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哪敢啊。”
小太勉qiáng撑起身子，下chuáng时候突然抖了一下失去平衡，跌进月怀里。
两个孩子当年的稚气已不再，个子长高了不少，身材也变得匀称修长。小太倒依然是一副娃娃脸，眼睛大大的惹人喜爱，月却早已有了远远超出他现在年龄成熟，他的目光不再那么冷漠如霜，但眼中桀骜不驯的气质依然霸道得毫不隐藏，现在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说说大话的毛头小子，而是一个出色的调教师。
月扶小太坐上轮椅，推着他到院子里乘凉，初夏的天气明媚宜人，空气中散发着植物和泥土的清香。
“月，我们会一辈子呆在这儿吗？”
“……”
“我……有些厌烦这里的生活了，每天早上醒来，都不大记得昨晚chuáng伴的样子，感觉心里空dàngdàng的。乾先生说要带我离开，让我考虑一下，他人挺好的，家世显赫，我想……”
“你本来就不该一辈子呆在这里，做奴隶总该找个可以依靠的人。”
“你不反对？我要是走了，这里就没人和你做伴了。”
“我会成为超过凡的顶级调教师，也会有自己的奴隶，我不需要你陪，你留在这儿只会拖我后腿而已。”
“……唉，你为什么还是这副样子？连句挽留的话都不肯说，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一次都没见你笑过，难怪那些奴隶都怕你怕得要死。”
“……差不多了，回去吧。”
003
回去时在大厅里遇到了碧舞，年轻一代的调教师中的翘楚。他为人谦和，很好相处，也因为经常向凡请教问题而和月他们很熟。
“小太，下周一的表演我想请你来配合，不知道你有没有安排。”
“好呀，是碧舞得话，我很愿意的。”
“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月也来看吧。”
“……”
他似乎早就习惯了月的少言寡语，并不在意，笑着去忙他的事了。
“下周一你的伤还不能痊愈。”
“没关系的，这可能也是我的最后一次表演了。”
还没打开房间的门，就听见凡在里面咳嗽。月快速地打开门，将小太推进来，然后赶到凡身边帮他顺气。
飞凡看起来倒没怎么变，只是略瘦了些，眼睑下的yīn影说明他最近的睡眠不大好。
“凡，不是叫你躺着好好休息么。”
“咳咳……没什么，只是有些咳嗽而已。你今天回来的晚了，快去给小太换药，然后到我房间来。”
“今天不要上课了，你应该多休息。”
“呵呵，不差这两个小时。等我把该教的都教给你，就可以放心一直休息下去了。”
“凡！”
“好了，咳，快去吧。”
将小太扶上chuáng，已经调配好的药膏就放在chuáng头上。月从托盘里拿出扩张器，让小太分开双腿，毫不留qíng地撑开红肿的后xué。
“啊……哈……月，你还真是qíng绪派的，温柔的时候手法甚至比主人还jīng彩，bào力的时候简直就是拿人的身体当泄愤工具，铁打的身子也得让你揉成泥。”
“有力气就放在下面，不要光顾着说。”
在小太面前月的话还稍微多一些，他用探棒占了药膏伸入小太的甬道内涂抹。小太虽然嘴上埋怨，身体却很放松，这两年他早就习惯做发泄工具的角色了。他不得不承认，月虽然有时候下手没轻没重，看似完全没有安全感，但事实上他的分寸已经拿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不是靠严格的训练就可以达到的，月是个天才。
给小太换好药，轻轻掩上房门，月来到凡的房间。
房间里布置得很简单，凡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桌上的茶已经凉了，往茶壶里兑了些热水，重新倒了一杯。
“你最近身体状况更差了，不如早点退休回家养老吧。”
“我又没有地方可回，怕是死也要死在这儿了，呵。我常常听大家议论你，说你下手狠毒，辣手摧花，人间活阎王……”
“是他们太娇气，明明还有潜力，却哭哭啼啼装可怜，都是被他们主人惯坏的。”
“他们也是人，是人都会害怕的，能做到你说的那种觉悟的，这世上又有几个？月，你以后要是收了契约奴隶，千万不要太任xing妄为，不然不仅会伤害到他，同时也会伤害到你自己，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