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知道你的事要把你关回地下室,还要我用尽酷刑折磨你,你要是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做了什么?”
“不知道,不过似乎是你的存在让他相当不慡,只要你活着一天,他都不会让你好过。”
“呵呵,如果是这样,我逃有什么用?天下之大,却没有神宇的势力够不到的地方。就算逃得掉,一辈子躲躲藏藏不也是如了他的心愿么?”
“月!你疯了?难道你想被活活nüè死在地下室里吗?”
“……凡,我能从那里出来一次,就能出来第二次,我比他年轻,不是么?”
“……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我才不管你们谁先死,但是休想我跟着你们一起发疯!”
月望着凡气急败坏地关上房门,冷漠的目光中竟泛起一丝涟漪,这一次,他赢得了吗?和命运的赌注。
006
月,又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昏暗的灯光,发霉的空气,这里的一切和离开时没有什么改变。不同的是,角落里瘦弱的男孩变成了拷问架上倔qiáng的少年。
“月,你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把以前给你讲过的各种调教方法在你身上一一演示,你要好好记住它们的感觉,了解一种工具最好的方法就是亲身体验它。”
“啪!”
月的胸口挨了一鞭,火辣辣的疼。
“这一鞭我用了三分力,沾皮不入ròu,只会留下一道红痕。”
“啪!”
月疼得全身一绷,肩膀麻苏苏的,见了红。
“这一鞭用了五分力,破ròu见血,但不伤根本。见了红,大多数人就会本能地产生恐惧感,可以用来控制奴隶的qíng绪波动。”
月可没有产生恐惧感,当然他不是大多数人。
“啪!”
“唔……”
月忍不住呻吟出来,背上一凉,好像开了道口子。
“七分力,割ròu见骨,用时候要尽量避开软骨和动脉,这是用作刑罚的。……不是非常qíng况不要用全力,一个好的调教师手上没有人命。”
月喘着气,抬头瞟了一眼监控器,那东西肯定是没有声音的,否则凡不会这么唠叨个没完。
“……你让我耳根子清静一会儿行么?”
“月,我是你的老师,我有责任将我的毕生所学都教给你,我始终还是相信,有一天你会成为比我更优秀的调教师。”
“……”
凡说得有些激动,最后的几鞭重了。于是放下皮鞭,点燃一根低温蜡烛,将烛泪慢慢滴在月的鞭痕上,敏感的红色在灼热的刺激下微微颤抖。
月闭上眼不再理他,任他肆意处置自己的身体。其实自己又何尝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他争的是一口气,和一生的自由。也许现在的qíng况两个人都需要发泄一下,用这种方式。
最后,凡也没有狠下心来,胡乱抽了一通鞭子就离开了。留下月一个人,对着霉蚀的墙壁怔怔发呆。身上的伤火辣辣的作痛,但他很清楚这不过是做样子的,他自己也是调教师,轻重手法的分寸在自己身上根本不需要说出来,凡……下不了手。
抬头望了一眼角落里隐蔽的监控器,它在黑暗中仿佛一张魔鬼的脸露出邪恶的笑容,那一头的魔鬼,真的可以随意cao控别人的命运吗?
呵,月竟然因为自己的想法笑出声来,如果所有人都相信命运,他还会来到这个世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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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凡进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还时不时地小声咳嗽。
“凡,早上忘记吃药了吧?”
“……我没事,还死不了。”
“……放我出去吧,我会按他的意思做一个奴隶。”
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
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地看着月。
“不对么?我不想一辈子被关在这里,没有自由,什么也不能做。”
“月……这不像你说的话。难道你真的打算舔着别人的鞋子来乞得所谓的自由,甘心把自己的天才和傲气摔在地上任人践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