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出去,好大,嗯,”他眼角带泪,满脸qíngyù。
我压在他身上,他全身赤luǒ,只有臀部高高翘起,我全部抽出后再狠狠顶进去,让他的臀部随着我前后。
“痒,gān我那里,好深,好舒服。”他闭着眼睛呻吟。
我从谏如流,对着那一点狠狠碾压,在他的尖叫声中,我们一起she了出来。当然,我还是带了套子的。
我想从正面gān他,就把他翻过身,把两腿放在我肩上,九浅一深地gān他。他有些难耐,扭动着身子。
“重一点,好哥哥,快cao我!”
“你自找的,”我冷笑,握住他的腰,将他的ròuxué钉在我的yīnjīng上,两个ròu丸撞在臀部上,啪啪啪地作响,几乎把快把他的臀部撞红了。不管他怎么哀求,都不停。
他被我cao的浑身无力,趴在那里,身上全是jīng液和口水,只有随着我的动作才叫一声。
“要死了,要被cao死了,啊啊,”他一边哭一边求我,“放过我吧,再也she不出了。”
我cao红了眼,哪里管的上他,只想把他的dòngcao穿cao烂。
“呃啊……”他仰起头,一小股jīng液从xing器里she出。
我抽出yīnjīng,取下套子,打在他脸上,让他含住。
他舔了下,温顺地舔着yīnjīng和下面的蛋蛋。
“是茶叶蛋好吃,还是你爹我的大jī巴蛋好吃呢?”
他累得不行,生怕我再cao他,只好结巴地说道:“当然是爹的大jī巴蛋好吃!”
治仔被我cao服了,窝在怀里玩我的手指。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你真厉害~”他蹭了蹭我的胸,做起来想拿我放在chuáng头的手机。
“想留电话?”我揉着他的脑袋。
“嗯。”他乖巧地点头,在我的手机上输入了他的电话,顺手打过去。
“可惜我隔几天就要回陆上了,留着也没用。”
治仔睁大眼睛看着我,满脸不舍。
“做我男朋友吧,留在玉岛。”
“每个和你上chuáng的人你都这么说?”
“我只有过你和迪哥啦。”[U][/U]
敢qíng这huáng毛还是个小纯qíng,每个pào友都想发展为稳定的男男关系。
“你留在玉岛吧,我养你。”
我有些不忍了,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以后来陆上玩儿还可以见面啦。”
“我才不去咧,阿嬷说陆上的人都随地大小便,治安又差,在大街上都会被抢。”
我沉默。
“而且听教授说你们人均所得低,连茶叶蛋都消费不起。”
我继续沉默。
“不过你能来玉岛一定是收入最高的那部分吧。”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我选择爆发,直接用手捂住他的嘴,翻了个身从背后cao他。
早上给小井发了个短信,就带着治仔在玉岛省府里转悠。
给人解释你过得还行而不是生活在地狱是一项技术活,我在小井和治仔面前都失败了。治仔还搬出了一些着名的得奖电影来论证他的说法。譬如洗脚妹被老板潜规则,东北少女要到棒棒才能实现人生理想打棒球。我感觉有些无力。大洋彼岸的鹰酱都知道把电影电视剧的幕后黑手或者大反派由毛熊变成兔子了,离得近的还在搞低级黑,到底是谁信息不流通啊。
治仔给我买了几个槟郎,我咬了几口,吃不惯。
治仔又说请我喝咖啡,就拖着我走到街对面的咖啡馆。他没问我意见,就点了两杯,在等待的时间里,不停地向我介绍咖啡的种类和味道。
我抠了下脑袋,有些说不出话。经历过天朝大学的学渣都知道,有一段生不如死堪比高考的时间——考试周。要在一周内完成多项科目的预习学习复习并且通过考试,必须要以极大的决心及毅力,日夜兼程地学习。咖啡是必备品之一,我最多曾在一天内gān掉了5杯速溶。
他见我不想说话,羞涩地探过身亲了下我的脸颊。
我摸摸他的头,正想说话,就见窗户外有人一直看着我。
那人是小井。
他站在大街中央,呆愣愣地看着我和治仔亲热,手中的导游旗摔在了地上。
次奥,怎么像偷qíng被抓到。
小井捡起旗子,走进咖啡馆,站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