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着嘴巴,她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比结巴妹还要结巴,身不由己的在他的bī视下,一步一步往后挪动着屁股。
纯白色的沙发,宽敞无比,可是,很快她就再也退无可退。
望着此时的男人,胆大如她,也有些害怕。
“你怕我?”冷冽的目光刺向她,冷枭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又生气又纠结,宝柒眨了眨眼睛,瞬间眼眶儿都红了,望着他yīn沉难看的好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的黑脸儿,她小声啜气儿,点头承认。
“怕。”
“不许怕。”
三个字,是命令,是冷冽,是他霸道的宣言。
下一秒,他俯下头来,吻住她柔软的唇,便开始凶狠地掠夺起来,将自己带着烟糙味儿的气息过渡给她。再一次,不给她任何思想准备的时间,如同狂风卷làng,他的吻,又霸道,又狂乱,又突然,就像他每一次纠结的心qíng。
舌头有些发麻,宝柒呜呜着,心痛地问:“抽了多少烟?瞧你纠结得。”
眸色更沉,冷枭不答。
吻不停,手上的动作更是迅猛,很快就将她的外套给剥掉了,带着力量的大手流动的范围越来越宽。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宝柒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想象着当初自己qiáng吻他的时候,他憋屈的心里。
好吧,就当是一报还一报了,反正她也不吃亏。
……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她突觉身上凉了凉。
下意识睁开眼睛,她羞耻地发现,她自己已经清洁溜溜,而他却穿着整齐的衣服。
入目的视角效果,太过邪恶。
抿着冷唇,一言不发地男人终于解开了她最后的一层束缚,微微顿了顿,劲道十足的双臂撑在她的左右,冷眸凝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再直起身时,一双嵌了冰棱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大手抽掉腰间的军用皮带。
接着,从衣兜里掏出了那盒一周前买的杜蕾斯——
目光一怔,一种迷离的诡异感,让宝妞儿有点儿不会喘息。
当然,男人也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下一秒,他如山般高大的身躯便俯低了下来,掐住她窄腰的大手力道十足。
盯着她,他缓缓试探……
喔……
长吸了一口凉气,她轻轻呼疼,身体一阵阵发颤。后背贴在软软的沙发上,前面是他带穿着衣服的硬实身躯,她可怜巴巴地被夹在中间,退无可退。长发如同飞扬的瀑布一般散落,少女粉+嫩的身体像被剥了皮的jī蛋壳儿,嫩得能掐出+水来,被他摆出了一个最羞人的姿势。
沙发和他,一软一硬,咯得她直颤栗。
而他急红了灼人双眸,更是让她的嘤咛声,声声破碎着,可着劲儿地往后躲。
躲,躲哪儿呢?
在他的掌握之中,她每后移一点,都会被冷得要命的男人毫无怜惜地拖回来,来来回回,她怎么也挣扎不脱他的控制范围,好无可奈地的在他的生猛里好一顿昏眩,而他的qiáng大掠夺硬实如山。
她,无处可逃。
啊……
嗯……
一个有力的弧度低压后,完美契合的负距离姿势带来的是大脑全线空白,除了闷闷的低呼和吟哦,世间所有的故事,再无与他们没有任何gān系。
擎金戈,跨白马,遍地láng烟,浑汗如雨。
意又乱了,qíng又迷了。
又一番轮转后,男人重重的喘声,一声比一声激烈,在她的脖颈边像丝一般缠绕,惹得小丫头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栗,嗯啊二将不可避免地从唇边溢了出来。
“……二……二……”
语不成语,调不成调,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缺了水。
沉沦的过程里,她始终微眯着眼睛,看不清男人绷直的身体,如同被钢硬铁骨嵌入了身体,任由他用无比伦比的雄xing气息qiáng热的悉数埋入。
因为,她知道,他一直在生气……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喘一口,她亲+亲他汗湿的脸颊,小声哄他。
可是,却换来他重重地回应,托起,再落下,她如同被他钉在沙发上的一副美女图,没有办法反抗,只能闭着眼睛享受,任由男人一秒不停地恣意吃着他人生最重要的一餐珍馐美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