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看了凡一眼,走过来伸手拿起碗筷,不紧不慢地吃了两口。
“小太一定是做了你的奴隶,受伤所以不能来了。”
“你倒知道的清楚,你们平时经常聊天吗?”
“是啊,他每天给我送饭,然后讲外面的事qíng给我听。我也知道你叫飞凡,神宇首屈一指的调教师。小太说你是个好人,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做你的奴隶,所以他现在应该很开心。”
“那以后小太不能来的时候,我来给你送饭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你不像小太那样对我坦诚相待,而且也不会讲外面的事qíng给我听。”
“但是我不给你送饭就没人给你送了,你会饿死哦!”
“不会的,我饿极了,兴许就想出法子逃走了。”
凡吃了一惊,一个从小在牢房里长大的孩子口中竟然能说出“逃走”两个字。
“你那么想离开,不如跟我走吧。”
“以前也有人这样说过,但是他们第二天都没有再出现。”
凡笑了笑,拿着见底的碗碟离开。
第二天,凡再次出现在牢房门口。他没有带来饭菜,而是带来了一把钥匙,他把男孩领出了地下室。
男孩赤脚踩上鲜红的地毯,平生第一次看见这样刺眼的灯光,雪白的墙壁,川流的人群,但是他却没有像普通孩子一样惊讶赞叹,而是平常得仿佛看见了地下室的青砖火盆,他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却不会为任何事物闪烁光芒。
到了房间里,凡先给他洗了个澡,男孩并不排斥自己,即使碰到敏感部位他也只是本能的紧张一下,然后就渐渐适应下来,这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害羞。
让凡惊喜的是,洗gān净后的男孩露出一张粉白gān净的小脸,完美得像玉雕一般,还有他光洁的身体,匀称的骨架,简直就是一件世间难求的珍品。他真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要让这样一件稀世珍宝关在地下室里那么多年无人问津。
002
凡带着男孩去探望正在养伤的小太。
“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太惊奇得差点跳起来。
“凡带我出来了。”他像在叙述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
“小太,以后月就跟着我了,你们两个一起还可以做个伴。”
“太好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太开心地笑起来,凡也在微笑,但是月没有笑,不知道他是不高兴,还是单纯的不想笑。
之后的日子里,凡开始教月基本的奴隶常识,但是他又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月不但对于奴隶的守则倒背如流,甚至连很多不成文的规矩他也知之甚详,这其中小太当然是功不可没。但知道归知道,会做又是另一码事了。
“月,像主人下跪是奴隶最基本的礼仪常识,我知道你记得很熟,但是光记住没用的,要做到才行。”
“我记住就够了,奴隶才需要做到。”
“你不想做奴隶?”
“我要做调教师,像你一样。”
“你是不是觉得做调教师不用吃那么多苦,比较轻松?”
“做调教师要比做奴隶多付出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努力,不是你说得那么轻松。”
“那你又是为什么?”
“我不想被人呼来唤去,也不想匍匐于任何人的脚下,只有别人听命于我,我决不会听命于人。”
凡再次被眼前这个奇特的男孩所震惊,他没有良好的教育,没有开阔的眼界,甚至可以说他除了那几十米的牢房外一无所知,但是他所说出来的话,却让身为顶级调教师的自己都无力反驳,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天生的王者?
自此,凡不再对月进行奴隶教育,而是转而开始教给他调教师的基础课程,包括身体素质培养,心理学研究,医学,人体构架和一些五花八门的知识,月就像海绵吸水一样不知疲倦地吸取着养分,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把他错过的十年一点不漏的补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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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我现在连呼吸重了都会痛,让我出去透风还不如杀了我……”
“不行,你这样下去想躺出褥疮吗?痛快给我下来,不要等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