,他渐渐收紧了,我也渐渐死了。
沈月端了热水过来,瞧我呆坐着愣神,连忙道:“少爷快把腿抬起来,那里面的东西总得拿出来。”我仿佛没听着他说话,自顾自的躺了下来,这身子被折腾得紧,一挨着被褥便昏沉起来,连着后xué饱涨的疼痛也渐渐混沌,平素里的悲伤和怨恨被隔在梦境外面,只有睡着了才有片刻安宁。
沈月只有一直在旁边候着,待到我醒过来才能把里面的红苹果拿出来,更深处还有一串琉璃珠子,我挨了千难万苦将它弄出来,那一串珠上拖拉出一股黏液血丝,他捧着热毛巾捂在肛门上,好像给那里贴上块烧红的烙铁,我疼得失声叫出来,他忙把手拿开,毛巾上染了大片血花,像开出一丛腐败的花。
我捂着嘴又要gān呕,却听着外面一片哄闹,吵嚷着乱作一团,他忙跑出房斥退廊上的下人,我哑着嗓子问:“外面闹什么。”沈月答道:“是群给二爷送寿礼的下人,没规没矩闹到这里来。”
我轻轻点点头,他帮我收拾好身上,手指小心碰触着皮肤,似乎又要哽咽着抽搭,我疼得直抽气,却仍是冷笑着推开他:“怕什么,我还死不了。”沈月摇摇头,又点点头,脑袋晃得像个波làng鼓。
我没闲心再安慰他,后xué上高高肿起来,青红的入口一片láng籍,罗礼再传唤我去伺候,我却是连路都走不得,他破天荒起了怜惜,将我置在塌上揉摸一阵却不急着进入。好在我尚有自知,应着他的抚摸假意呻吟几声便缠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