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约会去了。”本来想说约pào的,考虑到他的接受能力,委婉了一些。
“你怎么能这样呢,好不容易来一次玉岛,不好好旅游,还找人……”
“因为今天的男人太骚了,忍不住啊。”
“哈?”
我摸了摸鼻子,老实告诉他,“和我做爱的是男人啊。”
可怜的小井,站在宾馆大门口,风中凌乱,他张大了嘴说不出话,能吞下一个茶叶蛋。我顿时有了心理安慰,昨天不是我没魅力,而是他是直男。
不过,再次为他的脑子感到心疼。
十五天的自由行时间很快过去一半,小井是一个尽责的导游,带着游客参观了不少玉岛的风景名胜和历史博物馆。
那天以后,小井就不再问我茶叶蛋一类的事,改问“你今天还会去找别人吗?”“又准备找男人去了吗?”弄得我有些恼火,再怎么没节cao,我也不会天天见着人就发qíng啊。就算找人约pào了,也不关他的事啊。
后来他再来找我问,我就直接走开,或者递给他一个茶叶蛋。
这天的行程很多,回到宾馆后满身大汗,只想痛痛快快洗个澡。谁知宾馆没有热水了,我bào躁地穿上衣服,擦了把湿淋淋的头发,走出去找其他能洗澡的地方。
打开手机导航找到了一家不远价格也算合理的宾馆,我散步一样走过去,夜风凉慡,chuīgān了头发。
正准备登记,忽然被人一把抓住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迪哥才不会离开我,都是你这个混蛋的错,嘤嘤嘤嘤。”
我仔细打量了下他,实在认不出他是谁。我的pào友圈都在陆上来着,这位是谁啊。
“嘤嘤,你这个陆上仔,明明连茶叶蛋都吃不起,diǎo还那么大。迪哥说被你cao过就再也看不起我的了。”
我总算记起来,原来是那天的huáng毛小青年。他今天头发染回了黑色,脸上也没抹那些化妆品,看着还有几分清秀。我不免生出了几分逗弄的qíng绪。
“原来他叫迪哥啊。”
“你和他做过爱还不知他叫什么!”
“他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啊。”我摊手。
小青年冷哼了一声,高贵冷艳地转过头,抹了把鼻涕。
“怎么称呼你?”
“你可以叫我治哥。”
“哦,原来是治仔啊。”
他怒目以对,碍于我的武力值,不敢动手,只有用眼神杀我一百遍。
“治仔啊,既然你男友都不要你了,你也去找别人吧。”
“找谁呢,我JJ那么小,他们都嫌弃我,不要我做攻。”他被我提起了伤心事,又呜咽起来。
“那就做受咯,我可以教你做受,和我做很慡哟。”
治仔看了眼我的下身,“可是我怕疼。”
“会疼,可是会更慡啊,你看迪哥,不是被我gān得很慡。”
他大概回想起男友被我gān得yù仙yù死的样子,有些心动,半推半就地被我拉倒宾馆,脱掉衣服。
他皮肤很白,rǔ头在胸膛上格外明显。我凑上去咬他的rǔ头,用手指捏起一小撮ròu在嘴里啧啧品尝。
“呃,轻一点,”他伸手想把我的头往外推,却不由自主地按得更紧。
我往下咬他的胸膛,白嫩的ròu上被我留下牙印。手有没有闲着,蘸了润滑剂给他开扩,我先伸进第一根手指,小xué里的ròu又热又紧,几乎钻不进去。我用食指刺激的的肠壁,他的身体不由得颤抖。
用了好长时间,小xué才能容纳三根手指的进出。我的手指抽cha地越来越开,润滑剂和分泌的液体被戳的发出yín靡的水声,治仔把脸捂在枕头里,喉咙里传来短促的呻吟。
突然中指压在了甬道里突出的一点,他的身体痉挛一般颤抖起来,前面的xing器颤巍巍地she出液体。
“原来是这里呀。这么敏感还做攻,也只有骗骗你那骚男友了。”
我对准了小xué一点一点送进去,刚进去一半就动不了了,他也疼得满脸是汗。
我想了下,从包里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让他闻了几下。
果然疼痛减轻不少,治仔又疼又慡,转头对我说,“你们陆上有卖rush的,不会是假的吧?”
我一听,怜惜之qíng瞬间烟消云散。yīnjīng用力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