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绍章赤身露体的坐在浴缸边沿,含笑问道:“你又不是个姑娘家,还要怪我夺了你的贞cao不成?”
杜宝荫匆匆瞥了他一眼,很觉心惊——他其实是怕杜绍章。
“贞cao”之类的话也不想听,因为带着调笑的意味,更让人感到污秽。
“疼……”他低声抽泣着找到了借口:“我很疼……”
“第一次总是会疼的。”说着杜绍章弯腰探身,伸手抬起了杜宝荫的下巴:“以后会渐渐好起来。”
杜宝荫把脸扭开——他不能再和杜绍章谈下去了。杜绍章显然是并不尊重他,也许还带有一点恶意。在这种qíng况下,杜宝荫所能做的就是像乌guī一样缩进壳里,然后掩人耳目的偷偷逃走。
杜绍章安排杜宝荫重新睡下,然后就穿好衣服离去了。
杜宝荫夜不能寐,下身那里又隐隐的肿痛。挣扎着为自己烧了几个烟泡,他很孤独的做出了一点自我安慰。
“其实也没什么的,反正旁人都不知道。”他想:“以后我尽量少和他见面,时间一久,事qíng也就淡了。”
第5章 仓皇而走
赵天栋早上过来给杜宝荫烧烟,见他眼睛有些红肿,就惊讶问道:“宝哥儿,你这是——哭过?”
杜宝荫懒懒散散的转身面向了他,半睁着眼睛答道:“夜里做了个噩梦。”
赵天栋蹲在chuáng边烧烟,又对着他一笑:“吓哭了?”
杜宝荫磨蹭着把半边面颊埋进松软枕头里,又软绵绵的长叹一声。
奶哥哥当然是很亲近的人了,但在这件事上,仍然不是个诉苦的好对象。于是杜宝荫闭上眼睛,qíng绪低落的扶起了烟枪。
杜宝荫像做功课一样,定时定量的吸足了鸦片烟。然后他伸手去推赵天栋:“你回去吧,看爱咪走没走。”
赵天栋笑着收拾烟具:“这么急?这儿不是住的挺好吗?”
杜宝荫是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只是不住的催促:“去吧去吧,我想家了。”
赵天栋被他催的坐不住也站不住,只好是含笑出门,乘坐huáng包车自去查探消息。而他前脚刚走不久,杜绍章就又过来了。
他进门时,杜宝荫还躺在chuáng上迷糊着。
这回他那做派就和先前不大一样了——他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就坐在了chuáng边。
伸手在杜宝荫脸上掐了一把,他居高临下的笑道:“还睡?”
杜宝荫慢慢的爬了起来,向后退却:“九哥。”
杜绍章的目光像一把刮刀,刀锋缓缓掠过了杜宝荫的身体。杜宝荫今天jīng神不济,不复昨日的衣冠楚楚,短发也有些凌乱。这倒也没什么的,他往日在家也是这样,不过杜绍章心怀鬼胎,如今就觉得杜宝荫身上散发出了一种奇异气息——一看就是被gān过了!
他心中一动,想要再gān一次。
杜绍章是个行动派,他起身单腿跪在chuáng上,一把就将杜宝荫揪了过来。
杜宝荫感到了不妙,挣扎着想要后退,却又不敢喊叫。杜绍章见他仰头望着自己,黑眼珠子上汪了一层泪光,落网羔羊一般可爱可怜。
“九哥……九哥……”他压低声音哀求:“不要,我不想……”
杜绍章不管他,直接就把人往chuáng上压。chuáng单很滑,杜宝荫顺势溜下去,也来不及找鞋了,穿着袜子就要往前跑;杜绍章要追不追的吓唬他,一直把他bī进了浴室里去。
这回把人按在梳妆台前,他伶伶俐俐的就解开了对方的腰带。裤子向下一直滑到小腿,杜宝荫瑟瑟发抖的把手撑在梳妆台上,大概是知道自己无路可逃,反倒安静了下来。
梳妆台上摆着几样瓶瓶罐罐,乃是从洋行里买来的雪花膏生发油等物。杜绍章随便拿来一样,倒出来涂抹到了杜宝荫的股间。
杜宝荫咬住了嘴唇——他那里还红肿疼痛着。
杜绍章也知道他害疼,不过自己这里忍无可忍,非做不可。对准位置缓缓顶入时,他从镜中清楚的看到了对方那痛楚表qíng;又略前后抽扯了两下,他就见杜宝荫颤抖着向前俯身低头,不堪忍耐一般的呻吟出声。
两只扶在梳妆台上的手,也紧紧攥成了苍白的拳头。
“九哥……我疼……”他轻轻的哭诉求饶:“放了我吧……我疼啊……”